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伥鬼(二十八)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奸情(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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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我身上看到了什么?”

“他的气息,不过小友身上的气还差了些许,体内也没有魂魄,想来是一切都还来得及,”看到吴封的表情,他又解释道,“当初先祖们封印那位双腿的时候就想到了他可能会回来取,特意在封印上做了些要求,一方面,这是他的腿,所以天然排斥生人,身上得沾染上他的气息,另一方面,取腿消耗极大,稍不注意就会魂飞魄散,所以体内要蕴养魂魄作为补充,增强本身的实力,只有这二者都达到,才方可一试。”

想到了某种可能性,吴封双眼微红:

“那他、不,那我体内如果有了魂魄,那些魂魄最后还能平安回到身体里吗?”

“小友说的是什么话?”

中年人自觉提早识破了祁笙的计策,语气也缓和不少:

“自然是魂飞魄散,沦为养料了。”

魂、飞、魄、散!

这四个字像一把锥子,扎得吴封眼前一片混沌,即是全身都炸开的痛,又是一种被抽干力气的眩晕。

铁证如山,逻辑自洽,祁笙从一开始就没想让她们活着!

但是,这些人不知道的是,伥鬼根本不是自己……

吴封在重压之下依旧保持了清醒的思考,他双眼通红地瞪着面前的人,他们还不知道自己来得有多迟!

如果自己身上都已经沾上了他的气息,那白浔身上只会多不会少,说不准都已经融了祁笙的血肉……再加上、再加上他体内已经有三个的魂魄……祁笙所有的布局,分明只差临门一脚,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已经全部完成了!

回想起和那些人交涉的经历,吴封依旧感觉到自己猛地加快的心跳和急促了许多的呼吸,好在他们来得还不算太迟,至少最后两个魂魄还没有被收集完,他们还有最后的一点时间。

想到这里,他更用力地握住白浔的肩膀,却见他失了魂魄似的表情。

吴封不太喜欢看见男人哭,正要说点什么,但是看到白浔,他的话却完全堵在喉咙口。

没来由地,他忽然想起自己老家养过的一只兔子。

它一开始活蹦乱跳,野得很,爪子太锋利挠伤了他只有五六岁的表弟,伤了外婆的金疙瘩,本来当场就要被下锅,但是那时候同样十岁不到的他忽然想起电视上给宠物剪指甲的视频。

一剪刀下去的时候,兔子蹬了他一脚跑远了,他找了很久,看到兔子还是在原来的老地方吃草,圆圆的红眼睛竖起的耳朵,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当天晚上兔子照旧跑回到他房间睡觉,照旧舔他的手,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他也就忘记了那个伤口。

但是第二天,兔子窝里好大一滩血,兔子直挺挺地躺着,眼睛还睁开,但已经变成扁扁的一团,硬硬的,死了。

这件事他记了很久,直到很久很久以后,他才偶然看到这样的科普:这种动物太弱小了,为了躲避捕食者,是绝不会把自己的伤口暴露出来的,所以很能忍痛,不管发生了什么都憋着,一旦发现异常,就很有可能是无可挽回的大病,甚至是直接死亡。

他看到白浔,像是看到了前一天还在窝里吃草的兔子。

他还是那种带着茫然的表情,和平常都没有差别,但是眼泪却掉个不停。

白浔死死捂住心口,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但是他还能感觉到体内那个亮闪闪的灵魂正在一上一下地跳,像是在安慰他似的。

“我现在该怎么做?”白浔慢慢开口,像是这几个字格外费力。

惊讶于白浔那么快就调整好了状态,吴封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把自己的整个计划和盘托出:

“我和祁家人交涉的事情肯定瞒不过祁笙,我现在最基本的想法就是,祁笙选择这五个人肯定有他的道理,最有可能的就是需要他们所有灵魂的力量才能取腿,也就是说,如果剩下的两个人没有收集完成,或许就能给其他人争取一些时间。”

说到这里,他略带担忧地看着白浔:

“事态紧急,我们得分头行动,于公于私,我都得去卫斐那边,所以汪子杰只能拜托你,还有就是,你这边十有八九会直接和祁笙对上,抱歉,但是,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见白浔干脆地同意,吴封抿唇不语。

他没有说的是,白浔要面对的,很可能是一个知道自己计划败露的祁笙,他会对白浔做出什么事情来是完全无法预料的,如果可能的话,他其实更希望是自己和祁笙对上,但那个人明显死死地盯着白浔,让白浔面对一个这样的不定时炸弹,他心里有愧。

不过也不一定,吴封试图让自己安下心来,白浔对祁笙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不管怎么样白浔一定是安全的,而且,他也不一定知道自己和祁家人交涉的内容,或许、或许,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

两人重新回到走廊,便开始分头行动,临别之际,吴封忍不住看了白浔一眼。

雪白的衣袍,但上面又像是蕴了霞,稍微有一点点光都能看到漂亮又流畅的纹路,蛇鳞似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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