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玩嘴穴指奸深喉(2 / 2)
哪个认知让他如此激动,以至血脉澎湃。
“我会和你在一起。”厮磨舔咬着雇主的唇瓣,季胜亲昵的附在方玉耳边呢喃,哪怕他分明清楚,身下这个人是听不见的,但他还是说了,霸道的宣告自己的主权。
“无论是如今……还是将来。”季胜在笑,他五官英挺且俊美笑起来自是美不胜收,可如今的笑难免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他话里语意未尽——无论是现在你乖乖的没有意识躺在我怀里,还是日后你清醒了,我们都会在一起。
季胜咬着骨节将右手的手套脱下来。
那双如果摆在镜头下能让所有手控的男男女女痴迷追逐的手指轻轻摁在绯红艳丽的唇瓣上,色情得揉弄着他的猎物。食指与中指合拢,然后缓慢而不容拒绝的探去柔软湿热的口腔。
如此隐秘敏感的地方,被柔软的指腹一寸寸摩挲挑逗,那灵巧的手没有放过口腔里一点嫩肉,它时而扣挖着口腔内壁娇嫩的红肉,时而捏住那条不能反抗动弹的小舌玩弄调戏,湿热的口腔显然把入侵者伺候得很舒服,季胜俊朗如冠玉的面上浮现处一点点绯红的,他看上去纯情极了,完全想不到这个生的极其俊朗的男人正在恶劣的玩弄着别人的唇舌。
指腹的温热让季胜蠢蠢欲动,体内的暴戾因子在翻涌,于是他向更深处探去——他的手指完全不像初始的温柔了。饿狼暴露出他的的真面目,他的手开始再方玉唇齿间肆意进出蹂躏,模仿性器的抽插,给不能动弹的美人一次次深喉。
与其说在玩弄口腔,不如说他在强奸小美人的嘴穴。躺下床上的小美人最后被玩的粗喘无意识的呻吟,他嘴的唇犹如蔷薇般艳丽,等那只作恶的收终于离开以后,嘴唇却再不能闭合,晶莹的唾液从嘴角慢慢滑落,滴落在床单上,真是可怜又色情。
从小便是肆意妄为的大少爷,如今长大更是个别人的怪咖,现在草原上的野狼盯上了柔软的肥软兔子,只恨不得将人一口吞入腹中,哪有松嘴的理由。
季胜不知道自己这种由肉体迸发的偏执占有欲是怎么回事,是喜欢吗?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现在他想要和他的雇主在一起。
知道什么是永远吗?永远就是,哪怕一起下地狱,我们的骨灰还是会混合在一起埋葬,彻底的不能分离——
恐怕连医生如今都不会想到,方玉的出现不但不会缓解季胜的精神障碍,反而像一支催化剂那样让季胜彻底在变态了。
不过,惹上这只精神病的人是毫无意识方玉,而阴差阳错如此一来,作为诱因的方玉便是季胜唯一禽兽的对象。
自从听见那声低沉的问候后,方玉觉得有什么不同了。不知作为何种状态存在的自己,竟然对肉体的感觉意外的敏感起来。
唔…有人……在脱自己的衣服。
莫名的羞耻加上如今这个状态下的自己对与触觉比之在正常时还要敏感,那双似乎带着手套的手无意间划过肌肤,丝绸的微凉的触感让方玉整个人一激灵。
方玉有种直觉,外面世界正在为他脱衣服的人就是那将他从绝望边缘拉出来的人。
呜…裤子也保不住了。
太羞耻了吧。他的肉体无动无衷,灵魂却差点呻吟出声。
要是方玉可以控制身体肯定全身都会因为羞涩而红透了。借助于极其敏感的触觉,方玉知道自己大概是被放入了水中?
会做什么?方玉的意识已经因为过度的羞涩和兴奋迷迷糊糊了……
明明知道接下来的事很可能会过界,可他竟然他有些小期待。
毕竟……是那个人……
那个他想死死抓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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