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将龟头完全顶进周婶的小骚屄里周婶 不再是当初的少妇屄洞口虽然感觉湿了(9 / 12)
比较让人愉悦的性交。
周浩买的新房两年后才到手,装修又花了大半年的时间,所以周婶在我楼下
住了三年。这三年是我跟周婶最甜蜜最幸福的三年,偷偷摸摸,却又激情澎湃。
我不嫌周婶年纪比我大,只怪我们这些年分分合合太迷茫。周婶一家搬到城里去
后,我和周婶就很少见面了,有时候我会去城里拜访周浩一家,但不可能跟周婶
实屄。周婶每三个月会到我楼下收房租,但时机不好。不是我不在家就是家里人
太多。但每次见面,我们都会默默注视对方,让彼此知道心里还有对方。
青山依旧,红颜最难留。
冥冥中有轮回。我最后一次和周婶实屄是在我们第一次实屄的山林里。第一
次实屄的时候,我十七岁,周婶三十五岁。和周婶最后一次实屄的时候,我三十
五岁,周婶五十三岁。周婶比我大十八岁,而我和周婶的情欲纠缠也持续了十八
年。
那天是清明节前一天,吃过饭我就开车带我父母去上坟。公墓在原来村子东
边的山坡上。上完坟,我和父母下山的时候碰到周婶前去给周叔上坟。那天周婶
穿着一身黑色,只有里面的针织衫是暗红色的。周婶脸上有了些皱纹,但依旧漂
亮,尤其是她理了个波波头,发梢在耳下向里微卷,让她看起来很时尚,跟我妈
相比还是显得很年轻,根本不像一个时代的人。别人更愿意相信她是大公司里的
高级白领,而不是在家带小孩的奶奶。我妈问周婶怎么一个人,周婶说周浩和他
老婆这几天都没空,她就一个人来了。毕竟,那时候周叔已经死了十多年了,又
不是整数周年,只要有个人来上坟就行了。
我送父母回家后就骑了摩托车去了山脚下,走到公墓门口不远的地方就看见
周婶从山上下来。我在斜坡的下面,她在斜坡的上面,我仰头看着周婶,好像我
小时候要看漂亮的周婶都要仰着头看一样。周婶也看到了我,停在那里看了我一
会儿。我转身慢慢向我们原来的村子走,没多久,周婶就跟了过来。一路上我们
没什么说话,我只是问了她的一些近况,她说在家带小宝,小宝已经去了学校,
她现在很轻松了,只是小区里没几个认识的人,有些无聊,要是不搬到城里去就
好了。
村子搬迁后,上山的人变少了很多。原来的山路都被野草长没了,我和周婶
好不容易才找到我们当初走过的山路,沿着那条山路,我和周婶走到了第一次实
屄的山林边。我问周婶还记不记的这里。周婶笑道:「当然记得个,过歇头你只
有十来岁了,直接喊我说要喊我实屄,过个辰光我啊碍你说懵落个喽。」
我扭头看着周婶,周婶也看着我,两人都没有说话。我拉着周婶走到了那个
小水潭边,渗出的山泉水还只有脸盆大小,三四公分深。「小婶娘,你一记得喊
你头一次实屄是了啦咧个位置?」我抱着周婶,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周婶说谁还
记得,只知道大概位置。我和周婶到了那几棵松树边,我只记得当初我双手握住
了松树的树干能碰到手指。十八年过去,松树长粗了些,双手握着都碰不到手指
了。
周婶低头在林间查看着,嘴里还轻声说道:「我记得过辰光我坐个旁边有一
块喊菱角一样的石头个,蛮特别个,季下哪为看弗见个喽。」
看着周婶认真的样子,我笑了,对着周婶说这里又不是只有我们会来,也许
后来有人来,把那块石头搬走了。周婶还在看,突然高兴地说道:「虎子,了季
头,就季块石头。」我走过看,果然看见一块菱角状的石头埋在不怎么厚的土里。
周婶说那时候石头露出来好多,上面没这么多泥,可能是这些年上面的泥水流下
来积在了石头上。
周婶站在石头旁的树干边,我站在低处,把头埋在周婶的胸前,轻轻蹭着周
婶的大乳房。鸡心领的针织衫露出的白皙肌肤还和我印象的那样白嫩。我把手伸
进了周婶的衣服里,想去解周婶的胸罩,周婶挡住了。让我别解,说她年纪大了,
乳房下垂了,解了胸罩就不好看了。我上前一步,抱着周婶亲了起来,周婶张开
了嘴巴,将我的舌头迎了进去,就这样,我一边吮着周婶的舌尖,一边解开了周
婶的腰带,周婶的休闲裤里面还穿件薄薄的秋裤,我伸手插进了周婶的秋裤里,
隔着她的内裤抚摸着她的小骚屄。周婶轻轻呻吟着,过了会儿,她自己抓着我的
手插进了她的内裤。
「小婶娘,喊你实屄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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