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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酒吧里的学术研讨(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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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站在云端俯瞰众生,大有一览众山小的睥睨之感。

楚钰知道他在乐什么,他们认识很多年了,是私交很好的朋友,又是同一个圈子里的人,所以很是能探测到对方的一些想法。沈阡喜欢的是奴隶的乖顺和臣服,姿容和技巧倒在其次。其实在圈内,沈阡也算是小有名气,一方面他家庭富裕出手阔绰引人艳羡,另一方面则是源于他喜怒无常的暴虐性格,他曾不止一次地在圈内的聚会上教训不听话的奴隶,手段之残忍,花样之繁多,让很多主人看了都胆战心惊。

两人各自沉默了一会儿,楚钰清清嗓子又接着道:“不管你怎么看,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你若是不满意换一个就是了,不能总上手打人,毕竟他们都不是你的私人奴隶。”他看沈阡扬起眉毛,不给他反驳的机会,立即接上,“就算你想亲自动手出气,那也不能打得那么惨。你这是……”他组织了一下语言,“毁坏公司财物,影响销售,要赔偿的。”

“赔偿?难道还要我买回去?再说也没断胳膊断腿,怎么就算毁坏了。”

“再过半个月就要拍卖了,你把他的脸打成那样,根本无法上台展示。”楚钰说到现在也有些生气。他辛辛苦苦调教半年,就为了这次拍卖会能有个好价钱,结果被沈阡的一顿皮带全毁了。

“那种货色没人要,会砸了俱乐部的招牌,我这是做好事,帮你们调教。”沈阡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摇晃着酒杯,“没有哪个主人愿意听花了高价买回的奴隶说不。”

“你错了。在你眼中主人与奴隶是什么关系?”楚钰问,“你以为真的是奴隶社会时认为的会说话的工具吗?”

“不是吗?主人有需求,奴隶提供服务,就这么简单。”

楚钰摇摇头:“主人与奴隶的关系应该是以爱为基础的,只不过这爱是以另一种方式另一种契约呈现出来。”

“你又在说那套狗屁理论。”沈阡说,“按照这种说法,难道主人和奴隶之间还得相亲不成?互相看对眼了才能办事?”

“当然不是,我的意思是就算买卖,到最后维系他们之间关系的也必定是情感。”

“所以呢?”沈阡听得有些不耐烦。

“一个失去自我唯唯诺诺的奴隶和主人之间是产生不了感情的。若是有,那也是因为疼痛而生出的恐惧。这样的主奴关系长久不了。这就是为什么我会让手底下的男孩儿或多或少地保留些真性情,这样才能在安全范围内引起主人的兴趣,才能获得更长久稳定的关系。”

“说了半天,我没听出这场对话的意义何在。”沈阡放下酒杯,穿好鞋袜,坐直身体伸个懒腰。

楚钰说得口干舌燥,看他没什么兴致也不再废话,回归正题:“我只希望以后再遇到这事你能叫我们出面,调教中心多的是惩戒人的手段,你就不要再屈尊降贵了。”

沈阡坐到楚钰身旁:“我知道这事儿让你为难了,所以下回我……悠着点。”

事已至此,楚钰也不好再说什么,两人又闲聊了几句,说起半个月后的拍卖会。

“这次你们准备带多少人去?”沈阡问。

“原计划二十人。”楚钰白了他一眼,“不过现在看来恐怕只有十九人了。”

沈阡假装没看见那记眼刀:“这回在哪儿?”

“没定,不过ISA每次都是在公海上举办,具体经纬没人在乎。”

“都谁去?”

“国外的不清楚,国内除了我们,今年又新进了一家,白孔雀会所,听说过吗?”

沈阡先是皱眉细思,随后恍然大悟。

楚钰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抿嘴一笑:“你也许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但你一定知道两年前在圈内闹得沸沸扬扬的那场偷天换日。”

沈阡脸色有些动容,他想起来了,那场事件在他看来极为匪夷所思,主奴身份倒转乾坤,演绎了一段奴隶翻身做主人的精彩大戏。此事几乎所有圈内的人都知道,连国际奴隶贸易联合协会的人都惊动了,不得不出面核实主奴双方的真实身份。然而它最为人所乐道的不是跌宕起伏的情节,而是他们的结局,重新回归原位的主奴二人彻底摒弃了身份的约束,真正成为爱侣,至此只有婚姻而无契约。

“我记起来了,那个奴隶就是从白孔雀出来的?”

楚钰点头:“据说,现在他们二人生活的可甜蜜了,而且他们的身份表面上是回归了,但实际依然是错位的。所以你看,维系他们之间关系的不是一纸契约,而是对彼此的感情,主奴的身份根本不需要严格界定和遵守。”

沈阡见他又拐到这上面,懒得争辩,沉吟着:“这个白孔雀也真不简单,能调教出这么胆大包天的奴隶……”

“呵呵,他们借这个事情着实火了一把,现在竟然能参加ISA了,这可还要归功于那个奴隶呢……”楚钰话里带着些酸味。

“你们连续参加了十年,怎么还不愿意ISA注入些新鲜血液吗?总是你们这些老熟人,想必主办方也看腻了。”

“对于你们当然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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