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成婚之礼(2 / 3)
手拉着路行不放,路行就顺势跪坐在她身边地上,方便老祖宗伸出早已不青春细腻的粗糙的手抚摸他的脸庞。
“我就看你这孩子好啊。”
老祖宗拍着他的手,殷殷切切,是一个属于老人家的期待:“我以前就看你是个好孩子…你要跟我家小砚好好的!啊。”
早十年的时候老祖宗的身子骨比现在硬朗,许砚非无法无天能上天的叛逆时期,他爸管不住他,他太奶奶一瞪眼他都得认怂,只是前两年生了场大病,那之后腿脚就不太利索,眼睛也有些看不清了。以往路行只每年在年关才见她一面,她是少有的不对路行使脸色还处处疼爱的人,她以前得空时跟路行说她一些年轻的事,说到自己去世的丈夫,她不自觉就笑容甜蜜了起来,简直跟个小女生似的,还让路行偷偷附耳过来听,路行听着说“你们一定很相爱。”老祖宗听了后先是笑,随后想起丈夫已经去世就不免心伤叹气,可还没等路行说什么,她就自己又笑了起来,对路行道:“我都活这么大岁数了,早就没什么想不开的了,现在啊,我就想见我的子孙后代都和和美美的!像我俩那样!那我就能放心去见他了。”
面对老祖宗,他说不出生硬的拒绝,便笑着点着头,道:“我会的。”
老祖宗最后看了他几眼,便有些乏了,挥着手让他离去,路行站起来退到许砚非身边和他们几个一起罚站,看老祖宗接着高坐其上接受小辈族人的跪拜,突然对许砚非脱口而道:“她说希望我们俩儿能好好的。”
许砚非屏住呼吸,垂下眼睛,有些期待路行的下文。
路行道:“我回答说好。”
他抬眼和许砚非对上视线,不知是在嘲讽谁,勾了下嘴角:“可我心里没底儿,总得的骗了她,心不安。”
许砚非将手摸过去,路行没躲,他就悄悄握紧了路行的,低声沉沉道。
“我们当然会好好的。”
“你不用心不安。”
路行闻言就跟着点了下头,没再说什么了,从许砚非的角度能从看见路行脖子上一枚没被遮好的吻痕,心里有些烦躁,禁不住动手把路行衣领提高了些,就听许裴在前面跟尊佛似的叫魂。
“许砚非!”
许砚非收回手,暗骂许裴是脑袋后面长了眼睛不成,转念一想估计刚刚他和路行之间的话估计都被许裴听去了,心里就更烦了。
苏柒估计也觉得许裴管的多,很烦,就斜睨了他一眼,小声道:“越老越磨叽,不说话能憋死你!”
许裴:“……”
许砚非:哈!
他们父子俩,五十步笑百步,却彼此不放过折磨彼此的机会。
挨到一轮家礼行完,老祖宗便在佣人的搀扶下退居到了后堂静坐,而许裴便和苏柒入坐高位,许砚非就拉着路行先一步上前,又齐齐跪下了,佣人也围过来,将倒满了茶水的古玉杯子交到二人手中,路行盯着杯子中碧色的茶水,学着许砚非的样子弯伏下脖颈,而后高举过杯子送到了许裴和苏柒的面前
苏柒翘着腿,“嘿”的笑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摇着头叹气,接过了茶,饮下,对着路行调笑了一句:“等结束了,有你尿的。”
路行听了不太理解他的意思,等许砚非站起身离开,他懵懵懂懂要跟在站起来时,丁写玉快一步按住他的肩膀又将他按了回去,自己则面无表情地跪在了许砚非刚刚跪的地方,路行再一抬头,许裴的位置也换成了丁御,他和丁御更加无表情的冷脸一对视,突然膀胱一紧,尿意就涌了上来,而佣人这时又为他俩送上了新的茶水。
丁家在四家中为暗面,丁御其人神龙不见尾,丁写玉一张冷脸遗传了他七分,作风是一派雷厉风行,喝个儿媳茶跟处理事务一样,当酒痛饮,喝完撂了杯子就走人,丁写玉都没来得及站起身子,上面人就已经换成钟鸿远了。
钟明洛踱着步在他身后小声道:“你别占着坑啊!给我起开!”
丁写玉默了一瞬,决定不在这种场合和他计较,便起了身,钟明洛很不沉稳的,“啪”地一下,很快就跪下了,急的跟什么似的,眼神往路行那瞟,可惜路行为膀胱所困,眉头皱起,并不理他。
苏柒不愧是过来人,用语虽然粗俗,但很到位,路行真的觉得自己此时不太行,只想快点结束。
但钟鸿远是个热情快活的,钟家是军政世家,多在军营历练过,钟鸿远虽然后来从职政客,但性子里很有军营带出来的粗犷豪迈,他喝了茶后没急着挪屁股,反而跟路行唠了两句。
“我家小子是个瓜皮货,他什么德性我最清楚,个不会疼老婆的废物alpha!他要是欺负你了你就过来跟爸爸说!我保管不抽死他!”
路行不知该如何面对“爸爸”二字。
苏柒还跟着帮腔,指着钟明洛道:“听见没,你爸抽你我可帮不了你。”
钟明洛要脸,想让他俩少说点,忙道:“知道知道,我再犯浑你二老就抽死我得了!”
等钟鸿远让位,路行的真爸爸就来了,他混蛋爸爸往那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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