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里红红软软的是自己玩过吗(1 / 2)
只是他刚关上门,身体便僵直住了。他走回的路上十分拘谨,特意夹紧后穴,不让内里的精液漏出。
而方才过于愉悦,一时忘了还有这一茬,甚至摇起了尾巴,那还温热的体液自然就流淌出来。
霎时,不久前的记忆窜上大脑,迅速闪过,顺带染红了他的脸颊。
使劲夹紧臀肉,阻止黏液继续流动,红琅带上换洗的衣裳,躲过兄长们的视线,悄悄走至河边,脱光衣裳跳进清澈河水里。
熟悉的流水触感,令他舒服的叹口气。他简单地清洗身体后,便将手缓缓甚至那难以启齿的柔弱部位。
“嗯啊...嘶...”那处酸软不已,只是被轻轻一戳,就传出奇异的感觉。
红琅靠坐在岸边,张开双腿,两指轻伸进肉穴,只进入一小部分,便已经流出了许多白浊,漂上清澈的河面。
难为情的别过头,手指又探入几分,在肉穴内屈起手指,打转地抠刮起来。冰凉的河水顺势进入了后穴,刺激地他一阵颤栗。
“嗯啊...唔...怎么回事...嗯...”逐渐地,原本只是刮搔的手指,伸直了在嫩肉里抽送起来,摸索着戳向那一点。
“嗯啊...勃起了...讨厌...啊啊...”前端的分身在河水中勃起,火热了周围的水流。
又伸入一只手指,已经摸索到敏感点的红琅,准确地刺激他,不断传出快意。
另一只手也抚向前端的肉棒,缓缓套弄。脑中不自觉地回忆起,今天被那人如何地进入身体,又是如何撸动自己的性器。
“嗯啊...奇怪啊...怎么回事...想起来了啊啊...”模仿灰司的手法,红琅愈插愈快,不多时,便攀上高峰,射出一道白浊。
大喘几口气,红琅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却很是挫败地后悔又奇怪,还夹杂几分不知名涨麻情感,不明白为何会想起灰司。
这个今天欺负他过头的家伙。
摇摇头,红琅起身,肉穴内的精液早已在激烈的抽送时,尽数流出,现已清爽不已。他穿戴整齐,走回自己的房间。
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才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待他醒来,各位兄长已经出门去了,树桩桌上还留有特意为他准备早餐。
吃过早餐,他开始犹豫,到底要不要去见灰司呢。
一想起那人,身后的小小肉洞,就会升起一股异样感觉,臊的他无地自容。
就算为了自己的小屁屁,他也不能去找那个狡猾的人!虽然他长得一点都都狡猾。
可不知怎的,他倏地忆起那人明明灭灭的眼神,清澈却悲伤,直叫人揪心起来。
回神间,他已经踏出家门,寻着昨日回家的路向林中木屋走去了。
算了,就当是出去觅食!
如此想着,红琅心头茅塞顿开,尾巴高高翘起,左右摇摆,似是火红扇叶一般。
几刻钟后,他站至木屋门前。此时,他才焦躁起来,踌躇着是否要敲门。更是犹豫他真的想再见到昨天对他做过如此亲密之事的人吗。
伸出在门前边缘的手,收收回回,几番试探。最终,红琅长叹一口气,转身准备离开。
却不曾想,灰司正提着果篮,好以整暇地站至不远处看向他,似是已经观赏了许久。
“你!你怎么不出声!”红琅惊地头上长出小角,刻意收起的狼尾,炸毛突现。
灰司垂眸,掩起一闪而过的阴霾,嫣然一笑,放下果篮,随即一只手轻轻巧巧拉过红尾巴狼,让人紧靠在自己身上。
转眼间,那手顺势滑向他两腿之间,隔着外裤若有若无地磨蹭微微鼓起的物什。
“我在等你进去。”灰司暧昧地蹭过红琅带着耳环的玲珑耳,顿了顿,“只可惜,你没有进去。”
“你...你干什么!我当然不进去了!你狡猾至极!!”红琅弯起腰,躲避那人的触碰。
“你会进去的。”灰司沉吟,语气却是坚决。
只一瞬,灰司又扬起无害的笑。另一手抬起红琅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紧张得面部绯红的面容几乎令灰司失去理智,一字一句的,他道:“你会进去的。”
红琅不明为什么重复说这一句话,只是灰司的眼神认真而决然,似深不见底隐藏着什么。一瞬间,他似是被吸引般,迟迟做不出反应。
愣神间,泥鳅样的手溜进了衣内,准确无误地抓住了因为刻意触碰而微微抬头的肉棒,逗弄地掐捏。
“唔...嗯...你又干什么...啊...”红琅半软了身子,挣扎都显得无力,似是欲擒故纵。
“你来了,应该就知道会发生什么吧。”蹭了蹭红琅火红的毛发,杏仁眼闪亮地盯着他的脸颊道:“你的脸原来是红嫩嫩的,是生下来就红红的吗?”
红琅疑惑,但自然不会回答他的问题,他觉得这个坏的很,气急败坏地,他嚷道:“看见你气的,不行吗?”
闻言,灰司也不恼,反而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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