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尻 清冷权宦沦为娼妓(2 / 2)
,阴茎每次往外抽出都会带出一点猩红的软肉,然后又在插入时狠狠地操进去。
胯部拍打臀瓣发出接连不断的啪啪声响,把他雪白的臀肉都撞的泛红,腿根不停的颤着,像是站都站不稳了,不过腰上卡着墙,站不稳也没关系。
欧阳操的又深又重,听见有人进来也不看,只是继续操着,但来人久久不走,他便冷漠的说,“滚出去。”
“怎么这么大火气?”
欧阳听出是慕容的声音,才看了他一眼,依旧很冷淡,“原来是你。我还没操好,回头再来吧。”
“看看不妨碍吧?一定要赶人?”
“你要看就看吧。随便。但是要操,就要等我操完。”
慕容的阴茎早就看的勃起了,越看越觉得饥渴,突然想到陈灯并不是以往的司人,其实并不需要壁尻,毕竟脸也是漂亮的,直接放下来操也没有关系,他这么想便也这么说了。
欧阳冷冷的听了,毕竟现在他和陈灯最近,他也不想把鸡巴抽出来之后,在把陈灯放下,直接就着插入的姿势去扯他的腰,就着把陈灯扯下来这段运动的功夫,欧阳插在他穴里的阴茎角度很陡峭,直把陈灯操的娇喘不止,呜呜噜噜的又哭又叫。
当然也可能不是因为操的,而是因为欧阳不成熟且粗暴的解下方式。总之陈灯被解下来了,雪白的腰腹印上鲜红的一圈缎带,是被墙磨的,晕开浓艳的红,显得特别的暧昧和淫乱,就像是贴上一副狭窄的束腰。
陈灯那张雪白漂亮的脸果然像他想的一样都是泪水,湿漉漉的,那双深黑的琥珀眸浸着汪汪的水,一眨眼就往外淌,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他哭的一喘一喘,并不让人烦,而让人心软。
慕容掰过他的脸就和他接了个绵长的湿吻,握着他柔软的手插进了裤子里,去揉弄自己勃起硬挺的阴茎,陈灯的手很软,好像没有骨头似的,慕容覆着他的手撸着自己的阴茎,阴茎就越发的硬热,膨胀出骇人的尺寸。
欧阳虽然也想和陈灯接吻,但慕容在亲他也就没说什么,继续专注的操着陈灯的逼,正入的姿势可以看到陈灯残缺的性器官,但他并没有太在意,关注点更多的放在被他顶出凸起的鲜红小腹。
被墙磨出红痕的小腹随着阴茎的进出起起伏伏,像是涌潮退汐,十分淫乱,欧阳干脆变换着角度往他单薄的肚皮上戳弄,小穴很熟练的裹着他的阴茎吸吮,喷出大股大股的温热水流,欧阳很清楚的感受到这是被完全操熟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感到有些微的不适。
慕容亲了好一会,然后就把已经硬的发疼的阴茎抵上了陈灯的唇边,陈灯很乖顺的张开唇就把龟头含了进去,先用湿滑的舌头舔舐着龟头顶端的小口,然后重重的吸吮,猛地把整根都往深处含入,控制着角度让阴茎插进喉口。
陈灯的口腔湿热,裹得他的阴茎十分舒爽,慕容被他舔的很舒服,但还是觉得有点慢了,按着他的后脑就猛的挺动阴茎,深重的插起他的口腔,每一次都顶到他的喉口,最后精液也是射在了陈灯的喉口。
慕容把阴茎往外抽出,陈灯微微张着嘴,湿漉漉的眼睛注视着他,向他展示了湿红小口里含着的白浊,然后才闭了嘴,喉结一滚咽了下去,慕容虽然是风月场合的老手,可是还是忍不住呼吸发紧。
他想到之前的陈灯,那样的不可一世,明明是个太监,却着华服,在宫中可乘辇,王公大臣向他问好,他都置若罔闻,冷着脸就走过。
和那些八面玲珑的权宦不同,陈灯一点都不会做人,他似乎只会讨好景帝,对于其他人,他一贯的摆出冷淡轻蔑的姿态,不理,不听,不看,得罪了不少人,但即便如此,景帝在时,他依旧是风生水起。
就算这样的任性,乖僻,不知分寸,依旧是受宠十分。
慕容原本不理解,现在看着面前低眉顺眼的美人也不理解,他掐着陈灯的下巴让他仰起脸来,然后仔细地端详他的脸,很美,但也不是非他不可。
然后说,“你操好没,我要操他的逼。”
欧阳冷淡的瞥了他一眼,“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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