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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一下,不舍得卸了他下巴掰开嘴,只好换种方式,在他后穴里的手指开始持续不断抽插撞击敏感点。
他腰先软了,嘴很快也松开了,鼻腔无意识逸出几声呻吟。
我趁机仔细检查他的口腔,寻找辨别有没有假牙或是补牙的痕迹。
竟然没有。或者说过于隐蔽,我没找到。
我手中抽插顶弄的动作没有停,叹口气劝他:“滕博士,一般这种情况,我们都是直接把所有牙拔下来扔掉的,你指个明路,免得受那种苦,好不好?”
他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身体开始不自觉迎合,脸上表情却一直很平静,带着一种捉摸不透的笑意,就像精神跟肉体割裂开一样。
他挑衅似地舔舔嘴唇,一开口就是一串呻吟:“……啊哈你……嗯拔牙……唔啊试试呗……”
其实我已经在找趁手的工具了,他这话反而让我动作一顿,若有所思。
他很不满,两条长腿夹紧我的手,暗示意味极浓地挺腰,示意我继续,脑袋不自觉蹭着后座摇摆。
在他头晃向一边的瞬间,我看到有什么东西一闪。
在耳朵里。
我把手指抽出来,扣住他下巴,把他的头转向另一边。他自己的体液涂得满下巴都是。
另一只手从车座后兜里摸了根吸管出来,小心翼翼伸进他耳朵里,抵住那个小小的定位器。
挑了几次不成功,干脆把嘴凑上去往外一吸。
那个冰凉的金属元件到我嘴里的同时,车子猛地一个大转弯,在马路上留下长长的几道轮胎印。
后面的车疯狂按喇叭。
一个司机探出头正准备破口大骂,一抬眼看见我跟滕飞赤身裸体互相交叠的样子,目瞪口呆,半天才牙疼似地抽气骂了句“靠”。
王权边开车边说:“老大,前面交警设了路障,要停车检查,我换路下高架。”
话音刚落,我听到天空中传来一阵令人心悸的嗡嗡声。
猎犬没这么快到。
现在在我头顶的是军用武装无人机,左右翼下装载了机关枪,还有红外追踪系统,把我打成筛子不成问题。
我吐出嘴里已经失效的定位器,不由抹了把汗。
差一点点。
差一点点就会被无人机定位。它们会先打爆轮胎,让我失去快速离开现场的能力,然后等着警察来包饺子。
那时候最开心的一定是顾之行。给他抓现行了。
这个念头刚划过我的脑海,王权踩了刹车。
下高架的辅道也被设置了路障,交警人手不够,喊了兄弟单位顶上,现在站在我车窗外的正是顾之行。
我乌鸦嘴。
我动作极快,扯过后座上一件外套盖住滕飞的脸,翻身压上去,把他遮得严严实实,一只手悄悄卡住他的脖子。
顾之行正好走到我车前,面无表情,眼睛里飞着刀子,看起来下一秒就可能因为有伤风化一枪崩了我。
当然,我现在的形象确实值得被枪毙。滕飞刚刚被我搞硬了,现在很欲求不满,有意无意蹭我小腹,让我也有点抬头。
纯粹生理反应,我控制不住。
顾之行冷冷地问:“戚临,你就这么饥渴,都等不及下车?”
我不动声色掐着滕飞脖子,警告他别乱动,抬头对顾之行苦笑:“如果我说是因为衣服脏了,我刚脱你就来了,你信不信?”
顾之行冷笑:“你以为你姓陈?”
“那好吧。”我叹气,“警官,车震不犯法吧?”
滕飞忍不住笑了一下,但声音立刻被我捂没了。他似乎是觉得有趣,大概发现了顾之行跟我之间的气氛不太一般,干脆屈起膝盖把我顶开,一条腿垂下去,在好几双眼睛的注视下,旁若无人打起了手枪。
我:……
我靠,我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比我还不要脸的人。要不是情况不对,恨不得当场跟他拜把子。
顾之行脸色更难看了,我对他耸耸肩:“警官,你看,我的床伴都等不及了,你要不行行好,给我们留点时间亲热吧?”
顾之行冷冰冰瞪着我:“不行,安联中心通知,这里的每一辆车每一个人都要检查,你赶紧下……”
他话没说完,因为附近一个军工建筑突然爆炸了。
火光和浓烟冲天而起,鸣笛警报声响成一片。大楼先是摇了摇,接着轰然倒塌。
大地震动,我感觉我的车被抛上半空,然后落回地面,撞得我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顾之行第一时间转身,指挥附近的警员救助伤员。安联中心的工作优先级被刷新,追捕绑架滕飞的罪犯迅速降级,排在救援爆炸现场之后。
所有资源都优先调配给了这栋爆炸的大楼。
为了给救护车让出通道,交通管制即时解除,交警开始指挥现场所有车辆有序离开。
王权跟着大部队慢慢开下高架,方向盘一打,抄个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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