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共犯(2 / 3)
鼎的身体即使日夜肏弄依旧不觉得乏味,甚至疯狂的快感令人上瘾。
林时昭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这种快感:危险。
作为帝王,他不该如此沉溺性爱。
更不该在穆修的眼神死死盯向叶敬酒时,心头产生了些许不快。
“穆卿怕是还没肏过这双性炉鼎,水儿多的厉害,但凡认真些肏上一肏,很快就被肏的泄了身子。”
衣袍下是粘腻湿淋淋的性爱,满是淫水的骚逼被鸡巴肏的烂红,小阴唇外翻,不时被滚烫的鳞片刺到,猛地收缩骚逼,将鸡巴裹吸得更加厉害。
林时昭眯眼,喉结滚动,遏制射精的快感,盯向穆修,对方并未对‘双性炉鼎’这个词有任何反应,显然早早知道了叶敬酒的炉鼎身份。
怕是也尝过摸过了。
面前的肚兜早就被汗水湿透,硬挺的奶尖从肚兜上凸起,林时昭抬手轻轻揉搓了几下,叶敬酒立刻绷紧了身体,呜咽着哭叫,“不、不行了……啊……”
叶敬酒的叫声格外甜腻,眼泪却直往下掉。穆修的目光火热,叶敬酒克制不住羞恼,手背捂住了潮红的脸,抽噎着,“穆修……别看……别看……”
骚透了。
穆修将床顶捏的吱吱作响,奶香味越来越浓,他盯着沉浸在性欲之中的叶敬酒,不可收敛的性器逐渐勃起胀大,将身前的衣袍顶出了凸起。
若是叶敬酒自己这般骚着给他看,穆修早就把他压在身下提枪硬上了。
但不是,他的媚骨风情皆是另外一个人带来的。而那人正有恃无恐地享受着双性炉鼎带给他的快感与滋润,将性器不断顶入到叶敬酒湿穴的最深处。
穆修不是不知道叶敬酒的身体敏感,不然当初也不会被他稍微一舔骚逼,就颤着腿根高潮喷了他一脸骚水。更不会被他膝盖隔着布料碾了几下,亵裤就湿的直往下滴水。
即使精神再怎么痛苦抗拒,敏感的身体会带给叶敬酒并不想要的极致快感。
穆修几乎能想象到那肥嘟嘟的骚逼是怎么被林时昭的鸡巴顶开的,那馒头逼定然被肏的熟烂,唇肉咕啾着流水,同林时昭的鸡巴抵死缠绵。
愤怒和性欲一同让穆修的性器硬挺发胀,衣袍的掩盖下,他的马眼翕合,逐渐吐露着情欲的性液,极度渴望插入叶敬酒的肥逼里发泄一番。
他敛下眼眸,手臂的肌肉暴起,那上好的檀木床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吱声,最终一声清脆的咔嚓,被他硬生生掰掉了一块。
“穆卿忍得很辛苦罢。”
林时昭的手勾在叶敬酒光滑细腻的后背,将后背的系带松开。浅白色的肚兜瞬间朝前伸了伸,露出半个浑圆的奶子,在穆修的眼前花枝乱颤。
穆修的表情狠戾,鬓角和鼻尖的汗冒的密集,直往下流。林时昭嘲讽地轻笑,苍白的手指向上,勾在了叶敬酒后颈的系带上。
他声音低沉暧昧,“穆卿想看这娈宠的奶子吗?”
事情到了现在这一步,穆修哪还猜不出林时昭的想法。
——他想拉他下水。
穆家本来就同皇家关系亲密,穆修肏了叶敬酒,无论当时的情况到底是何样,在外人看来,都是他和林时昭狼狈为奸,甚至绑叶敬酒也有他的一份力,亵玩这世间罕有的双性炉鼎。
林时昭在逼他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不、不行……”
叶敬酒呜咽着,身体的快感让他脑袋眩晕,却还能听懂林时昭的话。他用力抓着林时昭的小臂,却在被林时昭用力地撞在后穴的粟肉上时骤然松开了手,被迫沉醉在酥爽的性爱中抗拒道:“别这样,我……不想被……看……”
叶敬酒不想被他看见这幅浪荡不堪的模样。
穆修也就当真回绝了林时昭的提议,目光从不断蒲扇的肚兜里窥探出一点粉红的奶尖儿,沉声道:“臣没有逼迫他人的兴趣,陛下还是住手吧。”
穆修知道他自己现在就是睁眼说瞎话。
没有逼迫他人的兴趣?
他当初就是靠逼迫威胁才得以舔了叶敬酒的奶子和肥逼,他怎么可能没兴趣,他现在就想立刻把叶敬酒的肚兜撕烂,嚼着他的奶头,把鸡巴插进叶敬酒的骚逼里好好发泄一番。
只是叶敬酒现在正是心思虚弱崩溃之际,若是他能趁虚而入,把叶敬酒的崩溃的神经安抚住,说不定日后叶敬酒就真的……喜欢上了他。
而不是同之前那般,他稍微舔几下,就恨不得把他脸给扇歪,啐几口唾沫。
何况……林时昭又不会真的听他的话。
穆修在清楚林时昭的算盘后,清楚无论这趟他愿意或者不愿意,他肯定能肏了叶敬酒。
他知道林时昭想拉他下水,但林时昭不会想到他早就下了这趟浑水,甚至准备趁乱把叶敬酒关在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地方。
无论他和林时昭的目的有何不同,他们的结果始终都是一样的——
一旦被岑澜发现,就是灰飞烟灭的下场。
只是穆修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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