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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什么也不会尴尬。”
翟阳煦问:“没法射精也不会尴尬吗?”
石元林没那么自信了,说:“我都是靠后面高潮的,射精已经无所谓了。”
翟阳煦决定加大诱惑:“等你能硬起来的时候,我就跟你上床。”
石元林抬头的时候刚好对上他的眼睛,翟阳煦的眼神很坚定,他是认真的。
石元林愣了一下,说:“你之前还说不会随随便便跟别人上床。”
翟阳煦也说:“你也没那么容易恢复吧,”
石元林笑了笑,说:“可是这样的话我每次勃起都会想起你的,你不觉得恶心吗?”
“不恶心,我还会觉得很开心。”翟阳煦揉了揉石元林的耳垂。
要是以后他跟那林做爱的时候心里想着另外一个男人,那林肯定会气到跳起来吧。
翟阳煦心里升起一阵大仇将报的兴奋感。
翟阳煦想起他临走前说的话,问道:“你说你喜欢被强迫,为什么?”
石元林有些迷茫,他想了很久,想有理有据地解释,最终也只憋出一句:“我习惯了。”
这哪是可以习惯的事情。有些人可能生来是被支配者,喜欢臣服于另一个人的感觉,享受屈辱,但也爱自己,这应该叫沉醉于温顺的、会被夸奖“可爱”的自己。
但石元林不是天生的臣服者,他本来可以在大学里普普通通地教书,结婚生子,30岁已经是要成家立业的年纪,却突然出现一个人把他的无限未来全部摧毁,轻蔑地把他的人格尊严碾碎成屑踩于脚下,强制把他钉进另一个人的背影里,从头到尾都在欺瞒他,讥笑他的卑微如尘土,肆意破坏他的躯体,最后连一次正式道别的机会都不愿意施与他。
翟阳煦能从他低垂的头颅和卑微的语言中看到一个伤痕累累的小孩,笨拙地讨好别人,竭尽全力把自己尚完好的一面展露出来,即使会再次坠落得粉身脆骨也愿意尝试,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概率能获得爱。
翟阳煦开始烦恼自己的多情,石元林不过是他用来引诱那林的工具而已,他是想那林跟石元林重重修于好,让那林来做这个坏人,主动放开翟睿好,离开翟睿好。
可石元林又做错了什么呢,他只是一个被替身,被利用的可怜虫罢了。
翟阳煦想到,做完这件事,他可能要下地狱了,但也没关系,那林会给他垫背的。
翟阳煦轻声说:“不要习惯这样的事情,你要么是喜欢,要么就拒绝。”
石元林的手摸上翟阳煦的大腿,他好像想贴进他两腿间,石元林哑声道:“强迫我会让我很舒服的,你要不要试试看?”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嘴角勾着笑,脸色是异样的潮红。
翟阳煦的心脏像被撞了,他的脑内敲着几个大字:【他在诱惑我】
他抓住石元林的衣领把他扯起来,石元林撞上墙壁时发出了一声痛快的叫声,紧接着举起双手抱紧了翟阳煦。
翟阳煦疯了一样舔他的脖子,在他包裹着颈动脉的皮肤上留下鲜艳的咬痕,他不敢吮吸,怕想把他生吞活剥的欲望会伤害他脆弱的颈血管。
翟阳煦的手伸进他衣服里,指甲刮着他腰侧的伤疤,新生的肉更加敏感,疼痛也更加激烈,石元林却爽到一边喘气一边挺腰把伤痛往他手里送,他的脑子一片混乱,荒唐地想着要是翟医生能破开他的伤口,也搅乱他肚子里的器官就好了。
而恰巧翟阳煦也是这么想的,这裂缝里面该多么温暖啊,又湿又软,器官都在温柔地挤压着他。
翟阳煦侵入他的口腔里,用舌头代替手指在他身体里畅游,翟阳煦的耳边铛铛响,脑子里在不停地敲着警钟,他想着:
他妈的,他要熔进石元林的身体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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