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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泣心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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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望不是娇养大的公子哥,身份的尴尬导致的非议从来没有停止过,他以为自己已经饱经磨砺,不论遭遇什么情况都能镇定自若,面不改色。

直到被同性压倒、侵犯。

鹤望以为这就是他所遇到的最可怕的事了。

但他发现自己又错了。

养病的深夜,他从难以言说的噩梦中醒来,然后发现,自己正被男人抱在怀里,吸着奶头,艹着屁股。

鹤望不知道是因为惊恐还是巨大的快感而颤栗着。

这是……梦吗?……我还在梦里……?

男人粗糙的大手原本紧紧掐着他的腰,发觉青年被艹醒便像没了顾忌似的向下抓了满手的臀肉肆意揉捏,带来一阵阵酥麻感。他像是男人的鸡巴套子,被轻易地摆弄,被粗大的性器一次又一次重重地贯穿身体,饱满又充实。

胸前的乳头也不寂寞,被男人如饥似渴吮吸。“心肝儿,你可真甜。”

男人埋在他胸前,含糊地说。小小的奶尖被叼在男人嘴里,轻轻舔咬,大力吸吮,反反复复像是不吸出奶水不罢休一般。

“啊……唔不……受不了了……嗯啊……”

青年因为生病,推拒的动作有些无力,脐橙的姿势更使得他无法逃离,刚刚才释放过导致身体过于敏感,又被更深入地鞭笞着,快感过于强烈反倒让他受不了,后穴的酸胀麻爽几乎逼疯了他。

“呜啊啊啊……求哈!不……呜嗯……”

鹤望哭了。

不是像上次强制的情事中红着眼睛忍着泪,只断续被逼出泣音的隐忍哭法。而是像个受了天大的委屈的稚童,无助的,崩溃的哭泣。

赵云炎啵地恋恋不舍吐出青年的奶尖,可怜的小奶头被他吸得又红又肿,立在胸口。奶尖尖的主人模样更是凄惨,眼泪串线珠子似的噼啪直掉,皱着鼻子闭着眼睛呜呜咽咽哭着。

“呜呜嗯……不哈啊……混蛋呜呜……我要杀了你!嗯啊……呜……”

赵云炎原本满心邪火,只想把孽根连着卵蛋一起艹进青年穴里,把他肏坏,搞到只晓得张腿吃精。只是看着被他逼得哭泣的青年,男人却不禁心软,生出些许怜爱。

赵云炎笨拙地抱起青年,托着青年的屁股轻轻晃悠,“不哭不哭,乖。”

如果忽略男人还插着青年后穴的性器,这动作还是挺像哄小孩的。男人不是很熟练地给青年擦眼泪,哄了一会还是忍不住咬了咬对方的耳朵。

“心肝儿努把力,争取让我死在你身上好不好啊?”

青年脑子里现在都是浆糊,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诚实又坦荡地呻吟着,还带着隐约的哭腔。

“啊……嗯哈讨厌你……唔嗯……不要欺负我呜……哈啊……”

这幅模样的青年真是又软又甜,赵云炎又是一记深吻,把青年压倒在床褥上,青年张嘴迎合着他的亲吻,急切地索取一点水分。赵云炎爱极了他的主动,一边亲一边抬起青年的一只腿架在肩上,结实的窄腰有力地向前动作着,借助这个姿势,狰狞粗大的性器每次能全根没入青年股间,又整根拔出,每一记深插都准准地顶过青年穴里的敏感点,大开大合,越插越快,穴口甚至打出了白沫,沾在男人的耻毛上。

雕花缝隙间能将外面的景象尽收眼底,玉人似的青年被同性的男人压在身下,那被高高抬起、架在男人肩上的小腿勾着男人的脖子,洁白贝壳似的脚趾时而蜷缩时而舒张。

猫叫似的喘息呻吟色气入骨,皮肉碰撞的啪啪声音,黏腻情色的水声咕唧。床榻吱呀吱呀的响着,像已经承受不住重量。

赵衡越呼吸尚能保持平稳,只是裤裆里的鸡儿已经胀得想要爆炸,在青年每一声叫床里,都像是它在穴里抽插使劲似地弹跳,顶端耐不住地流着水。他眼也不眨地死死盯着,脑海里已经将男人的角色换做了自己,毫不客气肏着这比妓女还要骚的青年,肏烂他,肏坏他。

“心肝儿,你的逼好紧好热好湿,贪吃得不行,你怎么这么骚呢,嗯?”

“啊、啊嗯我不……唔啊……我没哈啊……呜呜……”

“你不骚?你摸摸,奶头这么硬,是不,再摸摸,是不是又射了?不是被我肏射的?还不骚?”

“呜呜……啊哈……嗯嗯我不是呜呜……”

“还有你的小逼,这么会吸,我一插就有水,还很会吃精,心肝,你是不是早就被男人肏熟了,嗯?”

“啊啊没有……唔呜呜没有……不是嗯啊啊……”

“不是什么?不然你为什么这么骚呢?”

“是你……哈啊,你是第一个……唔嗯……只有你……呜呜……”

赵云炎故意减缓动作,用性器磨着青年敏感的穴肉,却不给个痛快,“是什么?心肝,仔细说,让我满意了就让你舒服好不好?”

“嗯啊,是你……你肏熟了唔……才变骚了……嗯啊……”青年被情欲的快感席卷,脑子里混沌一片,没有半点清明,为了蜜糖似黏腻的快感怎么都可以,扭着腰祈求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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