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高潮至死(2 / 3)
着自己坠入黑暗前的一刻,那也是自己得到极致快乐的时刻,橡胶做的阳具在穴里震动不已,细微的电流来回刺激着里面最敏感的一点,‘不够..还不够...’他够来了一条皮带,勒住了自己纤细的脖颈,紧紧缠绕在手中,一手抽拉着穴间震动的阳具,一手缓慢地拉紧。
做过许多次的他在窒息的性高潮里越来越不满足,直到最后那一次,为攀升至极致的快乐,缓解更深的渴望,赤红的眼眸已然癫狂,他手中的皮带越拉越紧,越拉越紧...直到眼前的白光一闪,手一个不稳,被欲望拖入了更深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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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知庆舔着嘴角睁开眼睛,他至此仍在嘴中细细品味那久久不散的高/潮,那种极致舒爽的窒息性/高/潮,一辈子来这么一次就够了,他微眯起眼睛,习惯性地伸手去摸自己的裤裆,刚撩起下摆,冰凉的手指一触碰腿间的温热,就感受到了阴/茎下细微的脉搏跳动。那久违的酥麻让他舒爽的打了个摆子,试探性的草草摸了两下,这不大不小的阴/茎就在手中鲜活的跳动起来。
余知庆愈发欣喜地勾起嘴角,他迫不及待地扯下裤子,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随后细细用手丈量着自身长度,比之以前的要小上那么一圈,这也就是正常青年的大小,那高高翘起的阴/茎在腿间支起了帐篷,比起原来不举的惨状,这就足已。
他耐不住地两手合拢,用掌心贴着柱身缓缓地上下撸动,拇指贴着龟头不轻不重划着圈儿,等龟头渐渐溢出透明粘液,他顺着那滑腻涂满柱身,连下面的囊袋都没有放过,他用指尖圈着轻轻揉捏,那两个鲜红的囊袋在指尖钻进滑出,被暖热的掌心搓圆捏扁,随着手上动作不断加快,那因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越来越大,他口中的喘息随之越发急促,
“...嗯...啊哈....”随着鼻腔里发出的一声闷哼,那挺翘的阴茎猛地颤动一下,余知庆身子往前一挺,白中透黄的精液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溅落在灰白的床铺上,留下长长一道濡湿痕迹。
他高高仰着身子,像是许久没有这么舒爽的缘故,半眯着眼在床上凝滞不动,细细感受着渴望已久,终于排遣而出的高潮余韵。缓了片刻,他把手从裤裆中拿出,指尖上的透明液体在摩擦中变成了粘腻的乳白色,泛起绵密的泡沫。
他把手掌打开,那粘液在指尖像是蝙蝠的翅膀一样撑开,衬着修长白皙的手指,透出一种说不出的情色。他忍不住凑了过去,从口中探出红的滴血的舌尖,像猫一样一下一下舔舐着手背上的粘液,怀着莫名满足的愉悦心情,将手上残留的粘液吞吃殆尽,沾满唾液的手指随意地在棉被上擦了擦,沾在被褥上的精液用衣摆胡乱蹭了蹭,随后像只舐足的猫儿一样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这才心满意足的坐起身来。
他撑起胳膊,翻身一脚踩在地上,但他高估了这个身子的健康程度,猛地一下触地,双腿像触电似的酸麻不已,他一时适应不良,在倒地前只能一把攀住近前的桌子,但忘记那桌子腿缺了一角,极不稳当,在猛然施力下,随着他一起翻倒,桌子上的茶壶连着瓷碗伴随着桌子倾倒摔了个稀碎。
巨大的响声从房里发出,余知庆受惊之下又开始剧烈咳起嗽来。
这时伴着屋外急匆匆的脚步声,门被“嘭”的一声打开,
“庆儿!”惊喜的声音从门口炸响,随后一只手把余知庆从地上小心的扶起。
余知庆捂着嘴巴堵住了闷在喉里的咳嗽,抬起头微眯着眼细细打量来人。
来人身量七尺多高,身着一套精炼短打,黝黑发亮的头发用一根手指粗细的麻布随意挽起,虽简单朴实但不失干练利落。眉眼宽阔有神,鼻梁高挺,嘴唇丰厚,下颚棱角分明,突起的喉结随着欣喜又急切的呼唤上下起伏。
余知庆的喉头咕咚一声,不为别的,只为来人上身交襟短打中露出的一片油亮的蜜色肌肤,细密的汗珠附在上面,随着急促的呼吸声悄无声息的滑落,从侧面看,还能隐约瞧出一点紫褐色乳晕,他的喉咙好像愈发痒了些。
“庆儿,你没事吧?”殷切的关怀声急促的喷吐在耳旁,湿热的气息争先恐后地钻进耳蜗。
余知庆盯着那人不断开合的嘴巴,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姗姗来迟,一股脑的塞进脑子里,他一下子吃受不住,捂着脑袋惊叫了声。
这是一个名叫马家庄的小村庄,坐落在京云山极其偏僻的山坳深处,一个村落不大仅有不到百余户,其余几个差不多的村庄稀稀落落分布在别处,他占的这个身子名字恰好也叫余知庆,不过凭空多出来个哥哥,余知简。
这两兄弟也是命运多舛,其父余季华因实在受不了这里的闭塞和家里的贫困,趁着其母林珍芳怀着余知庆时,勾搭上了村东头颇有姿色的李寡妇并卷着家里仅有的银钱,趁着黑夜头也不回地离去。此间林珍芳受尽了周围村民的奚落和指指点点,急怒攻心之下一病不起,但为了肚里的孩子,硬生生吊着口气,在把不足月的余知庆生下后,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一口气提不上来,就遽然撒手人寰,不过临走之际还不忘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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