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x小狐妖(四)「偷窥、野合、甜h、舔」(2 / 3)
道。
对于嘉释而言,他已经没有用处了。
他看到嘉释内疚的神色加深,心中道了声抱歉,却依旧将本来的计划实行到底。
嘉释动了动唇,任何一句话都道不明她此刻的感受,她原本不想哭的,却还是忍不住吸了吸鼻子,看着儒狐。
他身上的伤都是她造成的。
泪水挂在她的眼睫上,她看着儒狐唇角的伤口,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算不上是一个成熟的吻,没有情欲,只有满满的怜惜。
她寸缕未着,将他扑倒在溪流中,水珠溅打在嘉释的身上,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儒狐曾多次在内心中描摹着她的模样,他的小狐狸很机灵古怪,单纯地不像是妖。
她的眼睛蕴含着着满天的星光,将他压在身下,吻散了他眉间的郁结,一如他以往所做。
儒狐明白了她未说出口的话,他舔去了她的泪珠,含在舌间。湿热的唇侵占了她的口,舌敲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扫荡着每一寸缝隙,抵死缠绵,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角留下,牵出了银丝,水光淋漓。
一个真正的、有情人的吻,情欲萦绕在心头,却没有丝毫淫秽,坦荡而真挚。
娇嫩细腻的躯体洁白无瑕,泛着晶莹的光泽,犹如神女,嘉释想拨开儒狐的衣服,却掌控不好五指,堪堪褪去一半,露出被蹂躏的破碎的身躯。
她低着头,一下一下地舔着红印,都是昨夜留下的痕迹,有些是掐出来的,有些是吻出来的,儒狐记不清了。
“不脏。”她的还是有些口齿不清,语气却很坚定,“都是我的味道。”
她舔完了上面还打算舔下面,儒狐却伸手至止了,他支着胳膊,起身将她圈在怀里,“那嘉释也染上我的味道,好不好。”
儒狐将头埋入她的双峰,犬牙细细研磨着一粒茱萸,上下搓揉,嘉释又麻又痒,空虚燥热,雪白身体染通红一片,呼吸急促,没被人开垦过的阴穴幽幽地张着一条缝,湿淋淋地向外喷洒着黏稠的淫液,无色的液体沾湿了儒狐透明的白衫。
她脚趾紧紧地勾起,不断绞动着双腿,摩擦着被肉穴包裹着的阴蒂,仅凭花唇相挤,竟然自己登上高潮,热流如泉水般汩汩流出,嘉释身子颤抖不住,脸色潮红,汗水淋漓。
嘉释求欢似地看着儒狐,说不出个道道,只是喘道:“我好难过……”
“让我填满你就不难过了。”儒狐在她的耳边哄她,语气温柔。他的手已经拨开湿热的花唇,上面吐露着晶莹的花蜜,内里湿滑黏腻,绰绰有余。
他娴熟地抠弄着花心,不消片刻阴蒂又肿了起来,羞答答地探出尖角,指尖骚刮着内壁,就是不碰那红肿的阴蒂。
嘉释吞吐着在自己体内搅动的两指,发出了甜腻的喘息,主动往他的手上坐,屄心撞着他的两指,依旧觉得酸痒难耐, “再深一点………再重一点……”
“要什么?”儒狐逗弄着她。他为了让嘉释化为人身,一直固守精元,也就造成了天阉的假象。隆侯知道他并非天阉,以为儒狐是被他调教地只知道用后穴汲取乐趣,自然洋洋得意。
“肉棒?”嘉释只记得两三个词,都是淫词浪语,平日儒狐说出来自己都觉得恶心,听着嘉释说却觉得好笑。
腿间器物已经棒硬,挑开透明的衣袍,展露龟头吐露着百年未释的浓精。
他埋入嘉释股间,不断渗出的汁水沾在了长翘的睫上。
温热的鼻息喷入了嘉释的花穴,媚肉不断地绞动,腹内酸涩酥麻,却怎样也得不到快乐,双腿围在儒狐的脖子上,将花穴往他嘴里送。
这大抵就是狐性本淫,就连清纯的嘉释在这方面也是无师自通。
她的穴道浅窄紧致,儒狐伸舌抽插吮吸、含舔咂咬,爽地嘉释不住拱腰呻吟,气喘吁吁,那舌时快时慢,时轻时重,阴蒂在鼻尖颤巍挺立,他一口含在齿间,啃砸吸咬。
嘉释仰着脑袋,泪水自眼角流下,儒狐手段高明,她根本承受不住,一股清流自内中涌射,他竟然毫不犹豫地吸入口中,特意到嘉释面前咽下,眉眼勾人。
他的笑得奸诈,“真甜。”
嘉释气不过,连泄了几次身让她的脑袋一片空白,不太灵光,她伸手摸上了儒狐的阳具,准备让他也失一次态。
他那物生得美极,没有丝毫毛发,润莹如白玉麈柄,坚劲挺驱。坚硬的肉具戳着股间,嘉释回忆着儒狐的模样,却只吃进去一个龟头,还落了牙齿印。
儒狐极耐疼,看着嘉释气鼓鼓的模样忍俊不禁道:“今天我让嘉释享受,下次再换嘉释如何。”
她要学会这事,得过个好几天。
嘉释想了想道:“那我也想……”
她眼神滴溜溜一转,说得心虚,又怕儒狐拒绝,“那个那个……”
“可以。”儒狐点头,嘉释惊讶道:“可我还没说呢。”
他摸了摸嘉释入绸缎顺滑的长发,笑道:“我说过,只要嘉释想,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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