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一别的第10天(上)(2 / 2)
,我都会花费几秒判断一下在她们其中谁出卖了我的可能性会更大一点。
和冷略闲聊之时我关掉了正播放着歌曲的蓝牙声响,温柔的歌声戛然而止。
这首歌我还蛮喜欢的,有些可惜没能听个完整,但是有些事情我们必须讲原则,该结束就得结束,就像我马上该下班了就得下班,不能多停留。
不过为了弥补这点小遗憾,我自己在心里跟着唱起了下一句“无需言语,无尽浪漫,无限可能的夜晚。”
我一边收起踩着的小板凳一边和冷总再打了声招呼“冷总,等会店长就会来了,我也就要下班喽,你还想再留一会儿的话可以和店长说说哦。”
害,我竟然又惯性地喊起了冷总,明明我现在的老板都不是他了,我这嘴怎么还改不过来,该打。
就在我心里给自己掌嘴的时候,冷略冷不丁地说了一句有些突兀的话“我也不想一个人过年。”
所以呢?把自己不明所以的眼神投向他,甚至还有点想挠头。
“在国外读书的时候我都是一个人过年的,现在也是,有点孤单。”
他把自己说的怪可怜怪凄惨的,听上去像是为了博取我恻隐之心刻意编造的谎话。
但他应该没有说谎,因为我曾设法从凤沢嘴里套出点冷略父母的信息,预想过等有朝一日冷略的父母来冷泠视察的时候,我就背着冷略摆足了想要麻雀变凤凰的高姿态告诉他们我和冷略有不正当的关系,然后再上演一出给你一千万离开我儿子的戏码,让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贪图名利的坏女人能在拿到钱后就赶快下线,结束戏份。
这种方法可不比和凤沢打赌来钱更快点吗?所以我在冷泠的时候就一直期盼着可以见一次冷略的父母,还是等冷略告诉了我:他们在他学成归国,接手冷泠后就久居国外了,我才知道我的算盘打得好像响过头了。
“我们可以一起过吗?”看到我疑惑的面容,他又加了一些对我来说并不是很诱人的筹码“我可以做饭给你吃。”
他有没有学会做饭,做的饭好不好吃,其实真的吸引不了我。
但是吧,主要是他这话透露着他真的在试着去改变,再想想当初我被剥削的往事,他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少爷做派的人物如今要为我洗手做羹端茶送水的话,这种扬眉吐气的快乐在今天这样喜庆的日子里感受一下好像也未尝不可,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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