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汽水(2 / 2)
的喘息里,他们几乎是同时射精了,小重粘稠白腻的精液挂在那一片深蓝上,溅在白色运动鞋上,羞得小重几乎不敢投去眼光,太下贱了,太大胆了。阿澈的精液很有冲击力地急急打进了食道里,他含的太深了,每一条虬结的筋脉,每一个微小的搏动像是有生命似的,在命令他,在引诱他,要听话。于是,小重不得不而又心甘情愿的咽了下去,阿澈看见他突出的喉结咕噜一下,伸出细长嫣红的舌头,让他检查,吞掉精液,就是销毁了作恶的证据。
小重自愿做婊子,阿澈就会通过各种下三滥的方式去喜欢他,去爱他。他们都是漂亮的人,会让无数的女孩心碎和喜悦,可他们的爱情却只能盛开在荒野,盛开在水洼,盛开在一切不美丽的地方。
“我的小狗,你是在圈地盘吗?”阿澈指着那一滩渐渐晕开的白液,像是小男生专门为了引起心仪的女生注意而故意讨人嫌似地问道。
那一滩小小的证据,被小重蹲在他两腿间默不作声地擦掉了,阿澈低头看着他,心里某个角落忽然被一丝不知名的酸楚和难过占据,伴随着教室里不断扩大的阴影,在悄悄蔓延,他如果没那么喜欢小重,或者反过来,那他们就可以及时行乐,做一对蜉蝣,但他的喜欢越多,顾虑就越多,时间好像沙漏里被拉长的细线,让人不知所措却又无可奈何,特别是在这样的放纵过后而难以克制地去想象未来。
安静的校园里,几声哐啷响起在学校的栏杆边,“操,我说门卫老头锁门了吧,靠。”小重气呼呼地站在栏杆里埋怨。
“别发牢骚了,快把你的自行车扔过来。”阿澈站在栏杆外回道。
“靠”
“汽水哪来的?”
“哥买的,你刚搬车子的时候,主人,你的味道好腥啊”,小重 附在他耳边,像是西门官人在逗良家妇女,他转动汽水瓶口,冰镇雪碧发出滋滋的气泡破裂声。
熙熙攘攘的街道,他们的影子在地面上无声地重叠起来,傍晚略带凉意的风吹起男孩的上衣下摆,像是欲飞未飞的一对翅膀。
一个普通的短暂的盛夏的傍晚,有冰凉的汽水,有挥洒的汗水,有男孩们热烈的喜欢。
“明天哥找你打球去!”
“先写作业,没得商量”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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