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燕(2 / 2)
寸、三寸……
痉挛扭曲的手指拧在一起,定格了瞬间,直直坠下,砸在床沿,发出酸牙的声音,被褥变得沉重无比,顺着床角滑去。
夏予定睛一看,噗嗤笑了,别燕阴茎翘得高高的,扑扑流着精水,那阵势简直是“雨来如决堤”,论洪水都小了。
别燕亦露出“真容”,三寸不烂之物呈朱色挂在嘴角,双目大小不一,缩成绿豆往内眼角攒。“王爷……”轻轻柔柔的呼喊顺着耳蜗流进心田,意识昏聩的人妄图冲破识海的迷宫,他僵硬的脚趾抠紧垫絮,甚至因为大力而双腿拱起,只是迷宫哪里是那么好突围的,他与之僵持着,不得其法。
夏予看够了他的笑话,才将手指插入他的气道,半弯起拓展收窄的空间,助他一臂之力,弄了一会儿,别燕拱的更厉害了,后腰空悬,两条腿成了座石拱桥,还是不见醒。
夏予干净利落地捡起冰凉沉重的玉枕乱砸一通,一时间,血水与尿液横飞,直到别燕咳出一声,回过气来才完。
“宝~手疼么?”别燕甫一回转,就心焦鸟儿的情况,非得确认了,夏予横过一双玉手,指尖有点点微红,“弄到了……”夏予委屈万分。
别燕掬着那双苏手,心都要化了,赶忙先吹了吹,急唤来太医,又是大动干戈一番才歇下。
话说经过有些时日的相处,二人很是蜜里调油了一番,眼见着暑气渐重,热的夏予心慌,口腹之欲低迷,加之别燕状态一天好过一天,现竟能讲不良于行的他抱起来围湖跑上两圈,让他郁闷到不行,这可真是他耗时最长的任务对象了,也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
夏予想东想西的,更加心浮气躁,顺手打翻了别燕端过来的饭碟,“不吃!”
别燕急了,生怕少年不舒服,膝行两步,嘘寒问暖一通,做小伏低地哄着少年,“啾儿,就吃一点点好吗?别作践自己身子,吃了饭,你做什么都可以。”
男人卑微的模样逗乐了少年,他勾勾手指,“你叫人搬箱金锭来。”
下人动作很快,一箱黄灿灿的官金被抬到床边,别燕不解其意,“宝,这东西不稀罕,你先用了膳,我带你去府库玩,要多少有多少……”
箱子里,金锭被码的整整齐齐,一个足有拳头大,少年对着窗外,遥遥一指,“我啊~最喜欢吃桑果,特别是盛夏时,那酸酸甜甜的果子不知多解暑~”他止住正要命令下人采摘的男人,眼里闪过狡黠的光,“不过,我也不会随便吃,不然,你吞下几锭金子,我就吃几颗?”他呵气如兰,“我只吃你摘的~”
别燕几乎是立马,完全不带犹豫的,就吞了一个金锭,这贵金属哪是那么好吞咽的?他拉着脖子,喉轮艰难滚动,金锭也才将将滑进去一半,正正卡在中间,把那点凸起撑的极大,别燕也是个心狠的,两只手扼住脖颈,死死挤压金块,嘟噜一声,重物进入了胃部。
他滚着眼珠,试图平复急促的呼吸,没想到适得其反,喘的似老水牛一样,他争分夺秒,吞进第二块金锭。
有了第一块的试水,喉咙好像没有很排斥了,他趁着惯性,狼吞虎咽,为了速度更快,他还够着脖子,边抻边跳,一蹦三尺高,跳梁小丑的样子逗的少年哈哈大笑。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吞下十八块金锭了,箱子见了底,“啊!还剩两块,我得快点,今天这小祖宗算栽我手上了。”他得意的想到,扭着手指去衔金锭,可这次却格外困难,嗓子眼堆满了东西,一点缝隙都挪不出来,再蹦蹦跳跳也于事无补,还把他搞得十分反胃。
这可不行,他反手下腰,仰着头颅,使出吃奶的劲儿吞,“啪嗒~”金子终于下去了,还剩最后一个!
他露出势在必得的表情,嘴巴开到小蜜瓜大,但这次,咽反射完全消失了,金子就停留在他的嘴里,他越想使劲儿,咽喉就越纹丝不动。
‘可如何是好?!鸟儿难得想吃点东西,不能半途而废!’“水……”他抖着手去喝茶杯里的水,然后是茶壶……酒瓶……花瓶……鱼缸,一切含水的器具都被他扫荡一空,等他回过神来,金锭已妥妥在他肚子里了。他踉跄扑到少年床边,嘿嘿一笑,邀功似的说道,“没想到吧?走,我抱你你去摘果子。”
话方说完,他面上就泛起痛苦,腹中的下坠感愈发清晰,他摇摇摆摆站起来,没头苍蝇一样,“呃!好坠!”一下撞到茶几,一下碰翻柜子,他匍匐在书桌上,正正顶到巨肚。
“坠啊……坠……”他捂着肚子,呻吟着,辗转着。
“太……太坠了……”他东摇西晃,跌了跟头复爬起来又跌倒,屋里整洁的陈设被他毁的彻底。
“憋……涨……坠……受不了了……”他惨呼出声,在绒毯上打滚蹬脚,青蛙一样扑腾翻覆,巨肚的水声晃晃作响,一阵黑雾袭来,他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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