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谓风尘(2 / 2)
夺了思维的他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
对于肖宇梁来说,夜才刚刚开始。
曾舜睎是被冷醒的,他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只有一件丝质浴袍,躺在自家床上。对着床头的窗大开着,一钩弯弯的月亮挂在窗棂上晃荡,美得勾人心魄,幽幽地照在了另一个人的脸上。
“阿睎,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晒月亮?”
那人是肖宇梁。
肖宇梁为什么会在他家?他想做什么?无数个念头从脑海里闪过,他几乎瞬间暴起,想从枕头下拔出枪冲那人射击,却扑了个空。
那把精巧的勃朗宁准确无误地抵在了他的额头上,他被逼停了。
“阿睎,如果我是你,就会乖乖听话哦。”
肖宇梁一个跨步,膝盖就轻巧地把曾舜睎压回到了床上,冰凉的枪口静静地待在他眉心,等待着开始一场刺激的探险。
它从曾舜睎挺直的鼻梁掠过,寻到他微张的唇,流连半刻又顺着胸膛一路滑过,挑开了那根修女的缚带,一路直达那片黑森林之下。
他低头轻啄着怀中人胸口上的一点红,手上却半点不松懈,那根缚带的一头被他强制压在人手里攥着,另一头由他牵着,死死的缠住了曾舜睎的手腕。
枪口还在他身下不轻不重地撩拨着,铃口分泌出了点点清液,他鼓起的筋脉就跳动在肖宇梁眼前,男人的食指覆在曾舜睎的喉结上,仔细摩挲着,一侧头吻上了他的下颌,带着疯狂的情sè的意味。这感觉并不美好,他却不受控制地溢出一丝绅吟,像是一头鹿在狮子口下垂死的悲鸣。
“你想干什么!”
愤怒的情绪被裹挟在短句里从他的唇齿间泄出,手腕细嫩的皮肤早就因为缚带被磨出了暗红,他瞪视着身上压着他的男人,眼神恨不得把他撕碎。
男人的指间有触感明确的老茧,那是常年握枪磨出的。而这只握枪的手如今却爱抚着他的宝贝,由下到上地撸动着,让人又疼又爽,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当然是…”
冰凉黏腻的液体被男人推入了他体内,明确的异物感提醒着曾舜睎,他正被一个只见了两次面的男人侵犯着。
“干你啊。”
肖宇梁话音未落,一个利落的挺身就把自己的分身送进了曾舜睎体内,毫无意外地,只冲进了一个头。曾舜睎承受不住这样的冲击,张着嘴大口喘息着,痛到失声。肖宇梁从来就疯,看着身下人这般神色,他更是激动,直接就这这个姿势把曾舜睎半抱起来,撑着他的身子又压住他的头,强迫他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笑得肆意疯狂。
“阿睎,我要你睁眼看我。”
他蹭着他的鼻尖,用最珍视的语气轻声哄他,身子却强硬而缓慢地推进着,用另一种状态攻陷他。
曾舜睎偏过头去,在他结实的肩线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满嘴血色。肖宇梁不怒反喜,大笑着揉捏着他的臀肉,一边在他体内冲锋陷阵。
那肉穴渐渐被操软了,先前抹进去的液体被挤出了体外,随着他的进退咕叽咕叽地操出了泡。怀里的人逐渐软化,化成了一滩被截留的春水,一呼一吸间让人在沉默中发狂。
终于,曾舜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低吟,元jīng一股股地泄出,沾湿了两人黏着的毛发,肖宇梁低头衔住他的唇,释放在了他体内。
良久,肖宇梁抽身而退,却被那只被遗忘的勃朗宁抵住心脏。
“爽够了?”
他身下的人问他,眉目间还带着未退的春色,眼睛湿漉漉的,他心思一动便想低头吻他。
啪嗒一声,手枪上了膛,他顿住了。
“呵,你这做狗的就是这么伺候人的?我可还没爽到。”枪尖一指,这只疯狗便跟着指令下移,曾舜睎面无表情地说道:“给我舔干净。”
肖宇梁盯住他张开了唇,丝毫不迟疑地含住了曾舜睎已经小泄过一次的宝贝,舔得啧啧有声。他修剪得极好的指甲陷入了肖宇梁的皮肉,早已握不稳枪,失了贞结。
肖宇梁给他清理好后,虔诚地吻着他的手心,却被曾舜睎当胸一脚踹了个趔趄。
“滚,你现在应该祈祷你不会在出这个门后被人虐杀。”
“阿睎,我只吻过你。”
他的目光看向他眼底,勾着他不断下沉,直到遇见暖流,等待一抹寂静的花开。夜色飘飘悠悠地卷来,床单上有未干的印记,颈侧的吻还留有余温,明明没有刮风,脚边的窗帘却在动,他勾勾手指,就捉住了他隐秘的小尾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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