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姐姐的手指自己插(破处,跳蛋。)(2 / 3)
”
“嗯。”梁惜蕴的声音仿若蚊呐,她报复性地用犬齿咬她的唇瓣,到底不敢太用力,又松了嘴深深嗅着她身上的淡淡香味,笑着看她眼角却流下一行泪来。
她自暴自弃般地斜着身子倒到一边的床上,闭上眼不动了。
她们之间的关系,怕是不能再差了吧……
房间里还充斥着青涩的麝香味,梁惜蕴听到程淮颜下床窸窸窣窣的声音,身心俱疲地睡着了。
程淮颜换了身衣服,打了盆温水过来,梁惜蕴的眼角还留有泪痕,已经睡沉了。
大概是舍不得处女膜吧,她看了她半响,那染成红色的大卷发凌乱地散在床上,透过昏黄的灯光,她长长的睫毛遮去了平日里眼里的张扬肆意,微张着小嘴呼吸着,甚至脸上潮红还未退却,那么好看又安静的一张脸。
程淮颜跪在床边,用温毛巾替她擦脸,从眉眼到嘴唇,再打湿替她擦完全袒露在空气里的下体,睡裙撩到平坦的小腹,短短的毛发上沾染着星星点点,小穴还微张着,阴蒂红肿俏生生地立着。
她面上严肃,将毛巾盖在上面,一点点地替她擦去黏腻,可不知不觉间,自己刚换的内裤却湿了。
擦去黏腻,身体舒服了很多,梁惜蕴微微翻了个身,嘴里不知道在咕哝着些什么。
她又捡起掉在地上的黑色内裤,动作轻巧地换了床单。
距离上一次给她洗内裤都不知时隔多久了,程淮颜手下搓出泡沫,嘴角竟然翘起了一抹幅度,可眼角余光瞟到放在旁边的床单,上面隐隐约约的红色,心里又涌起愧疚感来。
她心里有一杆秤,从来都公平公正。
妹妹的处女膜被她不小心捅破了,那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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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过去后,俩人的生活轨迹又恢复平常,梁惜蕴是拼了命的考进了她所在的大学,可分数怎么也够不上她所在的专业。
两个天差地别的专业,课基本都错开,尤其梁惜蕴更选择性地避开她,经常在外面玩。
想到每天早晚程淮颜疏离的态度,跟没发生过那件事一样,梁惜蕴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她站在厕所隔间里,看着手里大小头设计的跳蛋,已经打开了开关,正嗡嗡嗡地抖动着。
咬咬唇,她发出恶劣性的一声轻笑,脱下工装裤将内裤扯开,食指在大阴唇唇缝徘徊,不一会缝里就分泌了一点液体,她扒开唇瓣,找到阴蒂揉捏拉扯,蜜液顺着臀缝滴到内裤上,没耐心地直接将跳蛋偏小的一头对准穴口塞,那跳蛋比两根手指粗不少,冰冷的触感抖动着磨蹭穴口,过不了一会便顺着流出的液体塞进了一截。
梁惜蕴拉上内裤,跳蛋便又深了一点,那被塞进的满足感和震动感让她低声喘着,腿有点软,可咬着牙又套上了外裤,打理好一切,刚迈开步子,就被蹿上脊尾的酥麻异样感弄得差点跌倒。
等到往前走了几步适应了一点,她深呼吸几下,自然地走出门。
她要这样走回家,算是变态的报复自己。
可刚出门就遇上熟悉的一群朋友,有女生跑过来挽住她的胳膊,娇笑道:“我还以为你走了呢,下午没课,出去玩吗?”
梁惜蕴笑笑,顺着她的方向不自然地走了两步,眼角余光瞟过一旁人群里沉默不作声的男主,拒绝道:“不了,我有点事要回家。”
“好吧。”那女生有些失落,又笑:“那一起去校门口吧,我记得你家很近的。”
“嗯。”
……
梁惜蕴一路上都在控制自己笑着和其他人聊天,尽量保持自然的姿态,可跳蛋不停磨蹭着她小穴里的壁肉,随着左右腿迈步的姿势上下小幅度地进出,花穴里空虚麻痒的感觉逼得她出了不少汗,整个人处于灵魂出窍状态。
“惜蕴,你看那不是程淮颜吗?”
“我记得你俩认识,之前还一起来过学校的。”
听到声音,梁惜蕴慢半拍地顺着女生的视线望过去。
程淮颜穿着白大褂从医学实验室那栋教学楼走出来,带着银边眼镜,黑长直柔顺地搭在身后,一双眼清凌凌地恰巧也望了过来。
两厢对视,梁惜蕴别开眼,旁边有男生好奇又生硬的搭话声传过来:“你认识程淮颜?”
“学生会会长诶,我只在学校迎新会的时候远远见过,高冷的很,你竟然认识?”
又有人起哄问。
梁惜蕴看了眼沉沉等着自己回答的男主,随意地笑了笑:“不太熟。”
这大概就是够不上白月光,转而被贫苦小白花所吸引的剧情吧。
她没忘自己花穴里还夹着个东西,想尽快回家,便迫不及待地往前走。
哪里料到刚走几步,旁边就传来程淮颜的叫声。
“梁惜蕴。”
她的声音里带了点恼怒,清冷的声线激得梁惜蕴差点高潮。
梁惜蕴抿唇,装作没听见,继续走,跟着走的人群里弥漫着沉默的氛围。
一股力道扯住了她的手腕,那样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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