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冰湖边的野战(2 / 2)
默默道,主子您一直是想要干嘛就干嘛,下奴已经习惯了。
他又怎么能不习惯,这五年来,被一次又一次的毒打,一次又一次的调教,他光是活着,就已经费尽力气了。反正只要主子需要,他怎么被调教都是正常的,只要主子愤怒,他怎么被惩罚都是应该的。他不过是个贱奴,不是么?
赵熙后来叫了几个护卫过来,先把他抬到了清远宫中,那是赵熙母妃曾居住的宫殿,赵熙也在此处长大,现在没有再助人,主要是当做调教,凌辱齐凌渊的场所。于是那几个男人,又凌辱了他一整夜,直到天亮了,才叫陈章过来,给他上药。
齐凌渊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任由陈章翻来覆去的给他看伤口。陈章说,“你又怎么得罪主子了?”
他回答:“我敢得罪么?”
他根本弄不懂,昨夜如此顺从,哪里又得罪赵熙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