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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大年二十九(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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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翊出了趟短差,还没能和舒辞亲热两天,就到了春节前一天。舒辞按照传统要回外婆家过年,尽管可能并没有人在意他是否出席。

“那芋头怎么办?”舒辞不太放心小猫,在做爱间隙不合情调地表示担忧,“你也要回家的吧?”

钟翊不想讨论过年的问题,换上新的安全套,手指在舒辞湿软的后穴搅了几下,重新顶进去,同时吻住了他上面扫兴的小嘴。

舒辞有些招架不住。钟翊今晚比较暴躁,将他翻来覆去操出很多花样,好像很不喜欢过年,不喜欢舒辞张口闭口关心芋头,也不喜欢要和舒辞暂时分开。

其实舒辞也不太喜欢过年。幼年时期住在乡下,他更盼望能进城找母亲的那几天。张艳玲只在大年三十回老家,给年夜饭打下手,操劳一晚上,也不抱抱舒辞,初一舒辞醒来的时候,她往往已经赶回城里给有钱人打扫房子去了。后来张艳玲带着他,仍然是一年回去一次,第二天清晨祭祖结束后就返程。

农村过年的气氛很足,讲究热闹和团圆。在由多个一家三四五六口组成的年夜饭里,张艳玲母子二人是异类,常年沦为反面教材,被全村人指指点点,外婆也不护着他们。

男孩子热衷于塑料壳里塞了粉的、一摔就响的小炮仗,或者摩擦起火的迷你爆竹,故意往舒辞脚边扔,扮鬼脸吓唬他,说他是没爹的野种,嫌他晦气、扫把星,将从大人嘴里听来的闲话学得有模有样。

舒辞一开始会哭,哭得很厉害,但很快明白这样没有用。张艳玲在后院洗锅洗碗,手冻得通红,顾不上他,亲戚邻里更不会施以援手。舒辞学会选择逃跑,逃到张艳玲身边和她一起洗盘子,逃避人群,像在学校里被同学排挤时那样。绚烂的烟花在夜空密集绽放,表弟在舅舅的保护下点燃新奇的爆竹,表妹绕着屋子挥舞仙女棒。

油、烟、寒冷,这是舒辞和张艳玲的春节。

钟翊极少提起他的家人,可能有钱人家人际关系比较复杂,说了舒辞也记不住。方洲来拿午饭的时候跟舒辞提过,钟翊最近因为家事很不开心,公司里还有很多因此和他作对的人,叫舒辞多体谅体谅。助理神色疲倦,看上去被钟翊的烦恼波及了很多次。

但钟翊有攻击性的坏情绪在回家的路上都藏起来了,表现给舒辞的只是更想要拥抱和做爱,恨不得把舒辞揣进口袋里24小时贴身相伴。出差两天也要打很多电话,晚上要视频,要舒辞自慰给他看。

“我不行了……”舒辞哭着求饶,抬手扣住床头板,一边往上爬,“要坏掉了……”

“还有力气哭呢?”钟翊一点儿也不领情,抓住他的腰把人捞回来,把他牢牢钉在性器上,“多久没操你了?嗯?这就受不了了,越养越娇气。”

舒辞咬住下唇,脸颊鼓起来,气呼呼地瞪钟翊,表示不满他的诽谤,很快又嗯啊淫叫起来,任凭钟翊操干。自某次事后清洗时间太长导致舒辞患上感冒后,钟翊都老老实实戴套,但清洗时间的结余全部被他兑换成了做爱附加时长,舒辞有苦说不出。

“你、你去接电话……”舒辞被翻了个面,撅着肥圆的、拍满掌印的屁股,再次顶撞钟翊,“快点……呜呜停下来……”

钟翊瞥了眼来电显示,脸色一沉,对着舒辞的屁股又啪啪甩了两巴掌。舒辞趴在枕头上闷哼一声,射出今晚最后一点很稀的精液,阴茎可怜巴巴垂下来,他也泪眼朦胧地扭头对钟翊撅嘴。

钟翊无可奈何地退出去,一边接通电话,一边把安全套从仍然硬挺的性器上剥下来。“什么事?”钟翊不耐烦地问,同时用眼神示意舒辞把嘴张开。

舒辞早料到自己不可能轻易逃脱,灰溜溜地蠕动到钟翊腿上,握住他的阴茎小口舔舐,并且贴心地调成静音模式。

“哥,你明天晚上……回来吗?”楚彦廷低声下气地问,“今年叔叔伯伯都不来,就我们家自己过。”

舒辞探出柔软的舌尖娴熟地在龟头勾画,时不时戳弄马眼,再含住用力吮吸,技法快速交替。钟翊完全没办法注意楚彦廷说了什么,敷衍应了两声,咬着牙问“还有什么事”。

他的语气漏洞百出,楚彦廷大概猜到他在做什么,陷入了沉默。

“没事我就挂了。”钟翊拍拍舒辞的脸,命令他停止舔棒棒糖的恶劣行为。

“那个……哥,”楚彦廷的声音明显又低落了几分,甚至有点痛苦,“爸想让你把对象也带过来让他见见。”

钟翊正在用手自给自足,无暇顾及他的异样情绪。舒辞很熟练地撅起屁股跪趴好,双腿分得很开,露出操得烂熟的后穴,正对着钟翊的阴茎。

“他也要回家。”钟翊难得好脾气地认真回复楚彦廷,把精液射到舒辞饱经折磨的屁股上。

“……哦,好……”楚彦廷似乎有些精神恍惚,直接挂断了电话。

钟翊皱眉看了眼黑掉的屏幕,然后把身下哼哼唧唧装柔弱的舒辞捞起来去洗澡。

“那芋头怎么办呀?”恢复些许活力的舒辞揣着猫咪,不怕死地继续挑战钟翊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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