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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我其实很耐操的(引诱吃醋吃上天要封杀自己的主角攻)(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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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一眼。

苏小鱼刚被导演叫去补戏了,蒋瑜这会死死盯着苏牧离去的背影,漂亮的眸子里酝酿着某种风暴,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曾知道,这种令他心脏酸涨得厉害的心情,名为嫉妒。

咀嚼着方明这个名字,总觉得有些熟悉,猛然想起来是苏牧的助理,似乎很受苏牧的信任,原来就是这个人。

有些矮,有些胖,脖子上还有褶子,穿着也不讲究,看起来不像是苏牧的菜,可是性别为男。

蒋瑜恨恨留给对方一个警告的眼神,如果不是看到苏牧刚刚有躲闪对方触碰的动作,恐怕不只是一个眼神这么简单了。

方明只觉分明烈日当空,却骤然从头凉到脚。

蒋瑜还没走近苏牧的化妆间,远远便听到了几声轻微的咳嗽声。

眉心微皱,身形一顿,没多时还是抬脚走了进去。

苏牧已经换好了一件黑色丝绸质衬衫,下摆扎进同色的牛仔裤里,裤腿微卷,露出一截细白的脚踝。

蒋瑜眸色暗了暗,将手中提溜的物品放到身旁的木柜上。

苏牧厌厌地趴在化妆桌前,闭目休息,听到声响,睁开双眼,透过面前的化妆镜与蒋瑜视线相接。

眸中一闪而过的惊喜很快被眉目间的疲倦冲散。

“怎么,刚刚跟方明讲话那么大声,现在见了我,倒有气无力的?” 蒋瑜逼近青年身后,俯视着镜中青年的漂亮容颜,唇角勾起一个嘲弄的笑。

他意识到苏牧或许有些不舒服,但因为之前被苏牧无视,话里难免吃味。

苏牧嘴唇动了动,还是没有出声。

蒋瑜走过去摸了摸青年的额头,发现烫的厉害,心中所有隐秘情绪一下子消散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温柔的询问,“烧几天了?”

“三天。”

青年发出了一个短促的音节。

给苏牧破处到现在,正好三天。

蒋瑜眼底浮起一丝无奈,果然,内射出问题了。

“看过医生了?”

苏牧点点头。

“吃过药了?”

苏牧摇摇头。

蒋瑜吸了口气,耐着性子拿过桌上的感冒药,又拿纸杯倒了杯热水给苏牧,青年勉强服下了药,很快又趴到了桌上,一副不愿意跟蒋瑜多话的模样。

看着对方因为体温升高而变得艳红的嘴唇,被自言自语的气氛激怒的蒋瑜终于忍不住,一把掐住青年细腰,将温暖的身躯搂进怀里,迫使对方与自己视线平齐。

“说话,不然干你。”

苏牧被刺激地发出呜呜的声音,一个劲儿摇着头。

蒋瑜捏住他的下巴,怕他将刚咽下去的感冒药给吐出来。

苏牧终于不挣扎了,安静缩进他怀里,“生病了,声音不好听。怕爷嫌弃。”

哪里不好听?

那原本轻媚的嗓音带着微微喑哑,反倒透出一种熟透了的性感。

蒋瑜哑然失笑,“所以,这几天才避着我?”

苏牧有些无奈,“爷说笑了,就算是以往,哪有机会能见到爷呢?不过,现在,倒的确是不愿意见您。”

“为什么?”

“被爷操一次就生病了,您一定会觉得晦气。”

那双勾人的双眸微垂,蒋瑜瞧不清他眼底,紧接着又听到轻轻一句,“我其实很耐操的。”

其实苏牧发烧也是预测片花放出去后蒋瑜坐不住会来找自己,昨天晚上洗了冷水澡。

听到青年的话,蒋瑜心弦被狠狠拨动了一下。

把人操到生病,在他看来是勋章。

他琢磨着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纠正苏牧的自我认知。

青年衬衫领口微微滑落,露出精致的锁骨线,光洁的皮肤毫无瑕疵,许是发烧的缘故,白皙的脸蛋上浮起一层绯红烟霞,微垂的狐狸眼角漂亮的惊人。

蒋瑜兀的又想起了那些躲在网线背后恶臭键盘侠的意淫,“苏牧绝对被人干过了。”

这个漂亮的骚婊子,只被自己干过。

却似乎并不知道自己的吸引力,也不知道外面一大堆人想上他,苏牧在自己面前表现了十足的谦卑,这让蒋瑜有了一种奇特的满足感。

修长的手指暧昧的按上青年流畅的背脊线,惹得怀中的身躯一抖。

你们只能躲在网络后面意淫,只有我,能干进他火热的逼里。

“你的戏杀青,正好可以好好休息一阵。”蒋瑜吻了吻青年的耳廓。

“嗯。”苏牧轻轻应了声,脸蛋在男人的胸口蹭了蹭,“以后大概也没有戏拍了。我还以为这次能逆风翻盘。”

蒋瑜心知肚明,没有接话,苏牧又叹了口气,“这次不知道得罪了谁,好像要被封杀了。”

青年边说边抬眉看了蒋瑜一眼,只这一眼,便告诉蒋瑜对方已经知道是自己干的了。

但是青年没有说破,只是专注地看着蒋瑜,语气认真而虔诚,

“爷,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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