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兽为妻(修)(烙字彩蛋发糖)(2 / 2)
谷雨看着掌心中泛着邪异光芒的魂石,笑了笑,一抬手把石头吞了下去。魂石入腹化为一滩黑色汁液,解除了之前控制谷雨的禁制。
次日谷雨迎来了云和派来的人,又按照那些来人的吩咐收起自己羽毛幻化的羽衣,转而换上一件露出胸前两点红蕾下摆也不足以遮住下体的、可以说是布条的衣服,他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不住小声啜泣。
云和派来的人都是些化身为粗壮汉子的妖物,见了谷雨这般软弱一些下流言语也说了出来。要不是云和强调过不许碰谷雨,只怕现在谷雨早就被他们把身上所有能插入的地方都占满了。
谷雨这些年被那蛇妖磋磨的没了以前的脾气,事事小心谨慎,能退则退,也学会了利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得一些自由。此时此刻,他却不想向这群恶徒服软。他听着那恶徒们谈论以后再怎么在狼兽占据过后好好享用他,甚至把每个姿势都说得活灵活现。
那些人看谷雨不再哭泣,反而安静的抱膝蜷缩在那里,反而不高兴。有一人把谷雨从角落中拽出来,不顾谷雨的挣扎掰开谷雨修长笔直的双腿,向他的同僚们展示着谷雨下体从未被人涉足过的禁地。
“呸,这屄现在这么漂亮有什么用,以后不还是被我们操烂么。”“哈哈哈,要我说,以后啊,没准这个洞会松到两个人插都有富裕啊。”“这个穴漂亮,第二个该我来,不然等你们都用过了,我才懒得用呢。”他们肆意的扯着谷雨下面两瓣漂亮的花瓣,高声讨论着谷雨以后该怎么才能满足他们。
谷雨则面无表情、两眼放空看着别处,不听,听了也就是这些,早就听师兄说过无数次了,有什么区别?
那些人的讨论越来越离谱,最后他们甚至说到了要给谷雨的阴户上面烙上淫妇两个字,又有人打断说不应该烙淫妇应该烙母狼与狼为妻不是母狼是什么,那边一个同是狼妖的却不干了说为什么是母狼分明就是条母狗才对啊。
他们在那争执着,最后那一开始说要烙上淫妇两个字的人竟让驾驶飞梭的人停下来,去附近的女监中抢了一个烙铁回来。他们一边说着山主可不让他们随便破身,一边又兴奋的看着那个人把烙铁烧红,按在谷雨还未发育的阴户上。
谷雨凄惨的叫声伴随着一阵阵皮肉接触铁板的滋滋声回荡在飞梭的船舱,那因疼痛而不停扭动的白花花的肉体把那些来人不少都刺激的湿了裤裆。
烙字一时爽,那些人可不会提供什么愈合的药物给现在灵力被禁锢形同普通人的谷雨,反倒是充满恶意的扔来几个装满了催情为主稍微带一点愈合作用的膏药给谷雨。
看着谷雨颤抖着给自己的下体抹上膏药,他们笑声愈发的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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