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池宴(1 / 1)
瑶池蟠桃宴,众仙纷至沓来,奈何现在的仙界人手凋零,于后日的盛景不可相比。纵是如此,这瑶池宴也不是照影这等灵君可以踏足的。原因无他,天帝原是鸿钧座下的扫洒童子,如今另立门户,这同为一师所出的三清圣人都遣来座下童子相祝。众仙家纷纷向座下童子敬酒,童子也是经常代式出席的,十分熟练热络的回敬,宾客尽欢。
随着编钟声响起,宾客纷纷落座,佛祖座下的飞天上场,舞蹈悦神。陆压身为妖皇太子,如今只能坐在下首已是不忿,如今更是见到天庭歌舞要跟佛界借人,更是难堪,只拿了个仙桃就拂袖而去。
陆压的离席让热络的气氛冷了不少,但这位昔日天庭少主的离开也让众人彻底放开了手脚纵情欢饮起来。苍泽不喜奢靡,有人来敬酒也只是轻抿一小口,余光则一直在照影和凤君之间徘徊。照影自然是不可能和凤君同坐一席的,此刻正坐在席尾,一个人孤零零的。而凤君……苍泽咦了一声,便问身旁的同僚。“凤君何时走的?”
已经醉醺醺的天相星红着脸道:“不知道,应该是看陆压太子走了,就跟着走了吧。”
陆压……苍泽心中灵光一闪,似乎摸到了什么东西的头尾。陆压是凤君的义子,那为何……为何……对谷雨那般亲昵?不,那不足以用亲昵二字形容,更不如说是崇敬。若非他知道凤君对混血极为厌恶,只怕就要以为谷雨和凤君有个什么干系了。想到那驱逐凤子的命令正出自凤君之手,苍泽有些激动澎湃的心血慢慢冷却了下来。
沉浸于思绪之中的苍泽没能注意到龙太子那边的喧闹。
众人纷纷起哄,说敖景说大话,敢说不敢做。那灵君不在席上也就算了,如今在席上还是那般得天独厚的好位置,竟然还不敢动手!莫非敖景萎了不成?
但凡雄性都无法接受别人能力上的职责,敖景热血直往头上涌去,抄起桌上酒壶直接一口闷了,借着酒劲大步走到照影身边,还不待照影有所反应就拉着照影的胳膊往外走。
照影见敖景已经把众人的视线引来,不好再作动作引来更多注意,只得让敖景把他拉离席上。酒意上头的敖景哪里管得了什么分寸?只知道好像走到了一处落英缤纷的幽静之地,便迫不及待的伸手把照影按在身下。粗鲁地扯开剑修的衣物,露出其下雪白不似男人的肌肤。恶意促狭地把手掌变为龙爪,粗粝鳞片刮在剑仙的皮肤上,顿时大片的红痕渗着血丝出现在胸膛上,受到擦伤的乳首充血挺立起来。
“敖景!”照影一时失神没能有所反应,等到扯开胸前衣衫方才醒悟过来,发出一声低吼。
“灵君,你清高貌美,我心悦之,”敖景醉醺醺地笑着,低下头胡乱的亲吻起来,照影激烈抗拒着,敖景怎么也亲不到正地,气得伸出化为龙爪的手掐住照影瘦削的下颚,狠狠的噬咬起身下人淡色的薄唇。
龙涎糊了满脸,照影拼尽全力一拳捣在敖景脸上。只听咔嚓一声,照影不算纤细的手腕扭曲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敖景嘴上埋怨着照影的不乖顺,一边掏出一枚截灵丹不由分说塞进照影喉咙深处。丹药顺着嗓子滑下,利爪无意勾到口腔内壁,顿时满口的血腥味就涌了上来。灵力禁锢的钝痛感一寸寸从丹田深处冒了出来,实力被剥夺的恐慌瞬间占领了他的内心。
剑修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敖景只凭单手按住照影还有反抗能力的手,另一只轻易撕碎照影蔽体的衣物,彻底把身子暴露在外。见照影慌张的瑟缩成一团没了逃跑的心思,敖景这才享用起自己的猎物。随手扯开裤带,早就充血挺立的阳物解除束缚弹在照影身上,发出啪的脆响。
这实在太过羞辱,照影侧过头闭上眼。敖景十分受用,抬手把照影左腿膝盖压在脑侧,露出毛发浅淡的下体。随后,直接对准狭小粉嫩的穴口,没根而入。
丝帛撕裂的声音响起,照影疼痛难忍,身体蜷缩如虾子,一声闷哼被硬生生咽下。下体血如泉涌,鲜血如注随着敖景猛烈的抽插涌出。
“啧,真紧,”敖景松开按住膝盖的手,拍了拍照影的不停抖索的臀部。“松一点,我知道灵君是初次,不用表现的这般殷勤。”敖景口上这么说着,动作仍不停歇,大开大合直把照影方才还紧闭着的穴口肏成了一个不停往外留着血的小洞。
干涩的肠壁被血液顺滑,让太过巨大的入侵者动作起来更加顺畅。照影修的无情道,本就比常人更为迟钝,如今敖景这般粗暴,只觉疼痛难忍不带分毫快活。
等到敖景翻来覆去射了好几发把人玩透了后,才施施然的擦去下体沾染的血迹,把陷入昏厥的照影扛在肩上,下身的血水夹杂着白浊顺着腿就流了下来,淅淅沥沥的滴了一地。敖景皱着眉啐了一口,扣下腰带上的数颗夜明珠塞入照影受伤严重的后庭把红白之物堵住,甩了一团水球洗去地上踪迹后,翩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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