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瑞可以释放在我嘴里(1 / 2)
东方鱼肚白晓,晨光微熹。
上好的床褥即使经历过激烈的蹂躏,此时也柔柔地盖在俊美男子身上,那金发男子眉头微蹙,长睫微颤,似是做着并不甜美的噩梦。
他身旁的黑发男子半支着脑袋,就这样瞬也不瞬静静地凝睇眼前的人,眼底是无限柔情,仿佛就如此瞧了他千年万年。
勾起一缕金发,绕在指尖,左珑凑首吻上那人的额间。
瑞克悠悠转醒,他只怔愣片刻,便急忙错开眼,躲开缠住自己的视线,费力地直起身体,忽视甚至是逃避左珑。
左珑嘴唇紧抿,望着自己空空的手指尖,微微出神。随即扯出一抹轻笑,不作在意地问:“阿瑞是在生气吗?我昨天实在是太高兴了,所以一时忍不住--”
“我要走了。”未等他说完,瑞克便出声道。
语气平淡,无喜无悲,似乎昨日的激情与他来说不过是过眼云烟,激不起他半点反应。又哪里会生气?
“什么...?”左珑声音微颤,手指也止不住发抖,似是极不愿意相信他所听见的话。
“我...”顿了顿,瑞克转过身,对上左珑的眼,缓缓道:“我要走。”
他眼里无波无澜,没有半分不满愤懑又或是悲伤的情绪,也自然也映不进左珑的身影,仿佛他就像一个并不重要的陌生人。
左珑心尖猛地一抽,整个身体也止不住发抖,他几乎是立刻地支起身体凑上前环住瑞克,讨好般呢喃道:“阿瑞你别生气,别走好不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瑞克身体一僵,但只片刻,他就抬起手,扒下绕在自己颈肩的双手,缓慢但是坚定地推开浑身轻颤的人,道:“我没生气。”
垂眸,他又道:“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小黑龙了。”
左珑闻言,浑身一震。心尖又开始泛疼,那种不似常年以来那般绵长断断续续的疼,是突然间席卷全身,引起眩晕一般的痛楚。
他想过无数种瑞克的反应,痛斥也好,生气也罢,他最不敢面对的就是那人的漠视,疏离地宣布离开他,再一次将他抛弃。
明明他等了那么久,明明他已经想要放弃,明明他一直都那么喜欢阿瑞...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是瑞克在穿衣。
双拳紧握,左珑努力良久才逐渐找回自己的声音,强压下不安,仍存一丝期冀轻声问:“别走好吗?”
窸窣的声音一顿,随即便又恢复如常。
他的挽留很苍白,宛如泡沫一般,悄无声息地消失,什么也留不下,什么也不剩。
瑞克已然穿戴整齐,整洁的衣冠下,还留有二人欢爱过的证据,若没有那清楚明白的痕迹,任谁也不信他们才有过一夜欢好。
瑞克的眼里没有他,瑞克的心里也不曾有过他。他一直只不过是在自我欺骗罢了,他不过只是被利用而已。
但就算是利用,左珑也觉得没关系,甚至会庆幸,总好过现在这样,漠视他。
他拦住瑞克的去路,一手急急拉住那人还颤着绷带的手,一直以来故意伪装出的从容不复存在,声音里都带着祈求道:“阿瑞别走好吗,你想要什么我都愿意给你。”
他又似忆起什么一般,清隽的脸上浮起讨好的笑,急切道:“金子。阿瑞,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的金子,只要你愿意留下来。”
瑞克倏地抬眼回看他,眼中一动。
左珑心下一喜,他甚至以为事情出现了转机。可瑞克却甩开了他的手,看向他的眼里带着几分难以置信,愠怒地狠推开他,转身就走。
左珑心疼得厉害,身体也抖得厉害,眩晕感变得更加强烈,似是生生掏出他的心脏那般疼,疼到最后似乎只剩了麻木。
瑞克厌恶他到这样的地步,可他的视线还是忍不住追寻那道离他越来越远的身影上,他还是喜欢阿瑞,一如既往,十年不变。
摇了摇头,扯出一抹故作轻松的笑,左珑追上瑞克,再次拦住他的去路,不厌其烦地拉起他的手,又被一次次地甩开。
他也只是不甚在乎地挡在瑞克的身前,笑容满面,不停地祈求道:“阿瑞别走,别留我一个人好不好。”
他的黑发有些凌乱,眼下还有一片青黑,虽有一些疲态,但仍是强作精神地笑睇瑞克。只那一双眼,悠悠含情,滴溜溜盯着眼前人,故意隐去所有的悲伤。
瑞克身形一顿,眼里不着痕迹划过一丝复杂情绪,终是抬眼回望左珑,道:“你如今已经足够强大,已经...”变得不需要他保护了。
后半句吞入腹中,瑞克凝了凝神,不再看向那人,道:“我们的关系回不到过去了。”
半晌静默,才传来左珑的声音。
“如果我,偏不放你走呢?”
下一刻,瑞克被打横抱起,轻易地被带回了房间。
左珑放下怀里的人,顺势抵在他的额间,逼迫那人与他两两相望。但即使如此近在咫尺的距离,他依然在瑞克的眼里寻不见自己。即使他在触手可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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