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小母猫是一定要戴上铃铛的(铃铛铃铛在哪里)(1 / 4)
项凡迷迷糊糊地醒转过来,一切如梦似幻,他在意识迷海中载沉载浮,一会儿悲伤无比,一会儿欣喜异常,直到确认眼前的天花板确实属于曾握瑜的房间,他才终于敢确信昨晚的一切都不是假的。玻璃移门前的碎玻璃片已经被打扫掉了,风从洞口穿过,吹起遮光窗帘起起伏伏,十分小心地把光亮放进屋内,唯恐吵醒床上人。项凡一掀被子跳下床,他全身赤裸,布满情爱的痕迹,下面也有股异样的感觉,不过还算清爽,至少裸露在外的肌肤是被人细心擦洗过了的。项凡伸手往下摸了摸,一根有些重量的细线挂在他逼口外,晃荡来晃荡去,堵着紧缩的出口,他往上抚了抚小肚子,虽感觉不出什么,但他直觉曾握瑜没有给他清洗身体里面,东西都还在。这个认知让项凡从内到外地满足,他开开心心踮着脚去洗漱,上厕所时还特意用一指抵着逼口,怕力气一松,塞子会被自己挤出去。
“哥哥!”
项凡只套了件曾握瑜随手搭在衣架子上的宽大卫衣,底下真空着就跑出了房门,他扶着楼梯扶手一步两级地跳下台阶,直接往因为听到他叫声而从厨房里出来的曾握瑜怀里扑过去。
“这么精神?”
曾握瑜手伸进项凡衣服里,捏了捏他的屁股肉道。
“哥哥在做饭吗?好香啊。”
曾握瑜往厨房里看了眼,他只不过是把昨天没吃完的热了一下罢了,他搂过项凡,挎过他的腰,从另一侧隔着衣服摁了摁项凡的肚子。
“怎么,哥哥没喂饱你?”
项凡下意识缩了下夹着东西的逼口,扭了扭身子,往一边退开了点。
“哥哥说什么呀。”
项凡跑去了餐厅,两脚踩上餐椅,以一个抱膝的姿势,用衣服将双腿盖住,整个人蜷缩在那里,看着又可怜,又娇俏。
“昨天什么都没吃吧,多吃点。”
曾握瑜给项凡盛了碗盖满了各类菜品的盖浇饭,项凡许是看到了食物,终于意识到饿了,盯着上升的热气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这些日子来,项凡被曾握瑜循序渐进地喂,到现在已经是越发能吃了,虽比起他的同龄人来说,饭量还是小得不正常,可对比他刚来的那几天,已经算是有了质的飞跃。项凡好歹吃下了半碗,再后面他就塞不下去,开始一颗米饭一颗米饭地磨洋工,吃一颗看一眼曾握瑜,似乎没有曾握瑜的命令,他就不敢放下筷子。
“吃不下就别硬吃了。”
“好。”
得了令,项凡开心地丢下筷子,他把腿从衣服里伸了出去,在桌子下前后晃荡,有意无意地时不时碰一下曾握瑜的小腿肚子。曾握瑜端端正正坐着优雅地吃完一碗饭,筷子放下的一瞬间,在项凡的惊呼下,一把抓住了他不安分的脚。曾握瑜顺着项凡的脚踝往上摸着他的腿,在项凡既惊慌又期待的眼神中一路摸到他大腿根,绕着他下体边缘缓慢地划了一圈,就是不去碰重点部位。项凡没一会儿就湿了,只是肚子里的水被塞子堵着出不来,小肉茎倒是诚实地顶着衣服,撑起一个小帐篷,他的眼角氤上了一层粉红,眼神变得迷离,无法对焦。
“啪。”
曾握瑜全程盯着项凡的眼睛看,突然一掌响亮地拍在他大腿面上,吓了项凡好大一跳,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朝他看来。
“……哥哥。”
良久的对视让项凡闹不明白曾握瑜在想什么,只能小声地如幼猫般轻喊了一句,“哥哥”这两个字让他能感到安心,不那么怕未知的到来,虽然他的害怕多数也是来源于眼前这个哥哥。曾握瑜眯了下眼,起身把项凡抱起,将他整个人倒转,屁股抵在沙发靠背扶手,两腿高高朝上,身子窝进沙发面。这个姿势使得衣服全部向上耸起堆在了项凡的胸腹处,下身赤裸裸地暴露在外边。项凡直觉曾握瑜又有什么新花样了,他乖乖闭上嘴不出声,两手拽着自己衣服两边,等着曾握瑜的下一步动作,全身因此兴奋起来,双脚脚趾紧紧向内用力蜷缩。曾握瑜俯身从边柜最下层的抽屉中拿出一个长条盒子,盒子里面用蓝丝绒布垫着一卷软管,以及一个反着光的金属物件,他将软管拿出,用钳子夹着酒精棉球里里外外地把软管擦拭了一遍。
项凡盯着软管不放,他不知道这是用来做什么的,曾握瑜曾经用细棍堵过他的小肉茎孔洞,但这软管有小拇指粗,怎么也不该是用来插那里的。曾握瑜拎着软管先走到了沙发前边,跪下来与项凡激烈地交换唾液,他两手指向上摸到腿根,掰开项凡的嫩鲍,找到缩在嫩皮中的小豆豆,将其挤出来挤压蹂躏。项凡已经非常熟悉这种感觉了,他张开嘴让曾握瑜能和他更深地舌吻,同时挺起下身,主动把自己送到曾握瑜手中。曾握瑜按压了会儿项凡的小豆豆后,中指嵌入小阴唇缝隙中,摸到了满指的黏腻与藕断丝连。下身向上的姿势让项凡的蜜穴因重力而下陷,很容易就吞入了两指,使曾握瑜得以顺畅地从中拔出短小的阴道塞。塞子头从阴道中拉出了浓白色的丝线,一直向外延续二十多厘米才从中断开,丝线一端掉落在了项凡大腿,紧贴其上。
“嘬。”
曾握瑜响亮地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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