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半推半就地和那个男人发生了性关系(9 / 10)
诉她我要工作到很晚才能回家,要她吃饭不要等我了。然后,我继续潜伏在自家
附近看看有什么情况。
当她出门去打桥牌的时候,我跟在她的后面,以为她要到佛兰克的公寓去。
但让我惊异的是,她到了靠近佛兰克公寓的时候,并没有朝右拐去他家,而是朝
左拐了。然后,她继续前行,到了离佛兰克家有5分钟车程的一个酒吧,把车停
在停车场,然后下车走了进去。
我将车停在街对面,坐在车里等待着。过了大约40分钟,阿丝滕和一个男
人一起走出了酒吧(那人不是佛兰克)并坐进了阿丝滕的车里。我跟踪他们到了
一个位于西区的高尚住宅区,然后我就回家了。
周五的情况和周三一样,佛兰克下午2点以后来到我家,5点以前离开。晚
上,我像往常一样离开家去打保龄球,但把车停在能看到我家门口的地方,看看
佛兰克晚上是否还会来。
佛兰克没有来,但来了另外一个男人,那男人也不是从酒吧里出来的那个。
阿丝滕到底他妈的在搞什么鬼?三个不同的男人出现在三个不同的地方和不同的
时间?而我还不知道她在周一和周二都干了些什么。
看着那个男人进了我家的房子,我开车去了沃尔玛超市,买了一些我非常需
要的东西,再回到我家附近隐蔽起来。等到阿丝滕的客人走了以后,我看着他转
过了街角才开车驶进我家门前的车道。
我提着从沃尔玛买的东西进了门,直接上了楼,进了卧室,看到阿丝滕正赤
裸着身体换床单。她并没有注意到我已经站在她的身后,所以当我把从沃尔玛扔
在床上的时候,她吓了一大跳。回头看突然出现的我,她的脸顿时变得煞白。
我指着扔在床上的购物袋说道:“你可能会需要这些东西。既然你要经常换
床单、洗床单,我想,你一定需要更多的床单和洗涤剂吧?”说完,我转身下楼
去了。
从冰箱里取了瓶啤酒,我下楼到地下室我的工作间,去做我一直在努力完成
的一个娱乐标本箱。这时,我听到楼上有洗澡的声音,又过了大约一个小时,我
听到阿丝滕下楼的声音,她好象已经到地下室了。但我没有回头,我在等待看她
要说些什么。
大约过了15分钟,我听她喃喃地说道:“你为什么要这么生气呢?”
我转过脸看着她,“我为什么要这么生气?我看着我老婆至少跟三个不同的
男人肏了屄,你还要问我为什么这么生气?你该问的应该是我为什么没有想到去
杀人!”
“你干吗要在乎这些?你又不需要我,那让别人来做对你有什么不好?”
“别人来做?我知道至少有三个别人了,这还仅仅是从前天到现在!鬼知道
有多少次你在和别人肏完屄后又来搂着我和我亲吻!”
“可是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干吗要在乎这些?”
“我真是难以相信。在过去的四年里,因为你告诉我说你对性没有任何兴趣
了,我只有用手淫的方式来释放自己的欲望。四年来,我一直努力抑制着自己的
欲望,不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就是因为你说有了外遇就相当于告诉自己的另
一半你已经不爱她了。你说性和爱是不可分割的。可是,这四年我在用自己的手
解决问题,而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却跑到外面去背着我和那么多混蛋男人肏屄!
你干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丑事,竟然还敢大言不惭地问我为什么要这么生气,干
吗要在乎这些!”
听到我把她说成是“不要脸的婊子”,她的身体痛苦着抽搐了一下。可是,
对于这样一个背着你和那么多男人肏过屄的女人,你还能叫她什么呢?
她低下头,不愿意看着我的眼睛,说道:“我无法控制住自己,我的性欲太
强了。我不得不找别的男人,因为你根本就不可能满足我。”
我看着她,似乎她真的已经失去了控制自己的能力,我问她所说的是什么意
思,我要她解释一下她为什么这么说。听着她的解释,我突然意识到,虽然我们
一直好象很亲密,但我们之间的沟通出现了很大的问题。
上次做完手术后,她的性欲一下变得无影无踪,她也很着急,于是便再次到
医生那里寻求帮助。医生为她做了一些检查,给她开了很多补充女性荷尔蒙的药
物。大约三个月以后,她再次有了比较强烈的性要求,但是每次她想和我做爱的
时候,我都不耐烦地拒绝了她。
那时,我认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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