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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勉强打起精神问:“怎么了?”
翟睿好把安全套丢在他脸上,直截了当说:“做爱。”
翟睿好坐到沙发上,那林咬起地上的安全套爬到他面前,那林一边拆着包装一边担心地问:“是不是脚又痛了?”
翟睿好轻轻踩了一脚他的鸡巴,说:“要不是因为你,我会急着从六楼跳下来?”
那林傻兮兮地笑道:“我那时候也想着去找你的,但是石元林突然找上来了……”
翟睿好打断道:“别废话,赶紧做。”
那林用嘴巴帮翟睿好脱掉睡衣睡裤,翟睿好揉着那林的头发,允许他用舌头服侍,那林仔细地舔着翟睿好的阴茎,伸长了舌头让口腔紧紧包裹住翟睿好,他把翟睿好含硬了之后,才敢用润滑剂打开翟睿好的后面。
躺在下面享受比在上面操劳要舒服多了,而且那林的技术很好,他能把清心寡欲的石元林操得染上性瘾,自然也很会服侍翟睿好,翟睿好不像石元林那么羸弱,他能接受更多次性高潮,与那林的次数也更配合,那林的脖子上还戴着项圈,喘得跟发情的狗一样,吭哧吭哧地撑在翟睿好身上抽插,翟睿好的身体纤细,骨架明显,配上他可爱的脸蛋,简直秀色可餐,那林一对着他发情就停不下来了,但翟睿好不会给他太多次发泄的机会,只在这样烦躁无眠的雨夜允许他的侵入。
翟睿好并不排斥性快感,反而很享受,特别是从被驯服的爱人身上得到的,只有在做爱时,他们是平等的,那林可以抱着他换姿势,或站着,或趴着,翟睿好被操得舒服了,也会痛痛快快地叫出声音来,那林喜欢听他的呻吟,那是对自己的床技最好的赞美。
一次过后,他们相拥在沙发上休息,那林比翟睿好高大,经常被翟睿好当做睡垫,翟睿好的脑袋就枕在他胸口上,四条腿满足地缠在一起。
射精之后,翟睿好浑身酥软,脚也没那么痛了,那林撒娇道:“什么时候我可以跟你一起睡呀?”
翟睿好无情拒绝道:“我不喜欢跟别人一起睡。”
那林委屈地抱紧了翟睿好,说:“笼子里好冷啊。”
其实抱着一个人入眠也很惬意,但每次那林爬上他的床都很不老实,鸡巴就没停过,甚至会等到翟睿好熟睡后再悄悄对着他的脸打飞机,那林简直是做爱机器,一见到翟睿好就会发情,翟睿好想完完整整睡一场好觉,就得把那林踢出去。
他们窝着躺了一会儿,又开始了第二轮。
翟睿好有些累了,但仍然不满足,他趴在沙发上不想动,那林就伏在他背后后入,情到深处时,那林忍不住抓了一把翟睿好的头发,被翟睿好打了手,翟睿好回头不满地瞪着他,那林害怕了,缩着肩膀说:“对不起,我又不小心这样了……”
那林之前习惯了做S,爽到脑子不清醒时总会不小心做出“支配”与“强迫”的动作,想改也没法完全改掉,他很怕翟睿好讨厌自己,就算翟睿好没有制止他,他心里也会很不安。
翟睿好带了两个套子,他们就做了两次,翟睿好很清楚自己的身体,两次之后身体就有些吃不消了,他半睡半醒地看着那林跨在自己身上搓鸡巴,还想着再来一次,翟睿好用了最大的力气把那林从沙发上踹了下去。
翟睿好说:“自己回笼子里去,我回去睡觉了。”
那林在地上摔了个跟头,他很快又从地上跪起来,两腿之间的大肉棒还翘着,哀求道:“再来一次吧,我好硬啊……”
翟睿好理都没理他,在他的胸口上踢了一脚,说:“不准自己偷偷弄,脏死了。”说完就回房间睡觉了。
房间又暗淡了下来,那林爬回笼子里,从缝隙伸出手把笼锁锁上了,钥匙又丢在地上。
笼子不大,他只能蜷着腿睡,身上的热情逐渐消退,房间里的麝香味也慢慢消散掉,那林回味着翟睿好温暖又丝滑的肉体,鸡巴实在硬得难受,他把翟睿好的命令抛之脑后,低喊着翟睿好的名字打起了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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