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让哥哥摸摸（1 / 3）

曾握瑜在此后的几天里，除了必要的对话，都不会再过多地接近项凡，反而是项凡，当四人齐聚一起时，总会时不时地瞄他，他权当不知道，要么留个后脑勺给项凡，要么走开，把项凡搞得一头雾水。项凡观察了几天曾握瑜，大约是对他放了心，以为之前那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曾握瑜应该不会再在上面做文章。

曾握瑜可不是什么好打发的人，他等的就是项凡放松警惕，这些天脑子里来来回回想了不知多少后续方案了。曾握瑜跟在打扫卫生的阿姨后面，准备实施他的第一个方案时，不巧被曾嵘叫住了，曾嵘等会儿会和秦愿出门置办婚礼的事宜，正好能让他和项凡有很长的独处时间，他看了眼走远的阿姨，还是转了方向跟曾嵘进了书房。

“阿瑜，最近和凡凡相处得怎么样？”

“很好啊，弟弟很可爱。”

曾握瑜明明在笑，脸上却没任何笑意，只是曾嵘刚好转过身去了，没能看见他的表情。

“那就好，凡凡是个可怜的孩子，近些年才回到小愿身边，你是哥哥，要多照顾照顾他。”

“那是当然。”

“我找你呢，是因为凡凡下个学期会转到你们学校读高一，你看看你这里有没有什么旧课本，先给他预习预习。”

“高一？”曾握瑜摸了摸下巴，长期的营养不良，让项凡看起来年龄很小，他一直以为这个弟弟最多是个初中新生，没想到竟然已经上高中了，他继续道，“课本应该都在的，我把课堂笔记也一并给他吧，能理解得快一些。”

“那最好了，还有凡凡他……他身体不太好，不能住校，我和小愿平时也忙，不太顾得上他，所以我打算让你下学期开始也走读，你没问题吧？”

曾握瑜笑得更开了，摇摇头道：

“没有。”

出了书房，曾握瑜晃悠到了阳台，阿姨已经晾好了衣服去准备午餐了，他站在阳台上，抬头看着顶上随风飘荡的衣服，最后在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底下停了下来，他观察了下，除去这条白的、以及他自己的和曾嵘的，只有另外一条淡紫色的蕾丝边内裤是他从来没见过的，项凡不可能穿这个，那只能是白色的这条，他拿过晾衣叉将这条取了下来，塞进了裤子口袋里。

曾握瑜等曾嵘和秦愿走后，抱着他高一时用的课本和笔记，敲响了项凡房间的门。良久，里面才传出很微弱的一声“谁啊？”，曾握瑜若不是仔细在听，很容易就会漏掉。

“是我。”

房间里又安静了，曾握瑜等了会儿，没动静，他准备再次敲门时，门才从里面被开了条缝，项凡不敢抬头看他，一双白嫩的脚直接踩在地毯上，脚趾修长，脚尖泛着点粉红，此时正紧张地反复蜷起又舒展。

“我能进去吗？”曾握瑜将手里的书展示给项凡看，“爸爸说你要转到我们学校来了，所以我过来给你送书。”

项凡抬头看了眼课本，终于肯往后退，将门拉得大了点。曾握瑜一进房间，先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都是令他舒适的那个陌生香味，他很满意。

“我把我上课时做的笔记也带来了，”曾握瑜把书都放在书桌上，指给项凡看，“你可以对照着看，要是有不懂的地方，来隔壁找我就行，我给你解答。”

项凡仍然是低着头，不敢看曾握瑜，右手无意识地在书上软软地划一下，划一下，小声道：

“……谢谢。”

这边话音落下，曾握瑜也不再说话，他静静地站着，想看项凡什么时候肯抬起头来看他。静默了几分钟，项凡看曾握瑜没有走的意思，又不敢赶人，做了好久心理准备，才抬头极快地扫了一眼，一见曾握瑜正盯着自己，他马上移开目光，两只嫩脚无措地互相碰触。

“还、还有事吗？”

“确实还有一事，”曾握瑜故作神秘道，拉开书桌前的椅子坐下，使得他一抬头就能看见项凡的脸，让项凡无处可躲，“我发现了这个，不知道该不该和妈妈说。”

曾握瑜拿出了那条他收下来的白色内裤，将能兜住项凡小馒头的那一面布摊开给项凡看，那上面有几点鲜红色，其实作假做得很明显，但还是惊到了项凡，他睁大了眼睛，脸先一阵白后又迅速窜上红色，他在曾握瑜和内裤之间来回看，好一会儿才想起要抢回内裤。项凡紧紧抓着内裤护在胸口处，转过身背对着曾握瑜，曾握瑜悠闲且放松地靠在椅子上，欣赏着眼前人发抖的小身子。

“女孩子家家的事，还是妈妈了解，你不要慌，我帮你去和妈妈说。”

曾握瑜用关心的语气说道，说罢作势要站起身来。

“不要！”

项凡突然转过身一把拉住曾握瑜，他连脖子根都是红的，唯独紧抿着的双唇泛了白。曾握瑜不动，任项凡拉着，等他继续说。

“我、我想做男孩子，要是、要是妈妈知道了，发育成熟，她、她会、她会要我做女孩子，我不要……”

项凡说着说着就要哭了，眼眶红红的，看得曾握瑜一阵心痒。

“让我看看。”曾握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