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月(1 / 2)
敖崖最近都在准备和蛇同居的事宜。
和卖家商量好十天之后就去接红月。在此期间,敖崖要和女朋友分手,同时布置好房子。
敖崖和女朋友约了见面,见到面后就直接提出了分手。女朋友,不,现在是前女友。刚开始以为敖崖在开玩笑,还笑的很开心。敖崖便重复了一遍,就看见前女友精彩的表情变化,她先是茫然,之后震惊,接着不满,最后愤怒。
敖崖觉得对方应该明白自己的意思了,便起身离开。但前女友拉住了自己,愤怒又变成了悲凄,哀求自己不要走。
敖崖还是走了,走的干脆。
敖崖感觉自己解脱了不少,也不再想逼自己喜欢人类了。
可能这就是三十而立吧,敖崖这样理解,不再在乎别人的想法什么的。
……
房子是敖崖自己买的自己装修的,地段在郊区,旁边几乎没有居民居住,房子是一栋占地两百多平,三层楼的小别墅。这个房子敖崖从来没和任何人说过,属于敖崖自己的秘密。
敖崖在市内还有一个住所,这个住所认识敖崖的人都知道。只是一个普通的两室一厅的房子,装修都是父母弄的混搭风,同时也是父母买给敖崖的。按照他们来说,谓之婚房。
敖崖是一个专业摄影师,什么都拍,最爱去野外拍蛇。工作时间基本不定,有事做的时候需要不眠不休干个几天,没事做的时候就在家待着,或者和对象出去吃喝玩乐。薪水丰厚,生活轻松。
再从敖崖的家庭来说,至少在别人看来是近乎完美的,爸爸是外科医生,妈妈是大学教授,家里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一个28岁一个24岁,弟弟是律师,妹妹是二线女演员。这样的家庭,不会缺钱,也最吸引人。
但也就是这样的家庭,全是畸形。弟弟喜欢男人,妹妹喜欢老男人,而敖崖却成为大家眼中最正常的那一位。
可笑至极。
……
敖崖请了搬家公司去接红月,顺带和红月的原主人见了个面。
原主人是个看起来憨厚老实的中年男人,但将红月送走时就像是送走了一个大麻烦,高兴得不得了,让敖崖很难对这样的原主人抱有好感。
但敖崖并不在乎这中年男人怎样,只是迫不及待地开车回家。但又怕把红月吓到,便拼命抑制住自己过分喜悦的心情,叫工人把车开的平稳些。
和原主人见面的时候,敖崖只敢小心地掀开黑布的一角,看到红月由于搬缸的工人闹出不小的动静而惊醒,快速而紧张地收吐着蛇信,肌肉紧绷,似乎马上就要弹射过去咬住对方,然后把对方狠狠缠死,最后整个吞进蛇腹。
但红月看到敖崖后,却放松了下来,不知道是认为敖崖不好吃,还是认为敖崖不会给自己带来危险。只是放缓了蛇信收吐的速度,红红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敖崖。
敖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恨不得现在就让红月缠在自己身上,用他黑红色的信子舔舔自己,随便哪里都好。
但敖崖知道现在还不行,不能吓到红月,慢慢来,反正红月这一辈子都只有自己了,不着急这一会儿。
敖崖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如此想到。
到了家,看着搬家公司的人将饲养缸放在敖崖指定的房间,工人走后敖崖就将门反锁了。
红月的房间是这栋别墅最阴凉舒适的房间,专门为红月准备的夏日套房。等到天气凉了,敖崖会再将红月安置在最温暖的房间。
总之要给红月自己所能给的最好。
敖崖给红月定制了一个新的饲养箱,是仿瓷的。长三米,宽两米,高一米二,对于红月现在的体型来讲绰绰有余。但现在还不能让红月住进去,要等他适应这个家才行。
将一切收拾妥当后,敖崖搬了个凳子坐在透明的饲养箱前观察红月。
这就是蛇啊,怎么看都看不够,美丽,妖异,冷血,强大,让人心醉,让人心动。
敖崖就这样,从蛇的眼睛,蛇信,蛇鳞再到蛇尾,一寸一寸地,奸视着红月。
太漂亮了,太喜欢了。
敖崖觉得自己心跳的好快,脸也有些热,下腹窜起了一团无名火。明明现在是深夜,气温已经降了许多,墙上的温度计也显示着26度,敖崖却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
好热,好想让红月用蛇鳞给自己降温啊,这样会凉快很多吧。
敖崖不坐凳子了,直接坐在大理石地板上,想以此给自己降点温。
果然自己只对蛇硬的起来啊,只是看着,就感觉欲火焚身。敖崖不禁苦笑。
敖崖将身上的西装裤脱下,却不脱内裤。此时纯白的内裤被阴茎支成了一个帐篷,龟头已经湿了,白色内裤被勾勒出色情的轮廓。
红月也在看着自己,缓慢地吐着黑红色信子。
这让敖崖更兴奋了。
蛇的听觉和视觉都很差,但一条蛇信却能采集周围环境的气味颗粒然后放入嘴中,充当着鼻子,以此获取环境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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