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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阳煦进了石元林的房,他反手把门锁上,那一声清脆的锁声仿佛砸在石元林的心上。
翟阳煦走近他,好好端详着他的脸,石元林的鼻子很锋利,眼角却很柔和,像猫的尾巴,微微往上翘,弧度刚刚好,翟阳煦想要一个词叫“柔情似水”。
石元林抓着自己的短袖衣角,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正在等待长辈的处置。
他跟昨晚的样子完全不一样,昨晚他有多么荡,现在就有多么慌张,翟阳煦一直觉得他很安静,受尽折磨的人要么会极端暴戾,要么会极其温柔,石元林明显是后者,连在自己面前呼吸也小心翼翼的人,怎么会抱着自己的衣服自慰呢,翟阳煦没法把他跟昨晚那个情不自禁的人联系在一起。
翟阳煦问:“我的衣服呢?”
人在紧张的时候会有很多小动作,会遵从下意识的行为,石元林的眼珠快速往床边飘了一下,他慌张地说:“我,我拿去洗了。”
“为什么?你弄脏了吗?”
“水,倒在上面了,弄脏了,在洗衣机里,我、我洗完给你拿过去,好不好?”
“噢……”
翟阳煦故意往他床边走,然后坐在了他床上,石元林跟着他走在后面,伸出手想阻止他坐下。
翟阳煦故意把手撑在他床上,问:“昨晚睡得还好吗?”
石元林的腿要软了,但他想到翟医生昨晚没有看监控,回来的这么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全看完,石元林赌翟医生不知道昨晚的事情。
他说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还行,昨晚,很冷。”
翟阳煦看了看他的床头柜,收拾得很干净,他知道跳蛋就藏在第一格的抽屉里,但他不能打开他的床头柜,这会侵犯他的隐私。
翟阳煦问:“这几天王医生对你还好吗?”
石元林说:“还好,他,问了我很多问题。”
翟阳煦看了一眼他,说:“坐呀,还站着干什么?”
石元林坐在他旁边,紧张地把被子拢在一起往后推,翟阳煦看着他这个举动,忽然问道:“你的被子弄脏了不用洗吗?”
石元林故作镇定道:“等,等会就洗。”
“我还没说是什么弄脏的呢。”
“!!”
石元林看着他,脸色煞白。这反应无疑肯定了翟阳煦的猜想,他掀起被子,里面果然有他的白大褂,他刚要拿起来,石元林就扑上去要抢,翟阳煦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扔出去,石元林撞到墙壁上,手里还紧紧捏着白大褂。
翟阳煦把他压在墙上,朝他脸上吹气:“石元林,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昨晚我可是一直看着你啊。”
石元林整个人处于震惊当中,眼睛也睁得很大,他只会抱着衣服发抖。
“我全部都看到了,你抱着我衣服自慰,是不是还射在上面了?你好变态啊。”
“一边说不喜欢我,一边对着我的衣服做这种事,明明是想要我吧,怎么就不能对自己诚实一点呢?”
“是不是被别人看到你这幅下贱的样子,你会觉得很爽啊?会不会硬啊,你很喜欢被偷看吗?”
“不是想着那林,而是想着我,看来你真的很喜欢我啊,可是为什么又拒绝我的邀请?你是在害怕吗?怕我骗你,怕我像那林一样?”
“可是那林已经走了,他不会等你的,但是我会,我会如你所愿,我对你有意思,我喜欢你,我会对你做一切你想要的事情,你明明知道的,但是你却不愿意相信我。”
“这五天是不是很想我? 想我陪你去吃饭吗,散步也可以,看书也可以,拥抱,接吻,上床。只要你想,我都可以满足你。”
石元林慢慢滑了下去,他的后背贴在墙上,双腿在发软发抖,他仰着头看翟阳煦,呻吟在他喉咙里生长,他小心翼翼地喘了一口气,当他听见自己的呼吸里情不自禁的兴奋时,他感觉自己的脑子快要爆炸了,像破开小口的高压锅,这一年以来压抑的感情正以他害怕的劲头爆发出来。
“啊……”
翟阳煦的皮鞋踩上他的膝盖,漆黑发亮的鞋尖蹭着石元林的灰色运动裤,他们贴得很近,石元林跪坐在地上必须岔开双腿,他的鼻尖快要贴上翟阳煦的裤子了,他好像闻到了翟阳煦的味道,混着洗衣液和咖啡味,还有——男性的气味。
石元林的眼睛湿了,他的肩膀开始剧烈地抖动,脑子里的欲望正催促着他贴上去,他感觉口干舌燥,耳边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翟阳煦看到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圈自己的嘴唇,粉红色的舌头和亮晶晶的嘴唇,看起来很软很好吃。
石元林被情欲弄得要失去理智了,他勉强把自己的后脑勺贴在墙壁上,眼睛却没法控制地直往翟阳煦的裤子上瞟,恍惚中,他听见翟阳煦又问了他问题,他感觉猛地心跳加速,他要喘不过气了,他几乎是下意识说:“好……我愿意。”
翟阳煦拍了拍他的脑袋,把他稍微弄清醒了一些,翟阳煦从白大褂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东西,抓住他的手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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