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一)(2 / 2)
pha笑得像条大狗,说:“那我帮你搬东西算耽误工作吗?”
钟喻说:“不让我搬就算耽误工作。”
钟喻家住小区最里面的一栋,院里的路灯年久失修能亮的没几个周围很黑,忽然一个黑影从元晨脚边穿过,吓的元晨一哆嗦伸手就抓住了钟喻的胳膊。
“是流浪猫,”钟喻逗他说:“胆小鬼,待会要不要我在送你出去呀。”
“我才不害怕,”元晨揉揉鼻子想挽回面子道:“我怕你害怕。”
钟喻笑着说:“是是是,我怕死了。”
Omega把alpha的手拿下来,把自己的手放在alpha的手里笑着说:“你牵着我我就不怕啦。”
尽管四周很暗,但元晨还是能看清钟喻生机勃勃的微笑,那么灿烂。
心里放了烟花的元晨,高兴的想吼叫,呐喊,却故作淡定的攥紧Omega的手。
好软
alpha扭过头在钟喻看不见的角度,嘴巴乐到了耳根。
钟喻在楼门口站定,手却依然拉着元晨说,:“就到这吧,很晚了,你该回去了。”
好近呀
这么快啊
“看着你上去我在离开,”元晨不舍的说。
钟喻捏了捏alpha的轻声说:“明天见啦。” Omega松了手,元晨又往前够了够他的指尖说:“明天见。”
清晨的阳光柔和的洒在卧室里,床上的Omega腿间夹着被正用力的蹭着,嘴里发出细细碎碎的呻吟声:“嗯... ...”
纯棉的床单被Omega蹭的潮湿,大腿内侧雪白的皮肤蹭的通红,很显然这样的发泄并不足以抵挡汹涌的情潮。
他好似放弃抵抗一般的颤抖的手慢慢的伸进被子里,腺体红肿发硬,室内的桂花香浓到极致,
能清楚的看清,被棉被遮盖下的手在做着什么,他握着自己的性器一下一下的动,钟喻的整个内裤都已经湿透了,很快他就在自己的抚慰下释放出来。
可是不够
还是不够,想要,钟喻喃喃的叫着:“元晨...”
细瘦的手指慢慢的绕过囊袋,滑到幽谷附近用指腹打着转,钟喻想像着这手是元晨的,用食指往小口里面探了探,从未被外物侵入过的小口敏感的不行,只轻轻进了一个指节就爽的钟喻弓弯了腰。
他不停的喊着元晨名字,手指艰难的想往里再进去一点,一阵刺耳的音乐声,叫停了他所有的动作。
是闹钟
钟喻抖着双腿,强撑着走到书桌旁拉开抽屉,取出抑制剂对准自己静脉扎了下去。
作为一个分化已久的Omega,像这种情况已经处理过无数次,只不过从来没有过一次,像现在这样脑海里嘴巴里都叫着同一个alpha的名字。
客厅里是喻兰女士做好的早饭,另附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妈妈去见同学了,傍晚方归。”
今天是周六,一身虚汗的钟喻早饭一口没吃,定好闹钟,回到床上倒头就睡。
中午的时候钟喻显然不在状态,迟到了好几个月的发情期来势汹汹,好似要把落下的几个月补上。
钟喻来的比往常早,他坐在台阶上头靠着墙壁,给元晨回信息,上午的一觉错过了元晨两个电话和好几条信息。
不过一会的功夫,张超和元晨就都来了,水果车也紧随其后。
钟喻站起身看着元晨说:“你来啦”语气显得有气无力。
“你只看见他,没看见我呀!”张超坏笑着说道。
元晨看着钟喻皱紧了眉头,说:“是不舒服吗?”
张超闻言也紧张的看着钟喻。
钟喻心虚的撒谎道:“没有特别不舒服,就是有点头疼,快点干活吧”
“那你不要动,我来就好,”元晨担心的说。
张超也附和着说:“对对,你好好休息看着就行。”
alpha就alpha他们好像就是为了力量而生,那蓬勃的肌肉兼职太适合做搬运工了,靠在墙上的钟喻羡慕的想:“好想要他的腹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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