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像一个没有生命的阳具套子(肉 还是小黑屋)(2 / 2)
郁谨逸出一声惊惧的呻吟,但很快,又被陈浮往敏感点上来回顶弄的恶劣行为撞得支离破碎:
“再说一遍,阿谨。”陈浮把郁谨往自己怀中按了按。
“这又不是……我写的……”郁谨本能地攀上陈浮肩膀,圆润的指甲硬是在男人肌肉紧绷的后背上划出浅痕,他强忍快意,断断续续道:“你应该找……告白对象……来念……”
软被搭筑的狭小巢穴中,陈浮抬起郁谨的一条大腿,粗硕的性器缓缓抽出来,又侧着身慢慢捅进去,花穴被一点点撑开的感觉鲜明而可怖:“真的不说吗。”
“不说!”郁谨很有骨气道,“你要肏就肏,我不会屈服的……啊!”
龟头狠狠撞上了子宫口处的软肉,转着圈来回碾磨,每一处褶皱都挨尽肏弄:“不说吗。”
“呜……不说!”
肉棒退出,再次凶狠地肏上了同一块地方,有力的,骨节分明的手也伸过来,来回揉弄胸前软软的乳头,激起一阵阵酥麻感。
“不说吗。”
“不说……啊,别,别捅那里!”
这一次,陈浮滚烫的阳具直直撞上了子宫口那条紧闭的缝隙上,尤不满足地又顶了顶:“不说吗。”
“陈浮,你这是……严讯逼供……呜,求你了,先生,先生……别弄了……”
一次又一次,不管郁谨如何求饶抑或讨好,陈浮都不为所动,只一遍遍问他“不说吗”。只要郁谨同样一直坚持不顺服,那迎来的,便是雌穴内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可怕的肏干,与身体每一个早就痕迹遍布的敏感带被再次强行亵玩。
这场漫长又爽得郁谨脚指头都蜷缩起来的“逼问”不知持续了多久,他简直要觉得自己会被这样一直肏下去,直到肏死在床上……
突然,在陈浮又一次凶狠地捅入后,早就被肏得柔软可怜的子宫口终于彻底崩溃,微微张开了一道小口。
陈浮似乎也没料到宫口会在这时被肏开,力道完全没收敛,半个龟头就这样直直捅穿宫口,顺势插进了子宫颈!
“呜……”郁谨委屈地呻吟出声,前端和后穴一起高潮了。前面的阳精一股股喷射出来,菊穴里淫水也大股大股流出,与花穴分泌的腥甜液体混到一起,整个会阴处下方的床单很快被打湿,耻骨可怜地剧烈颤抖着。
在昨晚之前,他高潮时基本只会通过前面的男性器官获得快感,可是现在,后穴甚至都没被插入……
郁谨浑身战栗起来,比从前更凶猛的快感混着避无可避的羞耻感,像一道带着软刺的鞭子,狠狠打在脊背上,细小的电流胡乱窜过。
“不说吗。”陈浮又问他,这个罪魁祸首毫无怜惜之情,反而腰身微微一挺,陷在子宫颈处的龟头非常具有暗示意味地又向前顶了顶。
“等等……等等!”郁谨抓住陈浮的手臂,急急阻止,“我说,别再往里面了,我说……”
陈浮的行为不言而喻,身体深处那个小口已经被凿开了,要是郁谨如他自己所言,“绝不屈服”,那接下来等待他的,便是位于子宫颈处的来回捅撞与肏弄了。
如果是从前,郁谨的身体没有那么敏感,陈浮在床上也依旧冷漠,那他大可继续咬牙坚持,但现在这副身体昨晚才经历一场堪称可怕的情事,他就像一个被煎得半熟的烤鱼,别人无论想如何享用都毫无抵抗之力。
陈浮的性器更是长到犯规,轻松就能捅进阴道尽头,顶开子宫,长驱直入,于宫颈里肆意抽插……光是刚才,宫口附近的来回玩弄都能让郁谨几近崩溃,更别说更深一步,整个子宫颈都被彻底撑开,像一个没有生命的阳具套子一般,被随意肏成男人肉棒的形状,甚至尽情地拉扯,戳弄……
“……子兴视夜,明星有烂……”陈浮的龟头依然充满威胁感地卡在那里,郁谨睫毛颤动,脸颊泛起羞恼的潮红,近乎咬牙切齿,“你这个……混蛋……”
“阿谨好棒。”陈浮对郁谨的指控充耳不闻,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后,明明不是什么淫词浪语,埋于女穴内的肉棒却兴奋地膨大了一圈,带给黏膜更鲜明的挤压感:
“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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