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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元林在情不自禁地喘着气,他的体温很高,脸也很红,像生病了一样,然而他只是跪在翟阳煦的脚边而已。
他把脑袋放在翟阳煦的大腿上,这一个简单动作他等了很多年,终于如愿以偿时,身体已经先一步有了反应。
翟阳煦摸着他的头发,手指按到他脖子上,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很快。
石元林仰头看他,黑色的眼珠上翻,一副快要高潮的样子,石元林哆哆嗦嗦问:“我是不是很奇怪?对不起,对不起……”
翟阳煦的手指贴在他脸颊上,他就饥渴地往手心里钻,呼出来的气炙热无比。
翟阳煦轻声说:“没关系。”
石元林的状态完全出乎他意料,翟阳煦没想到只是让他跪下,他就这么有感觉,都没有触碰敏感带,就好像身体凭空产生快感一样,石元林一直在喘粗气,脑袋都要热晕了,迷迷糊糊地枕在翟阳煦的腿上。
石元林的手被绳子反绑在背后,他动不了,只能微微在翟阳煦的鞋边摆腰,翟阳煦的脚尖顶住石元林的裤子,却感觉里面软趴趴的,好像还没有硬起来。
怎么会呢。石元林都情动成这样了,居然还没有硬,难道是阳痿?
翟阳煦用鞋尖踩住石元林的裤裆,问:“你硬了吗?”
石元林边喘气边说:“我硬不起来,我身体有病,对不起……”
翟阳煦抓住他的后衣领把他拎起来丢到沙发上,开始给他脱裤子,石元林惊讶地挣扎着,说:“不要!不要脱裤子……”
“为什么?”
石元林羞于说出口,但也不敢真的反抗,自己的棉质运动裤就这么轻易地被扒下来了。
翟阳煦看见他的灰色内裤都湿了,前面晕染出一滩黑色的圈,但气味没有精液那么重,翟阳煦没有任何犹豫地把他的内裤扒下来,石元林受凉后浑身一震,翟阳煦看见他的东西还是软的,便伸手去摸,完全是日常的软,它好像脱离了这具身体,冷静得格格不入。
翟阳煦问:“怎么回事?”
石元林扭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沙发上,说:“我自己弄的,已经很久硬不起来了。”
翟阳煦盯着他的眼睛,他看到石元林的眼睛躲闪了。
“不要对我撒谎。”
石元林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说了实话:“那林喜欢,在我硬的时候,给我插尿道棒,还喜欢电我,电击很痛,我很怕,慢慢地就不行了。”
翟阳煦要把他最后的隐私也挤出来:“能射精吗?”
石元林想起那件脏掉的白大褂,说:“射不出来,只能像水一样流出来,所以才不小心弄到你衣服上的。”
他紧接着说:“对不起……”
明明是那林让他害怕勃起,他却把这一切怪罪到自己身上,恐惧又小心翼翼地把这个秘密藏起来,生怕自己身体的不如意会坏了翟医生的兴致。
翟阳煦感觉心里在烧,奇怪又汹涌的情绪在他脑海里炸开,他怔了一会儿,把内裤给他穿上了。
翟阳煦说:“内裤脏了,要回病房吗?”
“不要回去,在这里就好,没关系的。”
石元林的心跳很热烈,衣服已经被扒了一半,他还是出了一身薄薄的汗,即使燥热,还是想与翟医生肌肤相亲,他问:“翟医生,你是同性恋吗?”
翟阳煦也想问自己这个问题,但他自己也不清楚,他对男性和女性的身体都可以接受,但始终平淡,准确来说是无性恋,他很少自己弄,除非是受到刺激,但平时他也不会特意去找片来看,所以他的青春期也释放得比同龄人少很多。
翟阳煦反问他:“你是吗?”
石元林苦笑道:“我不知道,我喜欢一个人,不管他是男的还是女的我都喜欢。”
翟阳煦看到他肩膀发抖,胸脯仍在激动地起伏着,他想把他的不安稳定下来,翟阳煦起身抱住了石元林,让石元林可以靠在他肩膀上休息。
然而石元林抖得更厉害了,他的喘息里带着颤抖,好像在感动这微不足道的触碰。
翟阳煦问:“你很喜欢抱抱吗?”
石元林胡乱地喊:“喜欢,喜欢,好喜欢。”
翟阳煦心软了,一个拥抱就让石元林丢盔弃甲,里面的软芯是那么脆弱,那他强撑着的这几年该多么痛苦。
石元林在他耳边说:“翟医生牵着我的时候,我感觉好开心,可是,我怕你觉得我恶心,我怕你不想跟我牵手了,所以我不敢说出来。”
石元林好像喝醉了酒,又好像烧坏了脑袋,讲话断断续续又毫无逻辑,但就是这种时候,他是最毫无保留的。
翟阳煦顺着抚摸他的背,想着他的变化可真大啊,一点也不像几天前那个故作镇定又冷淡的样子,没准现在这副淫荡又脆弱的样子才是石元林最舒服最自在的模样。
翟阳煦摸进他裤子里,又摸到他软着的东西,开始用手指给他撸,石元林吓了一跳,弹开来说:“不用了,我硬不起来的,算了吧,不用给我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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