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逃跑(2 / 3)
样的人?”
若辰想想,觉得实话实说没什么不好,说不定还可以帮对方很快认清现实,于是斟酌开口:“先生他脾气不太好。”
对于这一点,江筱瀿已经深刻认识到了,不过还是嘲讽了几句:“哈,他在学校可是口碑很好儒雅绅士呢。”
“学校?”这次轮到若辰惊讶。
“他是美院的素描课老师,你不知道吗?”
若辰茫然摇头:“我只知道他是俱乐部的常客,很有钱,其他的也不允许我们打探。”
“我是他的学生,不是你们这个圈子里的人,你能帮我离开吗?我想回学校。”江筱瀿心里着急,沈阡第二天就回来了。
“可我不能。先生会罚我的。”
“你跟我一起逃走就没人能伤害你了。”
若辰害怕地摇头,多年的奴隶生活早让他丧失了基本的判断力,他猛地站起身拉着江筱瀿的手把他推进卧室反锁进去,隔着门说:“你睡吧,别想其他的,否则你我都要倒霉。”
第二天下午,沈阡回来时脸色很不好。他快速闪进屋,见了若辰直接上脚踹翻在地:“他人呢?”
若辰忍痛跪好:“还在屋子里。”
沈阡绕过去把房门打开,江筱瀿站在窗户边正向下张望。
“你在等谁?”他冷笑着把人从窗边拉开,掏出一个小纸团,“你写的?我真是低估了你的聪明才智。”
江筱瀿盯着那团纸,心沉到最底。昨天半夜他在床头柜里偶然找到纸笔,于是写下求救信息,从窗户扔下,希望能有人发现。
只是如今看来,他被上天抛弃了,捡到纸团的人是沈阡。
他盯着纸团不说话,身子因为恐惧而哆嗦,手心冰凉,整个人都像是坠进冰窖里。
“看来你得的教训还不够多,这么快就忘了。”沈阡脱了外衣,又松开衬衫领口:“把衣服脱掉在床上趴好。”
“不……”
“别让我说第二遍。”
江筱瀿依然没有动:“我不是你的奴隶,你没有权利这样对我,你这是犯法的。”
沈阡回头朝客厅说:“你去帮他。”
若辰跪在外面从门缝看到沈阡手中的纸团,结合对话猜出个大概,吓得魂不附体。此时听到召唤生怕被误以为是同谋,因此没有任何犹豫就把江筱瀿剥个精光,强行按趴在床上。
沈阡手里拿着鞭子,眼睛扫过身上淡粉色的痕迹,心中又涌起阵悸动。真是太美了,优雅的蝴蝶骨,衬托出完美的腰部曲线,挺翘圆润的臀部像白瓷,双腿微微岔开,露出引人遐想的谷底。
不过现在可不是旖旎时刻,他心知若不把江筱瀿制服,后患无穷。而他也必须承认,受过教育的人心思就是活分,要不是他无意发现楼下花丛里的纸团很眼熟——那是他从国外旅游时带回来的一种特质纸——怎么也不会想到还能以这种只在电视里看到的奇异方式求救。
与此同时,江筱瀿又怕又怒,不断反抗若辰的压迫,嘴里一直叫骂:“变态!你们都是变态!放开我!”
然而当第一鞭甩下时,叫骂瞬间变成嚎叫,吓得若辰险些松了手。
一条蜿蜒鲜红的肿痕横贯在精瘦的腰间,边缘缓慢地渗出细密血珠。
沈阡冷冷地道:“自己数,每数一下,就说一遍我错了。”
江筱瀿从刚才的痛苦中缓过来,咬牙切齿道:“你这个神经病!”
沈阡不理他,又甩下一鞭,直直打在臀上,又不停歇地在大腿上抽下第三鞭。
“啊啊啊……”江筱瀿疼得双腿挣扎扭动,试图翻过身子,可压在肩上的手如有千斤重,他根本撼动不了半分。
若辰偷偷看了眼脸上铁青的沈阡,悄悄对江筱瀿道:“你别倔了,赶快求饶,按先生的话去做,要不然受苦的还是你。”
江筱瀿眼泪哗哗流,嘴咬上枕头,就是不想让沈阡如愿。鞭打一直在持续,腰臀和双腿很快布满红痕,像一张烧红的铁网烙烫在身后。
若辰实在是于心不忍,轻轻摇晃他:“你这是何苦呢,再打下去你半个月都走不了路。”
此时,江筱瀿也是疼得受不了了,呜咽着不停倒吸凉气,断断续续说:“别打了,饶了我吧。”
沈阡暂时放下鞭子,手抚上滚烫的肌肤,像摸一件艺术品一样,说:“你一开始若是认错,又何必受这些罪。二十下,按我刚才说的做,数错或是忘记就重新开始。”
江筱瀿拼命摇头:“不……求你别打了,我已经知道错了……”
“乖,错了就要受罚,否则不长记性。”
鞭子再次扬起,力道却比刚才要轻些,但即便如此,饱受折磨的皮肉也承受不住击打,身体剧烈起伏。江筱瀿几乎是嚎出来的:“一……”然后又停了很长时间才抽泣地说,“我错了……”
鞭笞进行的很慢,仿佛刻意给出了喘息的时间,让他充分吸收扩散开的疼痛。
“二……我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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