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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余悸(吉他手攻/酒吧老板受/换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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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调酒师说牧辞家里挺有势力,但他不听家里的安排,执意开了这家赔本倒贴的酒吧,乐此不疲。

他留着“武士头”样的稍长点的头发,平常就在后脑勺随意的扎个小揪,更多时候他都窝在吧台后面听余悸唱歌。

挺奇怪的,他这么暴脾气的人,从来没骂过余悸。

连句重话都没有。

台子中间聚着光,余悸坐在一个高脚椅上,哼着小调弹着民谣。

昏暗的光照在他精致的脸上,漂亮的让人想犯罪。

有不少人妄图打他的主意,不过都被牧辞骂回去了,骂不了的,动点手段也断胳膊短腿来不了酒吧了。

余悸自然不知道这些。

他只需要每天按时上着班,谈着喜欢的曲子,客人散后喝一杯微醺的酒,懒散的靠在吧台上等着老板将他抱回车里带回家。

每次看到余悸喝醉都要骂人的老板,只要余悸晃着他的袖子对他说,“牧辞,我想回家”。

他就会什么脾气都没了,认命的将吉他背在身后,将祖宗抱在怀里。

他们住在一起,在牧辞的别墅里,余悸没问牧辞为什么亏本的生意还有钱买别墅,他只需要每天坐在电视机前,吃着牧辞上供的甜点,听着他唠叨胖了多少又要养不起了。

可每次余悸闹脾气不吃饭的时候,牧辞都是捧着糯米糍小心翼翼的问要不要吃一口。

百试不厌。

酒吧里的其他人对余悸也很好,调酒师总会给牧辞留一盒樱桃,用冰块冰着,等他唱完了歌吃。

酒保总是拦着试图冲上台子的人,把余悸挡的严严实实,高大威猛像熊一样的人却会织可爱的围巾。

在众人哀嚎为什么只给余悸织的时候,红着脸给他带上。

网吧老板也经常带着小姑娘来听他唱歌。

唱着远方和姑娘。

不过牧辞很讨厌他唱姑娘。

余悸靠在牧辞肩上,窝在他怀里把玩着他湿漉漉的头发。

牧辞把他作乱的手抓住,从床头掏出两个皮筋,一个带在余悸手腕上,一个随意扎到头上。

余悸晃了晃手腕,看着黑色的小皮筋有些不解,“我不需要扎头发的”。

牧辞将他手指上的水渍擦干,刚刚泡过澡的身体还带着热气,透着粉红。

放在唇边亲了亲,指腹上已经起了茧子,他看着余悸手腕上的皮筋,心情都愉快了,“我是在宣示主权”。

果然,带着牧辞的小皮圈,上前要联系方式的女生也变少了。

不过男人还是不减从前,甚至有许多慕名来的,带着荧光棒给他打call。

然后牧辞就贴了个牌子。

“酒吧不允许追星!”

牧辞养的金毛温顺的趴在余悸脚边,靠着他的吉他。

今天客人不多,他可以稍微偷个懒。

“小鱼”

身后熟悉的声音响起。

男人有些窘迫的向余悸打招呼。

“你把我带来这里,然后你抛下我走了,现在又回来找我复合?”,余悸挑了挑眉,只觉得好笑,“你觉得可能吗”。

杨朔有些紧张,大声辩解,“我,我是为了出去赚钱,向你父母证明跟着我是对的选择”。

余悸笑了笑,一拳打在他的胸口。

大概没料到余悸会动手,身后的调酒师都愣了。

“你打我?”,杨朔愣了愣,伸手去抓余悸的手腕。

一只手扣住他的肩,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这是余悸第一次看着牧辞打架。

算是单方面的殴打吧。

听酒保说牧辞之前学过泰拳,招招打的杨朔直不起身。

最后警察来了,牧辞不知道和警察说了什么,他倒是平安无恙的回来了,倒在地上像一摊烂泥的杨朔被带上手铐压走了。

牧辞将余悸抱在怀里,嗓音发颤,“以后你只能碰我,打人也只能打我”。

余悸好笑的回抱住他,摸了摸他的小揪揪。

余父余母躲在酒吧的小角落里,看着儿子在台上闪闪发光的样子。

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这时候的余悸,远比之前更加耀眼。

牧辞给两位家长倒上白开水,坐的笔直,第一次收敛起玩世不恭的态度。

“叔叔阿姨,小鱼在我这里很好,很安全,我会保护好他的”。

余母心疼儿子,眼中满是泪水的靠到余父身上。

余父叹了口气,比起那个杨朔,眼前的牧辞倒是更稳重一些。

不过不管怎么稳重,都是拱白菜的猪。

晚上余悸缩到牧辞怀里,将头埋进他的胸膛。

“牧辞,杨朔把我骗来的时候,我兜里只有五十块”。

牧辞伸手揽着余悸的腰,闭着眼睛听他讲。

“他和我说他会给我未来,会和我一直在一起,他说以后会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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