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2 / 2)
他尝到娇嫩的那处,身下竟差点控制不住的就要立起。
将军气急般硬拿出父亲的威严将儿子赶走,同他冷战,即使前几日他就在想着儿子的脸自慰。儿子不肯罢休,竟给他下了药,两人从此背了人伦。将军也不知道是那春药药性太大,还是儿子本身药性十足。
将军呼哧呼哧地喘着热气,腰腹动作不停。他想儿子的淫叫,想儿子的骚穴,想儿子坐在他身上摇动,想儿子给他口交,想儿子同他撒娇他却毫无办法。他后悔将人嫁出去,后悔便宜了一旁那小子,再不想让那小子也有机会听到儿子的呻吟,看到儿子淫荡的模样,能忍下儿子腹中那玩意而没把那小子斩杀已是他最大的宽容。
他要让儿子以后都只属于自己。
儿子被肏得迷蒙,一耸一耸的同底下被褥摩擦,顿滞的啊啊出声,两腿无力地夹着父亲的腰,含咬住自己的手指,又去抚慰自己两粒挺立的红豆。父亲一遍又一遍的填满自己,热气都打在自己脸上,他被父亲的气息牢牢罩着,看父亲为自己动情动欲,为自己失了理智,丢了三纲,父亲不肯承认他爱着他,没关系,他爱父亲,所以他不会让父亲把自己抛下的。
儿子哭着叫着,心中却带着蜜意。
他不想再去理会自己明面上的夫君了,他叫自己的父亲相公、夫君、官人,他哭着让父亲射进来,他馋疯了。他勾着父亲脖颈,摸他结实肌肉,同他热烈接吻。
将军压着人猛顶,最后咬着人的耳朵,将积攒了多月的浓精悉数射在了里面。
儿子仰头啊啊的叫,嗯哼着收紧了花穴,抱着父亲不放,他要父亲的鸡巴埋在里面,就埋一晚上,让父亲的精液一滴不漏的被他含稳。
父亲将人从后侧抱住,避开他的孕肚,鸡巴仍旧被暖热的小穴夹着。他蹭着儿子的乌发,贪婪地闻他的气味,他叫儿子同御史和离,肚子里的那个将军府养。
儿子无声勾唇,拒绝,他要父亲道歉,要父亲承诺同他在一起一辈子,否则他就揣着父亲的种同御史远走高飞,他要做的事,将军拦不住。
将军揉着人奶头的手一顿,浑身一激灵,颤声问他什么意思。
儿子把将军的手牵到他的孕肚上,小掌压着大掌。
“爹爹忘了,我拜堂的时候,还含着你的精液呢。爹爹肏都肏了,难道还不知道霖儿这几月有无开过荤吗?”
将军快被他逼疯了,险些要落下泪来。他默了几秒,又紧搂着人颤声道歉、许诺、示爱,再次勃起的阴茎埋在花穴里动也不敢动。
从前不敢承认不敢说出口的言语终于被儿子逼得全数抖搂出来。
是,他最虚伪,他有情欲却不敢认,非说若不是药力他怎会做出那样的事。
是,他最混蛋,硬要不顾他的意愿把人推开嫁出去。
是,他最不负责,他把人肏到怀孕却差点将人拱手相让。
是,他最无耻,他肏人妻子,还要夺人家室,让人一朝间妻儿尽散。
是又如何,他肏着自己的孩子,他漠视人间的规则,他会替对方去往地狱,全都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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