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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不太动手碰我而是用藤条与按摩棒调教我(12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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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来我这的次数,

拍摄也几乎都在老家舅公的房间了。我身上要不是带着樟脑丸的味道,就是舅公

的菸味。一向不吸菸的我也开始抽起凉菸,倒也不是寻求放松,只是单纯的打发

无聊时间罢了。舅公的菸太浓,抽起来不舒服又容易呛到,凉菸则是完全不被老

菸枪看在眼里的扮家家酒。

漫长而单调的时光流逝。过年前半个月,我三十一岁生日那天,舅公去退了

我的房子、找他朋友帮忙搬家,我被接回老家。舅公把老家仓库整理得很干净,

里头有个两坪大的空间,拴上铁链的项圈、各种成人玩具散落一地。舅公沉默地

脱去我的衣物、为我套上项圈,从今以後我就是名副其实的母狗了。这里本来只

当做调教之用,平常还是可以舒舒服服地睡在床上,但我实在累了,对无聊的人

生麻木了。我在昏暗的仓库里替舅公做了一次口交,就懒散地撒了泡尿、趴在尿

水上沉沉入睡。

我们依然继续录影,舅公已没办法每次都满足我,所以他准备很多大尺寸按

摩棒,录些用玩具奸淫我的小短片。我不必再担心谁会看了影片後骚扰我,也不

用管上不上镜,我可以更自在地做我当下想做的事──那就是当条淫贱的母狗,

连主人的尿都喝得津津有味。舅公每两天清一次狗窝、把已经不太开口说话的我

拖到浴室冲洗身体。我不止习惯了无聊,还习惯干痒。我在黑漆漆的狗窝里随意

放尿、随意大便,累了直接趴着躺着,哪个地方沾到秽物都无所谓。舅公拿我没

辄,骂也骂不动,即使拿藤条打我也没办法使我心服。我也不知怎地,就只有随

兴所致这点不想被管。除此之外,我的身体早给了舅公。身为一个不太受欢迎的

主人,他不该要求太多的。

家族聚会时我会爬出狗窝,用一整天寻回以前的感觉,只有说话是能免则免。

亲戚们都知道我有段不名誉的过去,我给他们的印象还停留在令家族蒙羞的

独居女子。所有的指责与教诲在我这都是左耳进右耳出,我根本一句也不想听。

如果有那种闲工夫教别人怎麽做人,不如一手拍向我的臀部、教教我怎麽做一条

更淫乱的狗吧。我那回心转意的父母在过年时对我释出善意,那早就来不及了。

等到节日结束、老家重新回到爷爷与舅公两人的安宁时,我也脱去人类的装扮、

回到我的狗窝里继续当条不太能让主人满意的母狗。

还不到夏天,舅公已对两天清一次狗窝失去耐心,他拜托我睡回床舖,我故

意在他床上拉屎。舅公举起藤条劈哩啪啦地打在我身上,到处都是破皮的痕迹,

我吓得哭叫逃窜,还是爷爷求情才没被继续「教化」。事後舅公亲自替我敷药,

我也默默舔着他的手,关系总算是修复了一些。

无理取闹也该有个限度。天气热到仓库再也不适合藏狗儿时,舅公如此责备

我,强制把我从狗窝拖了出来。我浑身脏透了都是干掉的屎尿,阴道与肛门都插

着坏掉的按摩棒,几时自慰的我根本记不起来。舅公把狗窝封了起来,就算我想

钻进去也办不到,无家可归的我被舅公命令睡在他房里,唯一条件是大小便要自

己去厕所。

我明明听得懂人话也可以沟通,却不想再多说一句话。除了啊啊嗯嗯地叫着

以外,大概也只有好爽、好棒、干死我……之类没营养的下流话。所以舅公也放

弃在平常时候与我交谈,他只讲简单的指令、挥挥藤条或鸡毛担子,我就知道该

怎麽做了。雨琪来,藤条往後勾,是叫我过去。雨琪来,藤条往上甩,是叫我在

他面前翘屁股。雨琪,掌心向上,是叫我过去让他摸奶。雨琪,下巴扬起,是叫

我躺好大腿打开。偶尔我会故意搞错指令装得很害怕地吃棍子,这点被舅公看穿

後,他知道我是可以打的,有时调教完他就毒打我一顿,让我又惊、又怕、又从

中获得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毕竟……我是畜牲,是要被教化的。光凭温和的调教

与无条件顺从,是无法满足畜牲肉慾的。

自从离开狗窝,我得和爷爷一样穿起成人纸尿裤。大概是在过年後,肛门内

的括约肌就变得怪怪的,现在已经很难忍住便意。要是不小心多使了点力,直肠

就直接翻了出来。屁眼松到连舅公的大鸡巴都夹不紧,现在他都直接用拳头插我

屁股,我才有办法叫出一如往常那般欣喜的淫鸣。小孩子的暑假刚开始,我的肚

子也变得很明显,这是我第三次做药物流产。

夏季的深夜,舅公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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