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自渎坐怀不乱(2 / 3)
发情的事,不是让你提枪上阵,他还小。」
「哼!还小,都洗完事後澡了……我看是你满足不了,想让他停止发情吧!你不行我行啊,包准明天下不了床来。」秦沐看到男人一脸正派的模样,忍不住撕开那儒雅面具,露骨地道。
「你误会了。他是我顺手救下的,那时已经中春药了。我对男孩是真的没性趣,毕竟我不希望性爱见血。」季疏墨没想到是那麽大的误会,语带无奈地缓缓解释道,顺便整理下衣襟。
「好吧,是我误会了,你知道他是双儿吧?还未分化就有信息素,我刚刚也是不小心被迷昏头。」秦沐边说边拉好拉链,还把衬衫的扣子扣到最上头。不久也恢复成禁慾的绅士模样,全然看不出刚刚此人居然差点对男孩下手。
「什麽?!」季疏墨震惊不已,但想到那好闻的香气,心中了然,又道:「我知道了,你打算怎麽解决,总不能按神话里,直接强奸幼孩吧?他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而且就算不会流血,我也不希望他的第一次这麽仓促潦草。」
「这很难办,毕竟不是真正的发情,类似假性发情,无药可解,只能自己舒缓。」秦沐用食指抬起镜框道。
「这…难道就晾着他情动一夜?这不大妥,而且我怕他发生什麽意外,打算今晚让他睡在我床边。这样一直躁动不安可不行。」季疏墨眉头深锁的道。
「明明是因为信息素吧!真没想到有朝一日上天会掉下一个老婆,不只解决终生大事,还解决精神力紊乱的问题。」边说着,秦沐抬起手臂敲了敲自家兄弟的臂膀,看着始终无动於衷,表情淡漠的季疏墨,眼里闪过一阵算计的精光,又开口道:「看来这事善不了。我今晚留下帮你吧!放心我不碰他,是用道具来满足他,不然继续憋着恐怕会断子绝孙,依我观察这春药劲蛮大的。」
「你…」季疏墨冷淡的表情终於出现裂痕,他边释放威压边威胁道:「给我滚出去!今晚我一个人就好,把道具留下。」
「啧!装什麽正人君子,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秦沐边骂边不情愿地把放在光脑储物格里的跳蛋和像是毛笔刷的东西拿出来,谁教季疏墨的精神力威压太沉重了,明明只差一阶而已,却像天堑般压得他差点跪下。
至於季疏墨,心满意足地拿着道具,抱着还在发骚的男孩回房了。而不甘心的秦沐则站在门外,看他这个不解风情的哥们何时会求救於他。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泛着金属光泽洁白篆有纹路的房门自动开了。「进来…」季疏墨隐忍着不爽道。
[虽然外头很高科技,但里面的装潢跟洞房一样]
之後情势就变了,由秦沐来主导。只见男人把幽染抱进床里头,三面被床的软壁给封死,只有一面有开口之处。末了,还把悬挂在床梁上的红绸垂下来,用龟甲缚的手法在幽染身上缠绕一圈又一圈,情色至极,但也让不受控的男孩不再撩拨慾火。
「你倒是蛮会的,看不出来私下有这种癖好。」季疏墨边看边嘲讽道。
「哪里哪里,比不过您。这洞房花烛的配置我也是始料未及呢!没想到你私下有这种癖好。」秦沐翘起嘴角反讽道。
然後两人互相不搭理,而秦沐则继续动作。他让幽染面对着他躺下,并将腿分开,期间那缎卡在腿中间的红绸还有意无意地刮到敏感的花蒂,惹得男孩又是一阵甜媚的呻吟。
然後得不到安抚的男孩又躁动起来,居然想变个法子用偏软纱质的绸缎磨穴。秦沐边看着边一手抓着男孩的腿,另一手正拿着道具,既性奋又无奈地开口道:「你不是问我怎麽学会的吗,没办法,谁叫某人总给我塞不听话的病患进来,害我得想办法…」
语未尽,男孩忍着痒意竟将那可爱小巧的玉足伸过来,踩在秦沐挺立的阳具上。被这麽刺激到差点踩射的秦沐,连忙放下道具,把那乱动的小脚也抓住,脸色阴沉的看着正戏谑地轻笑着的季疏墨,羞愤道:「看屁,过来帮忙!」
「看来你不行啊~」季疏墨意味深长地盯着那鼓起来的囊包和有些湿的裤子,同时不忘抓住男孩微颤的脚踝,还用另只手轻轻揉捏腿侧的软肉。
「我又不是柳下惠,能够坐怀不乱,倒是你,这都能忍,该不会是阳痿吧?」秦沐语带不屑道。还挺了挺自己翘得老高的鼓包,十分得意自满。
至於被鄙视的季疏墨,懒得回他,心情极好的揉揉捏捏,末了,还将头埋在腿根处,深深吸口香气。而在一旁看着坐怀不乱的发小化身痴汉的秦沐,也难忍慾望的开始上道具。
因为此时男孩的穴口十分湿了,秦沐只伸进几根手指草率扩张,然後才将那颗浑黑冰冷的跳蛋不费工夫地轻易推挤进菊穴里。把还未流出的淫水通通堵住,只有少部分顺着腿根流出。还流到正在吮吻着大腿的季疏墨眼前。
像是圣水般,散发着幽香,吸引着饥渴的旅人。季疏墨情不自禁地舔了起来,直把小美人舔到颤抖潮吹,又有更多水流了下来。
「真的是水做的。」秦沐看着那开开合合地两瓣唇肉继续吐出透明略稠的汁液,忍不住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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