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闯暴君宫殿成为祭品触手流血冰水浸泡针刺黑深残h完全调教(2 / 3)
痕,他快要窒息了。
但他却仍然在祷告。
暴君终于感受到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他挥挥手,冷声对那些藤蔓斥责道:“够了。”
冰水的浇灌停止了,藤蔓也乖顺地上交它们的生命力,恢复了只是绑着伊恩手脚的样子。伊恩终于得以大口大口地呼吸,他的脸上是大量的鲜血,有的是因为脸上的伤口,有的是因为耳鼻喉呛入了太多坚硬的冷水而争先恐后从腔体里涌出的血,血液糊住了伊恩的眼睛,他好像一条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在一呼一吸中间那微小的空当里,吐出血来。他颤抖着,其他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寒冷的感觉依然萦绕在他周身,他感受到自己的前端挺立起来,十分羞耻,他因为这样的折磨,硬了。
暴君非常满意地看到,他的祭品终于停止了无意义的祷告。在暴君意识到,他是个长着恶魔特征的天使的时候,事情变得有趣了起来。毕竟造物如此神奇,暴君决定将要放下身段,来给他这可爱的祭品上些课,关于“尊重”,还有“爱”。暴君向前一步,向右侧的藤蔓勾勾手指,那藤蔓飞过来勾住伊恩的前端,暴君从虚空中取出一根细长的银针来,那银针的前端镶嵌着一块未经打磨于是形状嶙峋的宝石,他打量着这根针,突发奇想,调转了针头的方向,将那块锋利的宝石塞进了伊恩已经开始渗出液体的前端。
藤蔓适时地收紧,疼痛让伊恩再一次哭叫起来,然而当他放出第一声哭叫的时候,就有藤蔓填进他的口腔里搅弄,打碎了他因为疼痛产生的叫声,至于那些漏出口腔的碎片声音,唔唔啊啊,是饥渴,是难耐寂寞渴盼被主人享用的色情。他的前端并没有因为被塞入宝石就萎顿下来,反而因此渗出更多的前液,与新流出的血混在一起,是漂亮的奶白色。他的口腔被逐渐壮大的藤蔓撑满了,带着尖刺的藤蔓一进一出,快速地在他的口腔里抽插着,带出津液与血,用树藤内奶白色的液体与他交换。
很快,伊恩的身体又一次热起来。这一次,不是因为伤痕,是因为那些奶白色的液体。暴君满意地微笑起来,又引来水源洗去伊恩眼睛上的血迹。
伊恩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神是完全失焦与涣散的,面对着他面前的暴君,他不再做那些无用的祈祷了,他痴迷地看着暴君,微笑着说:“主人。”
那些藤曼放开了他伤痕累累的躯干,他跌倒在地上,就在暴君的脚边。伊恩抬起头来,仍旧是那种不甚清醒的痴迷神情,暴君看着他,哼笑一声,用鞋尖踢了踢他肩胛上的伤口。藤蔓喂给伊恩的那种液体让他获得了某种理解力,他马上知道要做什么,四肢着地,伸展了腰肢,将后穴完全地展示出来,与此同时他用舌头去舔暴君的鞋尖。那些藤蔓就在他的身边涌动着,等待他犯错误的某一刻,汲取他的血液。不安分的藤蔓已经在他的穴口周围戳刺,但是没有暴君的指令,它们不敢侵占这片土地,只好又去打伊恩前端的主意。
伊恩的前端已经挺立许久,精囊饱胀,但是由于被卡进了银针,他射不出来。藤蔓的折磨让他在痴迷地舔着暴君的鞋尖的时候,也在不自觉地摇动着身体,祈求主人的慈悲,能够让他释放。暴君的鞋尖在他嘴里捅来捅去,这让他更加期待暴君的尘柄在他口腔内纵横,他努力地迎合着,痴迷涣散,带着祈求的眼神,悄悄地落在漫不经心,并不看他的暴君身上。
“够了。”暴君说。他从伊恩嘴里抽出鞋尖,踢腿甩掉了自己的靴子,“祭品,你过来,再近些。”
伊恩向前爬了几步,乖顺地伏跪在暴君的腿间,等待他下一步的指令。暴君高高在上地凝视着他,勾勾手指,藤蔓便顺着伊恩的脊背爬上来,绕过颈项,伸进他的嘴里搅动,作为清洗。
大量奶白色的汁液喷溅而出,有的被伊恩囫囵吞下,但更多的沿着伊恩的下巴流下来,滴落在地上,藤蔓搅动了一阵就退下了,伊恩咳嗽起来,一些白色汁液滴在了暴君两腿中间。暴君眸色一凛,冷声道:“舔干净。”伊恩乖顺地凑上前去,将暴君两腿之间的几滴白色液体舔去,他偷偷看了暴君一眼,暴君似笑非笑,也正看着他。伊恩右侧翅膀的翼骨已经折断,暗红的颜色在不断扩大,但是伊恩感觉不到了,他用嘴拉开暴君的裤链,卖力地舔弄起来。暴君的前端站立起来,直逼伊恩的喉咙,撑得他无法呼吸,但伊恩已经不再顾及那些使他痛苦的窒息感与伤痕,他只是卖力地吞咽着,传达着希望主人让自己释放的无声祈求。
暴君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站起身来,抓住伊恩的头发,狠狠地在他口腔里操弄起来,在全过程中,他都非常愉悦,于是他快乐地说道:“我允许你求我,祭品。”伊恩听到他这样说,抬起了眼,眼神还是失焦的,暴君并不停下,还是在操伊恩的嘴。恶魔要比凡人持久得多,伊恩的嘴角已经青紫,但暴君还是没有射的意思。
他允许伊恩求他,但,不是现在。
终于,他射出来,在伊恩嘴里。暴君凝视着他的祭品,抬起了伊恩的下巴,声音里是不容置疑的权威:“咽下去。”恶魔的精液灼烧着身为天使的伊恩的食道,像吞下了一座喷发的火山,伊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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