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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秦新然以为傅泽是过来和他抢人的时候,怀中的人儿伸手勾住傅泽的脖颈,送上自己的双唇。
用舌尖舔舐薄唇,韩初宇热情如火,纠缠着傅泽的舌,准备迎接下一刻的风暴。
自己送上门来的没人,傅泽哪有不接受的理由,他伸长手揽住韩初宇的细腰,细致地舔弄敏感的舌根。微微眯起的眸子瞥见还在发愣的秦新然,眼底的笑意越发明显。
秦新然着了道,他明明知道这是傅泽对他的挑衅,心里泄不掉的火气逼使他发狠地掐弄指尖的乳珠。
两人暗中较劲,苦了夹在中间的韩初宇。胸前的一对乳珠如要被人掐破了,疼痛中带了些酥麻的快感,一下嘴上没控制住力道,利齿咬在了傅泽的下唇瓣上。
嘴里的血腥味浓重,韩初宇收了牙齿,小心舔去两人唇间的血珠:“唔嗯…好爽…奶头要掉了…”
唇上挂了彩,傅泽没在意,空闲的那只手去解韩初宇的西裤。一把拉下内裤,让那圆润的翘臀暴露在空气中。
这几日韩初宇没空自慰,肉穴空虚了几日,十分紧致,傅泽耐下性子给他扩张。
后面的异物感强烈,每进入一根手指,肉穴就自觉的缠上来吸吮。既然有人伺候,韩初宇省了些气力,脑袋靠在傅泽肩上喘息。
“嗯…再深点…还不够,给我好不好…用大肉棒插我…”眼前些许朦胧,唯有傅泽侧颈上滑落的汗珠清晰可见,韩初宇着了魔般,舌尖顺着那滴汗滑落的方向往上舔。
秦新然亲眼所见韩初宇如何勾引傅泽,难以言喻的感觉冲垮了理智的防线。类似占有欲,却更像是变态的凌虐心理。
越是不想韩初宇向傅泽靠近,秦新然越是缩紧怀抱。这样紧紧拥抱的姿势,扩张的动作只能被中断,傅泽的手指还留在韩初宇体内,因为下身贴紧时那重重的一顶,反而进入得更深。
“秦先生,你这样我不好给他扩张,稍微分开一点。”
那笑里多了分戏谑的味道,傅泽就是在嘲弄秦新然无知,笑他那点幼稚的占有欲望。
“不用了,我会帮阿宇弄的,傅先生还是不要插手比较好。”
“哦,是吗?”说罢,深埋韩初宇体内的手指往上一顶,傅泽靠近低语:“初宇,你和他说,想要什么?”
“啊啊…还差一点,我要大肉棒插我…谁都好,快点插我…傅泽,呜呜不要停…”一旦陷入情欲的浪潮里,韩初宇就是只发情的浪猫,根本无法思考,只有本能地向能给予自己快感的人开口求饶。
韩初宇不知道这两男人在比较什么,但他却一直没得到想要的快感,淫荡的身子反而越发瘙痒,只能通过去蹭男人的手来消解淫欲。
“呜呜…你们不做我就去找别人…痒死我了,骚穴出水了……”被折磨得抽泣的韩初宇看着特别可怜,缩在宽大的怀抱里委屈极了。
秦新然最见不得韩初宇掉眼泪,温柔安抚:“对不起,阿宇,别哭了…”
“想去找别人?两个人还满足不了你这个骚货吗,那边人多,你喊大声点,把他们喊过来一起奸淫你,小荡货。”深交几次,傅泽早就摸清了韩初宇的脾性,小野猫说出这样的话只是为了刺激他,但偶尔顺着话欺负一下也挺有趣的。
“喂,你怎么……”秦新然以为傅泽是说真的,正准备出声训斥,可却听见怀中的人儿娇媚叫道:“不要,不要叫人…我就是小荡货,求主人快点奖励我…小荡货的骚穴要吃主人,主人们的大肉棒…”
有时言语上的刺激更甚于身体上的快感,那是一种来自于精神上的满足。男人吐出的每个字词,都是在奸淫韩初宇,挑弄他的神经,逼得他成为承受快感的小淫娃。
达到了目的,傅泽轻笑一声,深入韩初宇肉穴的手指狠狠往里面一戳,刺在肠壁上,引出那更为娇媚的呻吟声。
“傅先生,你…”秦新然没经历过这些,不理解傅泽这么做的理由,话还没问出口,就瞧见傅泽认真的神情。
见秦新然动作生疏,傅泽暗想这人会不会是个处男,笑容愈发恶劣:“怎么,秦先生是不是玩不起吗?还是,不知道该插哪里呵呵。”
韩初宇大胆张扬,和秦新然完全不是一类人。一颗毫无算计的心,傅泽不屑于去剖析,尽管这两人有过什么故事,他也无欲去探究。
在韩初宇的蛊惑和傅泽的挑衅双重刺激下,秦新然将理智抛之脑后,尽心力去满足怀里的人儿。
“阿宇,阿宇…舒服吗?”稍微离开韩初宇的身体,秦新然留出空间让傅泽做扩张,但也没放开手里玩弄的乳珠。
上面有人玩弄自己的乳头,下面插着男人的手指,上下都被照顾到的感觉爽得韩初宇头皮发麻。也没听是谁问的话,张着嘴尖叫:“好爽…好舒服,再多点摸我,弄疼我…”
小野猫发情了,他无法分辨正在玩弄他的雄性是谁,只身陷入快感的浪潮里,主动渴求雄性插入他,射满他的骚穴。
“说说,你的骚穴现在吃了我多少根手指!”坏心眼的男人停下动作,他要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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