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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占领地的雄狮,高侪又看了一眼赵卓,感觉有什么地方好像不太对劲了。
但他不想说出来。他有时看着陆泱,会有心疼之类的复杂情绪划过,觉得应该停止这个大概对陆泱来说一点都不好玩的游戏,但只是一瞬而已,他不会自找麻烦,因为他没有话语权。连和陆泱上床,他都永远是最后一个。
陆泱被操哭了,指甲抠弄着墙皮抖得厉害,孔代容的每一下都顶得重,本来就不堪重负的后穴渗出了血丝。陆泱张着嘴大口喘气,像被抛上了岸快要干涸而死的鱼。
高侪保持了缄默,后来的每一天,他都沉浸在后悔的情绪里,如果当时帮陆泱说两句话就好了,随便说什么,把心里怎么想的说出来,哪怕不能结束这个拙劣的游戏,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但世界上永远没有后悔药。
有些时候人就是要为自己的一念之差付出代价。
陆泱后面出了血,赵卓就操他的嘴,一边操一边说出陆泱不能做到的要求:“难道我们还满足不了你吗,为什么又去找别人?孙明辉也是丁槐也是,还有谁?断掉好不好?可不可以?”
眼泪糊了满脸,嘴巴被另一个和他同样性别的人的生殖器官填满,陆泱突然感觉很无力,仿佛自己真的变成了一个仅供他人泄欲的充气娃娃。
在被侵犯的同时,他心里的某个想法渐渐明朗,一开始就有的、但他本来不想去实施的想法,那天余君昊在天台上说出“肉体关系”时又跳出来,在闻人上给他套上女士内衣时再一次刺痛了他,在今天孔代容和赵卓不顾他的挣扎强迫他时真正成形。
他不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但他不愿就这么一直被欺辱下去。
还有八十七天,陆泱在模糊晃动的视野中想着,足够了。
射精之后,陆泱脑后按着他的手撤开,他倒在床上,像被操烂了。
高侪看着陆泱这幅模样,终究于心不忍,把陆泱扶起来,陆泱窝在他的怀里,用很小的沙哑的声音说:“我做错了什么吗?”
高侪答不出来。
泪珠从陆泱的眼眶里滚落,一颗接着一颗,陆泱不是轻易会哭的人,但今天他实在太痛了,高侪拿了纸巾给他擦眼泪,陆泱抓着他的衣摆,像是在问他,却又不需要答案:“没有办法停下来了吗。”
高侪叹了口气,他目光扫过寝室一周,孔代容去洗澡了,赵卓背对着他俩换衣服,他把声音压低,也小声地说:“受着吧。”
受着吧,还有八十七天就解脱了,到时没人再伤害你。
陆泱抬着头看他,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眼泪成为了他的装饰品。
陆泱不再说什么,闭上了眼睛。
高侪感觉他好像错过了什么,陆泱闭眼的动作在他眼里变慢了,好像随着那个闭眼的动作,陆泱把所有情绪都收敛。
那时高侪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
陆泱走路有点瘸,只是一点,不太影响。那天孔代容和赵卓像是失了智,清醒过来后又向陆泱道歉,不是故意这么粗暴的,希望陆泱不要介意。
陆泱坐在床边扣校服衬衫的扣子,说:“我也不想的,我拒绝不了他们。我和你们更熟悉一点,如果……如果真的要有什么关系,我也希望是和你们。但现在好像晚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三人听到陆泱这么说,面面相觑。他们没想到陆泱会这么说,这样明显的示弱是第一次。赵卓先反应过来,他说:“我知道,我知道,你也不想的对不对,如果他们再来找你,你不理就是了,我们给你撑腰,行不行?”
陆泱点头,说:“谢谢。”
这句话高侪耳熟,好像和之前某次听到的“谢谢”很像,但他想不起来了,索性不再去想。
孔代容三人不好意思再拉着陆泱到器材室去,就放了陆泱自由活动,陆泱坐在室内体育场的长椅上,算了算,今天是和丁槐他们班一起上体育课。
多有缘。
孙明辉蹭过来想和陆泱聊天,屁股还没坐下去,陆泱歪头问他:“你不和他们一起打篮球吗?”
孙明辉想说我今天不打,陆泱又说:“之前好像一直没看过你打篮球,不知道你打起来是什么样子。”
当然没有看到过,这学期之前陆泱只知道班里有个叫孙明辉的体育委员,连样貌都记不太住,又怎么会特意去看他打篮球,这学期之后,他的体育课变成了器材室的代名词。
孙明辉马上说:“你想看?那我打给你看看啊!”
陆泱没点头也没说话,孙明辉感觉自己好像听到陆泱说“好”了,他跑到篮球场地那边去,和丁槐一起打。
他本来是不太想的,他脸上的淤青现在都没消,丁槐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也没理由赶他走。
青春期的男生们,打球时最喜欢把衣摆捞起来擦汗,有些会干脆把上衣脱了赤膊打球,孙明辉擦着汗露出精壮的六块腹肌,不经意一瞥,竟然看到陆泱一直看着这边。
难道陆泱一直在看他打球?孙明辉一阵兴奋,拿到球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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