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发情期筑巢/舔穴)(2 / 3)
易的原谅?”
希尔维没有说什么,只是仰起脸来静静地看了他几秒,然后浅浅的,甜甜的,像个孩子一样无比天真而真诚的笑了一下,神色颇为认真的冲人眨了眨眼睛道:“喔,或许是因为我是个天使也说不定呢?” 菲尔伯特看着那张和十六岁的时候几乎没什么改变的,无比明艳却又带着一些稚气的脸庞,无声的动了动嘴唇,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等他拉开门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卡尔靠在走廊里抽着一支烟。他很是惊奇的愣了一下,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毕竟他已经大概有十几年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了。仔细想想,最后一次好像是在希尔维还小的时候,那一次是…“在医院里,是吧?” 卡尔看着他显然是陷入了回忆的神色,率先开口了。
菲尔伯特神色古怪的点了点头。他清楚的记得,那时候希尔维大概才五六岁,因为过敏而经历了他人生中第一次哮喘发作,而当时恰好只有他在希尔维身边。其实当时他也只是个小孩子而已,七八岁的年纪懂的也实在算不上太多,可是还是他第一时间跑去找了大人打了急救电话。
等到他终于在医院里见到父亲的时候,或许是真的被吓坏了,他无比放肆的跑到人怀里抱着人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要知道在那之前他可都一直怕卡尔怕的要死,哪里敢这样去撒娇,更别说是在人面前大哭了。可出乎他意料的,他没有挨骂,没有挨打,男人只是轻轻地在他背上拍了拍,说了声好孩子,然后给他擦掉了眼泪,抚着他的面颊,用一个孩子理解不了的认真注视着他的说道,“菲尔伯特,以后也要这样,和爸爸一起保护好弟弟,记住了吗?” 卡尔喃喃的念着这句自己说过的话,然后似乎是觉得有些好笑似的,垂下头去微微的弯了下唇角,在窗台边按灭了手里的烟。
那个时候,谁也没有预料到命运会给在场的所有人多么诡秘的安排,没有人知道未来即将到来的那些分歧,争端,亲密,和割裂。那一天,只是一个哥哥和一个父亲以这样单纯的身份,共同许下了一个诺言。
还是菲尔伯特率先打破了这个沉默,他指了指门后神色如常道:“姑且让他吃了点东西,大概是心情好一些了,你可以再试试。” 卡尔点了点头,没有回答什么,只是重重的拍了下人的肩膀,转身进了屋门。菲尔伯特站在原地,无比无奈的摇着头笑了,然后捂着自己的脸,无声的流起泪来。原来所有那些被遗弃被误解的心情,一直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这个家里,从来没有谁能做到那么狠心的彻底离开。
不说菲尔伯特是如何自我忏悔的,卡尔走进屋里的时候可还是跟刚刚一样焦头烂额。昨天一整晚先是在医院兵荒马乱,然后今天从早上到晚上他又在外面忙了一整天,即使是习惯于连轴转工作的他在这个时候也难免心情烦躁一些,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他在整整三十个小时里几乎没能找到跟希尔维独处的一丝空闲。可谁知道出门前还好好的人,等他回来了一趟就变成了这个模样,他就是有千般万般的好脾气也受不了被自己的Omega这样关在门外,还是为了一个完全莫须有的理由。
卡尔沉着脸重重的关上了门,刚想着至少要做出一副威严的样子吓唬人一下让人服个软认个错,可谁知道嘭的一声之后缩在床上的人眼泪又开了闸似的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无比委屈的蹂躏着怀里某件他的旧西装,抽抽噎噎的冲他喊道:“你干什么这么凶!你凶我也没有用…你就是身上有别人的味道…你还,还要凶我…”
卡尔顿时不敢再摆任何架子了,他对天发誓自己刚刚活像个疯子一样对着自己转着圈闻了半天也没闻出丝毫味道,可谁让现在是某个小祖宗说了算,于是他也只好无奈的当着人的面把上半身的衬衫给脱了下来往地上一扔,摊开手软下声音来安抚着人说道:“好了,好了,这不就没有了吗宝贝?你不相信我吗,那我过来让你闻闻看好不好?”
他试探着往前走了几步,谁想到警惕的向个竖着耳朵的猫似的躲在衣服山背后的人立刻皱了皱鼻子,然后哭的音量又提高了一个八度:“呜…!明明还是有的…你骗我!” 希尔维一边乱七八糟的擦着眼泪一边在原地抱着膝缩成了一团,伸手胡乱扒拉了几下四周的衣服把自己埋了个结实,然后在里面闷着头带着重重的鼻音一抽一抽的哼哼道:“你…你才不是我的Alpha,我的Alpha身上,才…才没有那种甜甜的味道!”
卡尔快要在原地活活把自己给憋死了。又来了,又开始了!他实在是怎么也想不明白在生物学上怎么解释他家小孩一有点什么情绪变化就开始真把自己当个Omega的行径,但是不得不说这个行为真是…无比的有效,太有效了。他除了顺着人的强盗逻辑往下讲还能怎么办呢?坐下来跟人解释一下我的宝贝你现在严格意义上已经不算一个Omega了因为你亲爱的爹地我早在好几年前就把你给阉了?如果他不想某个发脾气的小猫把房子给掀了再让他脸上多好几道爪子印他就不会考虑这么愚蠢的办法。
“听我说,宝贝,希尔维,我亲爱的…这可能是,别人身上的香水味,仅此而已。” 他就像是个正在试图捕猎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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