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被爹qj到发情)(2 / 2)
的悬空不得不紧紧勾在他腰间的紧绷的双腿,低下头去与额发都被汗水浸透了的,满脸潮红的人,一边放缓了速度就这么埋在人身体里缓缓的顶弄着,一边与人鼻尖对鼻尖的,以这样一个无比亲昵的姿态,注视着已经意乱情迷呼吸急促的希尔维,低声道:“闻得到吗?你被我操到发情了。”
希尔维又哪里答得出来,他脑子里全都乱成了一团,剧烈的快感夹杂着一种更复杂的,更深层的冲击,让他陷入到了一种无比混乱,但又无比满足的情绪里,那种持续不断的强烈刺激让他甚至分辨不出来自己是不是在哪个瞬间已经高潮了,因为这场性爱本身这就好像是一个持续了很久的无比漫长的高潮,那种灭顶的快感几乎要把他淹没了。
他能闻到的只有属于爸爸身上的,那种浓烈的几乎让人窒息的,燃烧一般的烈酒的气息。他分化的时候第一次闻到这个气味只觉得有种莫名的醉人,就好像是有温暖的热水包裹住他的身体,无孔不入的浸入到每一个缝隙里,让他的身体逐渐变得无力,沉重,却又无比安稳的想要沉溺其中。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酒到底是个什么味道,也并没有真正体会到当这个气味是这样密切的真正包裹住时会是这样的无处可逃。这种炽热几乎让他感觉自己似乎都要被点燃了,他承受不了那种充满侵略性的滚烫,从肌肤到喉咙一直到胃袋,身体由内而外的每一寸都在被炙烤。
于是他茫然无措的仰着脸,透过模糊的视线看着那张脸,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就像是沙漠中的旅人绝望的渴求水源一样自然。但是他却不知道他这种无意识的,即像是撒娇又带着勾引的行为只是更多的激起了人心中的暴戾,多年来积攒的阴暗欲望一旦打开了阀门就是真正的洪水滔天无可挽回,卡尔从没有这样任凭自己失去掌控过,但是当他实实在在的任凭自己肆意在这具他肖想了太多年的身体上发泄欲望的时候,他却又实在的体会到了一种无与伦比的把一切都握在手心的强大和满足。
终于,在他缓慢的享受了足够多的时间之后,他俯下身去吻上了那双,总是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般饱满挺翘的粉嫩唇瓣。这是一个几乎令人窒息的长吻,对于希尔维来讲或许是字面意思上的,因为卡尔的掌心正扣在他的喉咙上,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人脖颈紧绷的皮肤,并不施加压力,只是感受着指尖的那个跳动的血管所承载的脉搏。
他几乎能感受到那个速度随着人呼吸困难而越来越缓慢,一声声的,通过某种难以解释的共鸣,几乎像是通过他的指尖敲在了他的鼓膜上。他没有闭上眼睛,就如同希尔维同样睁大着眼睛看着他,那双湖蓝色的眼睛和他自己沉静的灰色虹膜不同,总是如同星空一般闪耀着,跃动着,即使是在这个时刻,也是这样氤氲着水雾,直直的看进他的眼睛里。
下一秒,随着怀里的人剧烈的颤抖了起来,那双眼睛闭上了,细密挺翘的睫毛微微扇动着,他紧蹙着眉,就好像是在经历某种不可言说的巨大痛苦,但卡尔知道他只是高潮了,那个无比湿润紧致的小穴死死的贴了上来,软嫩的内壁剧烈的收缩挤压着,流淌出的液体打湿了两人早已无比黏腻的交合处,而那个深处的小口,更是不停吮吸着他的性器,就好像是在无声的恳求他在他身体里成结,标记他,彻底的拥有他。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早在很多年前,他第一次犯下这样的错误的时候,他就当机立断的做出了最好的挽回措施。那天在手术室里,希尔维失去的不仅是他人生中第一个和最后一个孩子,还有他全部的生育能力。从此以后他不会再有发情期,不可能被任何Alpha标记,也不可能再有任何子女。
如果不是当时希尔维还处在发育期,直接做移除腺体的手术实在太过危险,卡尔早已经直接彻底剥夺他做一个Omega的机会了。本就该如此,他松开了压在人喉咙上的手,环住人的腰把人彻底的揽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落了一个轻柔的浅吻在人额头。他得不到的东西,宁愿毁了,也不可能任凭他人占为己有。所以现在这样不是正好么?他无比热烈的爱着这个他亲手创造的残缺,也正是这个残缺成就了希尔维那样无可复制的放荡的美,就像是断臂的维纳斯,注定要以破败的躯体做所有人情欲的载体。
希尔维急促的呼吸声就响在他耳边,两个人紧贴的胸膛嗡鸣着,仿佛共享着一个心脏一般,世界上再也不会有比这更紧密的,由血脉与爱情相结合的连接。
直到有一道急促的鼓点自外面打破了平静,书房那扇厚重的樱桃木门被人敲响了,“父亲…?希尔维?…呃,一切都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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