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剑尊肏啦(事后清理被手指肏高潮)(2 / 3)
体,两指分开还能拉出几根银丝,他嗤笑一声,将体液抹到他主人的脸上。
“小骚货。”
怀中人呼出绵长柔软的气息,钟青低下头,在他脸颊轻轻吻了一下,目光有些低落,“什么时候才能忘记霜桦呢,那家伙可是修的无情道,怎么可能喜欢上你……”
“真是个傻瓜。”
他没看到,本该熟睡的人卷长的睫毛轻轻颤抖了几下,和蝴蝶扇动了翅膀一样。
第二天早晨,太阳刚刚洒下金光竹歌就颤颤的睁开眼睛,昨天做了一整天,钟青像是刚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样,抱着他肏了一遍又一遍,醒来时后穴一片干爽,虽然还有些肿痛但是也好好上过药了。
他目光短暂迷离一瞬,发现自己还在昨日那片花海旁边,钟青倚坐在树下,而他躺在钟青大腿上,身上还披着剑尊那件漆黑的袍子。
“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剑尊心情愉悦,手指绕着竹歌的发丝把玩,目光灼灼的看着少年白皙脖颈上暗红的吻痕,竹歌揉了揉眼睛坐起来,一只手拉着那件外袍盖在身上歪歪的靠在钟青肩头,“你怎么喜穿黑衣,剑宗也算是名门正派吧。”
竹歌软着嗓子,带着些情事过后的沙哑,“感觉应该是更喜欢白色才对。”
“白色太干净,太容易脏了。”
钟青嘴角微勾,“杀人还要注意不被血溅到,阿竹觉得我着黑衣不好看?”
“没啊,黑色配你。”
脑子里又浮现出仙尊那副雪白清冷的模样,竹歌心道,霜桦最合适白色,如霜如雪,带着寒气又像时刻笼罩月光,那模样他能看一整天。
“你怎么在?”竹歌又想起剑尊,睨了眼钟青俊朗的侧脸,“你不是不喜欢入秘境吗,又不缺机遇和法器。”
“怎么不缺,要是不来怎么找到你。”
钟青低低笑了两声,偏头在竹歌眼尾亲吻一下,“你一走就是三年,我找了你三年,气息掩盖的那么好,要不是那日有弟子说在龙华秘境外见过你,我都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找到你。”
竹歌冷哼一声,当初害怕被刻字,连夜跑掉之后,竹歌有一段时间心惊胆战生怕被抓回去,钟青可能不会打他,但是一定会日他,最后可能还会日晕他然后再刻字,他便拿了一条遮盖气息的链子随身带着,躲了三年,没想到会是被弟子撞见。
他不喜欢在脸上动手脚,却忽略了自己的脸在剑宗人人熟知的事,竹歌摸了摸下巴,觉得以后还得改变容貌,当真是麻烦。
“长老们可还康健?”
剑宗最爱剑,竹歌更是为天下第一剑,威名远扬,可以说是被所有剑痴馋身子了,被钟青拐回去后,差点被剑宗众人宠上天了,每天都有人来找他练剑,然后被他或者钟青一个一个敲打回去。
他虽然出世数百年,化形却只是少年模样,剑宗那些胡子花白的长老更是将他当孩子宠,偶尔被钟青欺负狠了就去找长老撑腰,让无父无母的竹歌体验了一把被长辈爱护的感觉。
“那些老头健壮的狠,就是想你。”
钟青下巴抵在竹歌头上,带着笑意的说,“老是怪我把你吓跑了,想起不动就要和我决斗。”
竹歌轻轻点头,而钟青叹息一声,“我也想你。”
顿了顿,钟青想问问竹歌有没有想他,低头就看见这没心没肺的小剑灵东张西望,根本没认真听他说话。
竹歌收在口袋的链子在昨日胡闹时就不见了踪影,此刻带着威压和凌厉的寒凉剑气的气息若隐若现,淡淡的冷香压过了整片花香,竹歌有些不适的动了动手腕,“你可见着我的链子了?”
那链子是霜桦送他的,如果就这样不见了他得心疼好久。
钟青沉吟片刻,果然拿出一条水滴形状的水晶坠子,水晶表面还刻了条头朝下的摆尾金鱼,乳白夹杂着带着金粉的红,和竹歌本人一般艳丽,难以想象这种艳色的法器是哪个霜桦亲手锻造的。
“这链子是霜桦做的?”钟青感受到和霜桦同源的冰雪之气,本就不悦的神情显得更加怄气,“这法器不会影响霜桦探查你的行踪,再者你下界十年之久,他若想找你早就找到了,阿竹,你怎么不明白呢?他就是不要你了。”
“···”
竹歌没说话,又或是不知道怎么说。
其实这事他早就知道了,坠入人间的第二天他就跑回仙界去了,一路上想了许多责怪撒娇的话,想霜桦若是摸摸他抱抱他,他就原谅霜桦,可站在霜桦宫殿前时,却看见那白衣的仙人腰间别着另一把剑,哪怕那柄剑万般不如他,霜桦也没有去寻找他,而是转眼用上了别的剑。
时至今日,竹歌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不如霜桦的意,居然会被舍弃至此。
若不是那日打击过大,他甚至不敢上前质问,跌跌撞撞跑回了人界,怎会被钟青一句使剑之人和剑最配给骗回去。
“我还是想在等等,说不定霜桦会发现那些剑还是不及我,有一日还是会来接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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