第三章【收网(2 / 3)
余知庆感受着自己大病初愈后那不同寻常的恢复状况,喃喃道。
这具身子本就孱弱,在遭遇那一场奸辱后,更是雪上加霜,碍于那不可言说自尊和羞耻,加上本来就沉闷阴郁的性子,让他假借受寒之故在床上休养,可在体质和心境的双重打击之下,在堪堪熬到第三天就饮恨而终,身死魂灭,阴差阳错之下,让他这个外来者凭白捡了一次苟活的机会。不知是因换了个灵魂温养的缘故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他的身子表面苍白孱弱,但底子里倒变得精神强健,劲力十足,最明显的证据就是他的小兄弟比昨天刚醒来时肉眼可见的大了一圈。
‘或许是因为我太想得到的欲望过于强烈了吧’。
余知庆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自己精神抖擞的性器,闲闲思索道。
他不会去追忆任何在现世的人与物,因为他在残缺了身子后就已经对那个世界没有丝毫留恋。既然老天让他白白捡了一条性命,还给予他一具健康完整的男性躯体,那就让他按照自己的意愿,恣意的活下去吧。余知庆心安理得的强占了别人的身子,丝毫没有继承原主遗愿想法的他,此时脑海中竟一心想的是怎么样能快速体验到背德的快感。
‘真的不早了,我都等不及了呢,哥哥...’余知庆再次感叹一声,随即在脑海旖旎的幻想中射出了晨勃后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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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儿,你近来是不是长高了点儿?”
一日,背了捆柴的余知简在回家后,瞅着坐在院子里看书的余知庆说道。
余知庆料想的没错,在这具身子的灵魂易主后,他不光是精神,就连身体在一段时间的休养后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着,虽然体魄上的肉没长几两,但身量还是拔高了些许,不过离他的大哥还差的很远。
余知简兴致勃勃地放下柴火,几步跑到近前。他先是把手在衣摆上蹭了蹭,随后才用手轻轻拖起余知庆的胳膊,带着他站身起来,随即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比着余知庆的头顶,丈量着他的身高。
他嘴里高兴的嘀咕,“看来前几日炖的老母鸡着实管用,让庆儿许久不见长的个子都拔高了点儿!”。
余知简随手又摸了摸余知庆纤细的臂膀,“但这身子骨还是这么细弱,看来还是得继续补补。”
“我长个子是因病好了大半的缘故,底子里还得靠药物的温养。哥哥莫去买鸡了吧,攒下的银钱倒不如去开一副温养的方子,熬几副中药,效果比食补强。”余知庆放下手中那本已经残破到一碰就扑簌簌掉纸屑的医书说道。
“既然庆儿如此说,那我明儿就去寻李大夫开副温养身体的方子,熬几副中药喝喝。”
“等等。”他拦着准备离开的余知简,复又坐在椅子上拿起笔来,对着那本医书,在草纸上誊抄了几味药材的名称。
“哥哥明日就照着这方子抓几味药材来吧。”
余知简一口答应下来。因久病成医之故,从小待在家里的弟弟自然懂了些医药知识。况且就算没有这些,余知简也自是对余知庆说的话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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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半个多月里,余知庆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身子骨就在此期间的刻意调养之下迅速的强健了起来,原先一捏就硌手的臂膀粗长了一圈,胸腹上的肌肉也紧实了许多,谈不上多么壮实,但勉强称得上遒劲。因由常年不见光的缘故,腰肢像上好的羊脂玉一般白皙温润,腰腹条条肌理分明丝毫不显突兀,过于纤细的骨架让本是遒劲的腰肢给人一种不盈一握的错觉。
当然,在休养的这段时间里,每天晚上余知庆都半央求着余知简给他作现成的汤婆子,单做着暖床的功用,余知庆小心翼翼地踩着那条的底线,引着膛炉小火,温水煮青蛙般地徐徐图之。
秋日来不及打声招呼就从指缝中溜走,带着院中的榆树叶子扑簌簌落了一地,像是直接跳过了深秋的尾巴,来到了寒冷的冬季,清早的冷风早已像刀子似的割着脸颊。
余知简一如既往地天不亮就拿起柴刀背上背篓去上山砍柴。不过在此之前他就早已烧好了一壶热水,同时在锅中温着几个白乎乎的馒头并一碗咸菜,随后在其中挑了两三个卖相不太好黄瘪馒头并着昨日剩下的干饼,用麻布草草一包作为一天的口粮,最后又检查了下卧房的窗户是否关的严实,这才匆匆上路。
余知庆在余知简走后过了莫约一两个时辰才悠悠转醒。由于天气越来越冷,余知庆每日在床上生生赖到了日上三竿。
他坐起身半依在床头,睡眼惺忪地伸了个懒腰,手自然而然地伸进松垮的裤裆里,如往常一样重复着每天必做的晨间运动。
余知庆微眯着眼,喘着粗气,手不停地在性器上做着活塞运动,在手指感到酸麻时才堪堪到达高潮,勃发的性器照旧在空中滑出一道圆润的曲线,他随即熟练地扯过一块棉布擦干净手上的粘腻。在短暂的微微失神后,心中的灼热欲望不减反增,但他也没甚兴趣地去再来一次。随着自己每天用手舒缓欲望的次数增多,他就越来越不满足于仅靠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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