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兔子急了也咬人(初步适应:手指玩弄针管内射热水)(3 / 5)
,怎么让他一个人在外面。
歇斯底里。
曾握瑜在项凡把病历簿和药都捡回去的时候,瞥到了病历簿翻开那页上的字,项凡似乎没发现他看见了,自顾自擦着眼泪、掸包上的灰尘。正好离高中近,曾握瑜便带着项凡从后门矮墙翻进了高中。
“怎么就你一个人,妈妈呢?”
曾握瑜在前带着路,问道。项凡擦擦眼睛,小声道:
“妈妈接了电话,说公司临时有事,叫我自己回去。”
“那怎么会在这里?”
“我想走到大路上去打车,但是迷路了……”
寒假的宿舍大门是关上的,不过一楼有一间空宿舍的窗锁是坏的,可以从那里翻进去。正确说,窗锁是被弄坏的,毕竟过了门禁时间再回宿舍,是要吃处分的,于是就有顽劣的学生弄了这么个秘密入口。曾握瑜观察了下四周,便拉开窗,带着项凡翻进了一楼宿舍,再出门上楼,去到他所住的房间。曾握瑜领人进了门,便反手把锁挂上了,他从衣柜里拿出一套他自己的备用衣服,甩在床上,道:
“先脱了,让我看看有没有伤。”
项凡眼角还红着,闻言点点头,一点没犹豫地就脱得只剩条内裤,曾握瑜想着他在病历上看到的字,笑了笑,朝项凡招手,让他走过来。项凡乖乖走了过去,根据曾握瑜的指示坐在了床上,曾握瑜坐在他边上,一手揽住他腰,一手从脖子开始,缓慢地抚摸着他的身体。项凡瘦到摸上去全是骨头的感觉,就连胸部摸起来都像是直接在摸他的肋骨,曾握瑜手掌向上拖住他的左胸,往上拢了拢,这么看才好像有那么点肉,他手指捏住一边粉色的小奶头捏了捏,立刻就听到项凡小小嘤了声。
“疼?”
曾握瑜明知故问。项凡赶紧否认,他低下了头,手指绞着一边床单。
嗯?
曾握瑜刚才只顾着看前面,没去看项凡背后,他偶然一瞥,发现项凡的背后有很多疤痕,基本都是旧伤,有些伤长且规整,应是利器割伤,有些伤弯弯曲曲一会儿宽一会儿窄,应是钝器所伤,还有些圆形的疤痕,似乎是烟头烫的。曾握瑜挑了挑眉,手指轻轻抚过项凡背上的伤,想起曾嵘说过他是最近才和秦愿团聚的,那么之前他在哪儿?谁都没提起过项凡的亲爸,难道这些伤都是……
项凡感觉到曾握瑜手指抚摸的轨迹,惊得跳开了去,他慌慌张张想把刚脱在地上的衣服重新穿上,但立刻就被曾握瑜喝止了。
“放下。”
项凡手僵在半空中,咬咬唇,还是把衣服放回了地上。曾握瑜站起了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瓶碘伏,拍拍他边上的位置道:
“坐过来,哥哥给你手臂消毒。”
项凡的手臂上有很小的一片擦伤,他不敢抬头,小步走了过去,微微贴着曾握瑜,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就是一副撒娇的姿势。曾握瑜一边给项凡涂手臂,一边用手指沾了点碘伏,悄悄往下摸上项凡的裆部,摁了一下。
“这里有没有受伤?”
项凡摇摇头,一只手轻轻抓着曾握瑜的小臂,仿佛不跟曾握瑜有肌肤接触就不行了似的。
“是吗?我看看。”
曾握瑜起身走到项凡面前蹲了下去,双手强硬地分开他的双腿,将头凑近项凡的小逼嗅了一下。在外面走了不少时间,又闷在布料里,项凡的小逼现在散发着一股潮乎乎的味道,不难闻,甚至极能勾起人的性欲,让曾握瑜想就这么舔上一口,尝一尝。项凡羞极了,但是没有任何遮挡的动作,只是僵着身体,闭眼不去看。曾握瑜一把将项凡的内裤脱了下来,拿到他眼前道:
“还说没有,又流血了,这次还这么大一滴,是不是里面撕伤了?”
项凡睁大了眼睛,看着内裤上曾握瑜故意用碘伏弄上去的一点棕红,他是不知道的,以为自己真的又出血了,嘴巴一下子瘪了起来,可怜兮兮地看着曾握瑜。
“……哥哥给我上药,凡凡不要流血……”
这还是项凡第一次开口叫他哥哥,软软糯糯的,撩人却不知,就这一声,他都觉得自己阴茎要硬炸了。
“好啊,看来这次要在里面上药,你真的可以?”
曾握瑜恶劣就恶劣在,他从不做强人所难的事,非得要项凡说出来,当他的共犯才行。项凡应该是被曾握瑜吓怕了,很快地点了点头,期待地看着他。曾握瑜笑了笑,走去床头柜,从里面翻出了一支没有针头的针管,针管大概一个指头粗细,他会有这个东西,还是想跟之前交往的一任女朋友玩些不一样的东西而准备的,不过没用上就分手了,还是有点惋惜的。
“哥哥要把药装在这个里面,然后插进凡凡的阴道里,再把药推进去。”
曾握瑜一字一句地跟项凡解释道,项凡眼见地脸越来越红,半晌点了点头,他大腿紧闭着,小幅度地互相摩擦。曾握瑜摸了摸项凡的头,拿着针管走了出去,项凡的阴道口很小,现阶段是无法一下子吃进他的阴茎的,他已经在网上买了些扩张用的情趣玩具,刚好现在有额外的机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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