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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的紧勒感消失后,韩初宇被人口渡空气。刚才失去的自主呼吸在这个吻中慢慢恢复,但缺氧的轻微症状并没有那么快消失,韩初宇还处于无神状态,像是破旧的布娃娃一般任人摆弄。
在差点被杀死后又被施暴者救活,韩初宇只想跳起来把傅泽往死里揍。
“咳咳…操…咳…疯子!”呼吸恢复了,怒气值达到顶点,韩初宇张口咬住傅泽横在他面前的手臂,直至尝到那浓郁的血液。
韩初宇越是用力咬,傅泽越是兴奋,顶弄的力度也更大,几乎要把那小腹顶破。肠壁受不住如此大力的折磨,委屈地吐出春水,浇灌在男人的龟头上。
“操…停下~别插了…要破了,嗯呢~”
“小野猫,真的不要插了?”
这让人难忘的称呼唤起了韩初宇的记忆,身后的傅泽和那晚的男人重叠到一起,一切都想通了。
他韩初宇早在这之前就招惹了傅泽,这操蛋的偶然,惊得他都要萎了。
“死,死鸡仔,你给我出去…嗯啊~”韩初宇怒极,也不顾傅泽的身份,大骂起来。
只是傅泽比他更熟练,身子往后把人带到怀里。韩初宇因为惯性往下一坐,被大肉棒深捅了。
“啊啊…太深了,肚子要破了……”肉穴的深处被肉棒劈开,在快感的刺激下,前面的性器喷射出几股精液,甚至有几滴射在了韩初宇的脸上,让满是情欲的脸变得更加色情。
傅泽还没有射精的冲动,抱着韩初宇往紧致的肉穴里顶弄,他说要操松这肉穴那就肯定要做到,变换着角度给肉穴进行二次扩张。
今夜是韩初宇点燃了男人的火,单一次做爱不能满足性欲旺盛的猛兽,他只能赴约整晚的狂欢。
热度持续到深夜,韩初宇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漂亮的桃花眼红肿不堪,看着十分可怜。傅泽的肉棒还埋在湿滑的淫穴里,享受今晚的余韵。
待射过数回的大肉棒离开时,韩初宇的肉穴也有些合不上了,穴口肿胀,里面的媚肉被男人操熟,一副被狠狠疼爱的样子,傅泽有些收不住手。
“再来一次?”说着傅泽准备继续插入,韩初宇吓得用仅剩的力气踹开他,身子一歪,侧躺在床上发抖。
性欲强的男人太可怕了,都做了5回,还没消散火气,他身子板弱,顶不住高强度的性爱。
“滚!禽兽,死鸡仔,要死啊做那么多次。”现在韩初宇也就剩着嘴皮子能动了,身子被操得软乎,使不上力和傅泽做抵抗。
“嗯哼,韩先生好像还有力气,那再来一次吧。”
束缚着双手的领带早就被解开了,可看韩初宇那样子,用手推搡也怕是使不出力气。
“不要…嗯啊~”
傅泽掐着韩初宇的细腰,整根撞进柔软的肉穴。性爱的滋味让人上瘾,这种中毒感在韩初宇身上更甚,那湿滑的淫穴是男人们的天堂,只想一直留在里面,让这吸人精水的淫穴记住他的形状。
最后一次射出时,傅泽俯身吻住那张乱吐脏字词的小嘴,大力吸吮舌根,唾液在唇间交换,在软唇上留下无数咬痕。
恍惚间,韩初宇又闻到了那股暗香,沁人心脾,这恶魔香再次把他拉入极致乐园。
等这场疯狂的性爱结束,韩初宇骨头都被操软了,瘫在床上假寐。他也是累极了,在男人去放洗澡水的空档睡着了,傅泽无奈,打横抱起熟睡的人,大步往浴室走去。
今晚是第一次给床伴洗澡,傅泽也自甘如此。韩初宇就是有那个能耐,激怒他,撩拨他,拉他共赴欲望的深渊。
床单脏乱,好在套房的房间多,傅泽抱着重新穿上浴袍的人儿躺入新的被窝,一切回归平静。
第二天韩初宇从床上醒来时,傅泽早已离开,床头放着一管子膏药和一张纸条。
【我先走了,药自己涂,还有我的联系方式,韩先生最好尽快添加。——傅泽】
真像傅泽的作风,玩了他一晚上,也没句关心人的话,不过也是应该的,他们本来就只是以“恋人”相称的床伴而已。
后穴还有些胀痛,韩初宇拿过药,小心涂抹。这不是他第一次上药,自然知道里里外外都要仔细涂抹。
“操,怎么感觉我好悲惨啊……”
经过这次“教训”,韩初宇有些后怕,一回到家就赶紧把傅泽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添加上,生怕再晚了些又要被男人抓去调教。
大丈夫能屈能伸,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需要弃车保帅。
微信好友申请发送后,韩初宇紧张地盯着手机屏幕看,待傅泽那边通过了,才松了口气,万事大吉。
即使确定了关系,添加了联系方式,两人也没有进行联系,甚至于韩初宇每次去傅华影视公务时偶然碰到了傅泽也没有交谈。
傅泽真如他所说的,没有干涉韩初宇“交友”,这段关系名不副实,两人心照不宣各过各的。
虽然名义上有了个恋人,韩初宇照样跑夜店钓男人,只是之前去的男同俱乐部自那次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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