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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全能家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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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辞跪在钟翊腿间,在他的指导下笨拙地吞吐他粗硬的性器。舒辞的嘴唇和舌头很软,弥补了技术上的不足,他竭尽所能一次次含得更深,瑕不掩瑜,像积极进取的好学生,学习能力只体现在性爱上。

钟翊在他嘴里射精,发出餍足的低喘,短暂地怀疑舒辞是不是伺候过很多男人,又立即否定,信他没这胆子撒谎。舒辞被呛到,一边咳嗽一边吞咽了大部分,茫然又委屈地抬头望向钟翊,口水和精液从唇边不断滴落。

“这么听话?”钟翊逗他,扣上腰带,并拢食指和中指插入他嘴中,让他用心舔。

“因为……欠、欠钱了……”舒辞含糊不清地回答,攀住钟翊的大腿,继续动用酸痛的口舌努力吮吸舔舐。手指比阴茎容易伺候得多,但这迫使舒辞把残留的精液一滴不剩地都咽了下去。

“啧,如果还有人借你钱,你也给他操么?”钟翊眯起眼,露出狠厉的表情,手指夹住舒辞的舌头。

舒辞呜呜地摇头,像表示衷心的小狗。

“只给我一人操?”

舒辞含着手指使劲点头。

“倒是挺识相的。”钟翊满意地抽出手指,在舒辞脸上抹了抹,又迅速压下嘴角,威胁道,“要是敢在外面偷吃,就把你卖了。”看见舒辞惶恐地瞪圆了眼,又假装遗憾地数落他,“不过卖了也是我吃亏,你又不好看,还这么傻。”

“钟先生!”舒辞碰了碰钟翊的手,颤巍巍哀求,生怕他下一秒就会反悔,“我很乖的,我会做饭、会洗衣服、什么都会的……不要、不要卖掉我……”

钟翊本来回忆起许多过去张口即来的下流玩笑,想引诱舒辞说荤话,却忽略了小东西实在不禁逗,这就被吓哭了,握着他舔湿的手指,跪在地上发抖。钟翊只好把他重新抱到腿上哄了几句,舒辞努力憋住眼泪的样子跟被家长教训的小学生没什么不同。

“后面好了么?”钟翊甚至颠了颠腿,迅速回忆了幼时母亲安慰自己的手法,拍拍舒辞的背。

舒辞顿时又紧张起来,曲解了钟翊的意图,以为自己又要被操得合不拢腿,警惕又无助地说“还没好”。钟翊皱起眉,提出要亲自检查,舒辞又立刻改口说“已经好了,菜要凉了”。

“这就不听话了?”钟翊觉得好笑,眼色故意一沉,作出要把他卖掉的样子。

舒辞连忙从钟翊腿上爬下来,转身背对他,慢吞吞脱掉土里土气的运动裤和内裤,露出肥圆的屁股。

钟翊轻轻拍了一巴掌,舒辞惊呼一声撑住餐桌,微微岔开双腿,顺势撅起的屁股荡起一波肉浪。

“好得挺快的。”钟翊掰开两瓣臀肉,眼神不太冷静地扫过臀缝间恢复如初的小洞,凑近吹了口气。

舒辞发出短促的呜咽,夹紧了屁股和双腿,大着胆子劝钟翊:“钟先生,您出差这么久很累了吧,要不要先吃饭……”后果是上衣也被钟翊命令脱掉。

舒辞站直了,转身面向钟翊,在他的虎视眈眈下,磨磨蹭蹭地卷起卫衣,依次露出肉肉的肚子和粉褐色的乳头。钟翊也站起来,伸手用大拇指按住他的胸,揉了一圈,再慢慢向下滑。舒辞架着衣服,手肘向外打平了,像只被威胁的小鸟,瑟瑟发抖,痒得想笑又羞得想哭。

舒辞的身材粗粗看过去很一般,但钟翊抱过操过,知道要真正上手才能体会到其中的妙处。舒辞像块最新鲜的豆腐,摸起来非常滑嫩,也像刚出炉的面包,总是温热而柔软的,肚子、臀部和大腿根,造型不漂亮,但散发着肉欲,适合蹂躏。

钟翊掐出来的於痕已经找不到证据,乳头也养好了,在钟翊的抚摸下挺起来。舒辞的阴茎也不争气地硬了,在钟翊对他的肚子肉爱不释手的时候,悄悄顶到了钟翊的手腕。

刚扣好没几分钟的腰带啪嗒解开,钟翊掏出同样鼓胀的性器,命令舒辞跪到椅子上,指导他腿交的要领。

于是舒辞从洗衣做饭的家政升级到了还可以陪睡的全能家政,在钟翊有需求时留在公寓过夜。除了第一个星期钟翊很不节制以外,之后的日子对舒辞来说没有太大变化。

一周的做爱次数不会超过三晚,但具体回合另当别论。钟翊若是很忙,舒辞的屁股就可以放个小长假。偶尔舒辞也需要在半夜赶去公寓,满足钟翊的临时需求。

润滑液开封了好几瓶,床头柜、浴室、茶几甚至厨房都有,便于钟翊在任何地方操舒辞。但安全套没用几个,钟翊喜欢看舒辞被内射到高潮的胡乱哭喊的样子,也喜欢抱着他给他做清理。

钟翊经验丰富,循循善诱,教会舒辞很多技能,比如自己扩张、自己坐上来动。他吸着舒辞的乳头夸他“这方面怎么这么聪明”,舒辞也想知道,可能因为和钟翊做爱算得上一件很快乐的事,能让他在纯粹关于性的亲吻、拥抱和操干中,短暂地感到不切实际的满足,觉得自己活着还是有念想的,有那么一点上不了台面的价值。

钟翊给舒辞买了同款睡袍,床事结束后必须抱着他睡觉,胸膛紧贴他的肩,手伸进睡袍,摸他的肚子。钟翊在北方待了很多年,回A市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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