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1 / 2)
又是一个下着雨的夜,他走在下班路上,路过那个着名的红灯区,下意识地往角落一看。
果不其然,那个人出现了。
他孤身一人站在雨里,也不撑伞,黑衣更将他的身形隐蔽,要不是不远处的霓虹灯闪烁着的红光将他的轮廓照亮,他几乎要消融在黑夜里,和这个城市融为一体。
午夜两点的街道已经没有什么人,即使是站街男——那些不明原因苟且偷生的人,也不愿意在这样的夜里出卖身体,而只有他在每个雨夜如期而至,准时地像天气。
没错,这个位于红灯区末尾的不起眼角落,是同性恋专属的站街区,小姐们在另一头,背后是金光闪闪的足浴城,如果有嫖客对她们不利,会有打手出来解围, 她们是受这条街的幕后老大庇护的。
而男人们本来就很少,他们缩在暗影里,就算起争执,你不是有手有脚吗?需要人保护?
他不是每次下班都走这条路的,实际上有另一条更加宽敞的路,但是他想要的时候就会来这条碰碰运气。
那个雨中的男人他不是第一次约了,不知道他的名字,419一般不留名字,他私底下给他起了个外号,因为他总是和雨一起出现,就叫他“雨先生”。
他走近雨先生,将他容纳进自己的黑色雨伞里,雨先生本来在望着不知道某一处,眼神游离,察觉到了之后转过头来,眼眸里倒映着因雨水反射而显得到处闪着霓虹光的街道,好像玻璃球一样漂亮。
雨先生相貌平平,是那种让人看一眼就会忘记的长相,这样很好,会让他有并不是约了同一个人的错觉。
雨先生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是万宝路,他默契地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这是一个暗号,这条街的规矩,如果点燃了男人手上的烟,代表看上了,男人就会跟他走。
雨先生把烟放在嘴里抿了一口,他也没有多话,转身迈开脚步的时候,雨先生顺从地跟上了。
回到自己的出租屋,他让雨先生把外套挂在玄关的挂钩上。这座城市多雨,他怕雨先生的外套淋湿了屋子,这会让地板在回南天起霉,他很不能忍受。
雨先生不知道是察觉到了他的用意还是习惯,不等他说完话就自觉地脱了外套,挂在钩上,顺势理了理。
他这才发现,其实外套是没怎么湿的,按理说外面那么大的雨,应该滴一会水才对,不过也可能是材质原因,虽然有点怪异,但他也没多想,他有点等不及了。
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做过了,前任炮友和女人结婚后就没了联系,现任炮友是个小作家,跑泰国取材去了,天知道那个浪货实际是想去干什么。
雨先生已经脱光了衣服,从脱外套开始他就一直在脱,他正趴在沙发床上,等待临幸。
实际上雨先生的身材也很平淡,不是gay喜欢的那种肌肉分明,充满雄性力量的身材,而是像瓷器一样的莹白光滑,像一尾鱼,在岸上搁浅。苍白的日光灯下,他的肤色也呈现出一种冷质,皮肤底下清晰地透出泛青的血管,他突然想起西方油画中的少年,与他同样有一种让人想玷污的圣洁。
这样的景象让他有点燥热,他迫不及待地覆在了那具身体上,像世间每一个急色的男人,触手是一片滑腻的冰凉,像最高级的白绸缎,延伸地无边无际,这触感让他着迷。作为让他愉悦的奖赏,他亲昵地啃噬着雪白的脖颈,而身下的人自动仰起头,露出更多的皮肤,任由他摆布。
看到鲜红的吻痕落在苍白的肌肤上,他似乎满意了,继而开始寻找他的唇。仿佛知道他心意一般,他磨挲着他的鼻尖,很快就迎上了一片柔软,他吮吸、探入,入口是清新的芬芳,好像雨后的草地,他惊异于为什么吻一个人会有这样的感触,但他已无暇顾及。这个人的每一个部位都让沉醉,陷入后就不想抽离。
他轻咬了雨先生的下唇,轻轻用早已硬挺地发紫的下身蹭着另一个人的相同器官,龟头碰着龟头,褶皱磨着褶皱,他享受这样的过程。一双白皙的手适时伸出,握住了两个人的阴茎,用力揉搓着,手指在马眼上撩拨似地轻扫,与他想象不同的是,雨先生的手指上居然是有茧的,磨砂的质感让本就敏感的马眼兴奋不已,他低喘了一声,淫水不断流出,濡湿了两个人的阴茎,那只手就着水滑上下撸动,发出淫靡的声响,他不得不凶狠又疯狂地吻着手的主人,才能抑制住自己不住的喘息。
他生怕就这样被撸射了,所以一直紧绷着,手律动的频率运来越快,他想阻止,挥开那只手,却又恋恋不舍,双手发软不想动作,任由下身的快感一波一波袭来,他快被窒息,迷失在了漩涡里,在他终于忍不住松开唇大口喘气的时候,他和雨先生一起射了出来,白浊布满了两人的胸膛,分不清哪些是谁的。
这还只是前戏,果然是太久没有发泄,一点点刺激就能让他缴枪。不过没关系,他的兄弟状态依旧很好,精神地硬挺着,显然是还没挥霍完所有存货。
他不想起身去拿润滑剂,一步也不想离开这里,抹了一把精液充当润滑摸向身下人的菊穴,他也抬起臀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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