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的 抽插着我嘴巴的肉棒幸好这个时候她已经能用鼻孔呼吸不至于在这样深喉(8 / 12)
命了。
水兰现在感觉不仅乳房就快要烂掉,整个身子也仿佛在风雨飘摇中马上就要
溶化了。她的心窝就像被一根又根的尖刺猛戳着一样,在剧痛中抽搐着,闷在心
里的气息,艰难地透过紧闭着的牙缝,变成了一声声痛苦的闷哼。
「石婊子,你错哪了,说!」
水兰感到自己的生命正一点点流逝,终于爆发了,「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是
那个女人,我是水兰,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是水兰?呵呵,大奶子女人都有罪,你就替石婊子赎罪吧!」王宇手中
的银针,对着水兰胸前插满银针的鼓鼓乳肉,又一下深深地刺入。可怕的银针,
几乎整根插入那美丽的乳房之中,只露出一点点针头在外面。
「痛啊!」水兰一声悲呼,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脸上的肌肉几乎都堆到了
一起,忍受着剧痛。王宇朝藤椅后的大汉招了招手,「你把这婊子的指甲都给拔
了。」
一边说,王宇一边把裤子连带内裤都脱了,托起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暴胀如铁
的肉棒,朝水兰无遮无掩暴露无余的淫穴狠狠地插了下去。而在水兰身前,那大
汉已经拿起镊子,镊住她左手小指头上的指甲,暗暗运力,猛地向外一拔,顿时
鲜血乱溅!
受伤的手指在血泊中痉挛着,受伤的水兰也在无比的疼痛中疯狂地挣扎着,
如泉的泪水从美丽的眼眶中狂涌而出,随着疯狂摇动着的脑袋,和着汗水四下飞
溅。女人的喊叫声,在这一刻变得如此的凄厉,但再大的惨叫,也不能消减这焚
心剧痛之万一。
水兰痛得死去活来,惨叫声一波高过一波。她那赤裸的身体悬挂在竹棍上剧
烈地战抖着,但却不能分担多一点她肉体上的剧痛。那颤抖抽搐着的雪白肌肉,
只是更舒服地将正在奸淫着她的王宇带上前所未有的高潮。
王宇像打桩机一样快速地抽送着肉棒,喘着气,「再接着拔,别停下来!」
水兰无名指的指甲也被拔下来,接着是中指……伴随着王宇公猪一样的闷哼与屁
股的耸动,水兰的五根指头都已没有了指甲,「老大,都拔完了。」
「疯子……你就是个疯子……魔鬼……你是个魔鬼……」水兰歇斯底里地狂
叫着,和着泪水,和着哭声。
她的她的眼前,开始模糊起来,火星乱舞,「啊……啊啊啊……疯子……啊
……」水兰痛苦地惨叫着,被奸淫着的下半身已经失去了感觉了。她美妙的肉体
在冷汗的覆盖下剧烈地颤抖着,嘶声的叫喊渐变渐弱,忽然,哭叫声瞬间静止了。
「老大,人晕过去了。」大汉对着后面的王宇耸一耸肩头。
「他妈的!这臭婊子又晕了,真是没用!」王宇失望地道:「你先把她奶子
上的针弄下来,上点药。我……我操完了再……呼呼……喔……」肉棒在水兰的
淫穴中抖动着,一股高涌的快意冲上了脑膜,他喷发了。
「你叫人给她身上上点药,再给她带口饭,送回去休息吧。」
王宇喘着粗气穿好了衣服,离开了这间只有二十平米的狭小屋子。昏暗的通
道静得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到,王宇越走越快,停在了耸立在通道尽头处,
一扇什么表示也没有的铁门前。
两个守在铁门前的黑衣人朝王宇点了点头,为他开了门。在王宇进入后,大
铁门再度关闭。门后是一个陈设十分高雅的大厅,四处都是颇有艺术气息的摆设,
和大铁门外那条灰暗简陋的通道成了非常强烈的对比。
「帮主,您来了。」
刀疤脸阿力早已在此候命,听见王宇的脚步声,立即从火炉旁起身,走到王
宇面前恭敬地打了招呼。王宇在沙发上坐下,看着阿力说:「今天在叶哥面前你
表现得很好,送货回来后找秀文姐再拿五十万。」
阿力笑得都看不见眼睛了,弓着腰为王宇倒了一杯威士忌,从玻璃茶几上端
起酒杯送到王宇眼前,王宇胸有成竹的笑了笑,接过酒杯抿了一小口,转头凑到
阿力的耳边对他小声说了句什么。阿力点点头起身出去了。
王宇继续抿着酒,当酒杯快到底时,沙发后面响起了阿力的声音,「帮主,
人带来了。」他抬头看去,阿力已经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布袋,身边还
站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
这女人自然是已失踪了整整十天的余棠,她已不再是赤身裸体,身上穿了一
件普普通通的白色长袖衬衣,下半身是包臀长裙,浅灰色的丝袜加上下面的黑色
牛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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